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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灭匪(1 / 1)

老话说无巧不成书。

当之前看到半艘航船时,清雨的心里已经开始产生一种莫名相识的熟悉感。

进到船舱内部,环顾四周,当视线恰好挪移到风不二手中古箱上后,清雨的心思一下子拨云见日,全然明悟过来。

这一艘古航船,的的确确是昔年那个罪大恶极的疯子从星云海抢夺完宝贝后驾驶逃离的那一艘,这些独一无二的箱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难道这两个人是那个丧心病狂疯子的后人?”

清雨回忆着星云海至今还高悬着的星空追杀令,排在首位且从未变动过位置的那张可恶的嘴脸,一股蓬勃的杀机不可抑制蔓延而开!

药清最先感觉到清雨的变化,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翻脸,按他所想,怎么着也该酒过三巡后再谈崩掀桌子,毕竟用小厮的话说,这是江湖上的套路,不得不学,不得不知!

“噌唥”,清雨飞剑出鞘,剑气细密,散如柳叶,悬浮在身前,随时都可能窜射而出。

“姑娘,这是何故,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风不二诧异,护住手里的箱子,毕竟箱子里装的都是酒水和肉干,这是比那些黄白珍宝还要珍贵的东西。

“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清雨剑指二人,以一敌二,气势上竟然不落下风,甚至还压过了俩人。

片刻后,几杯酒水下腹,二人也算弄明白了清雨为何突然发飙的缘故,原因就在这艘航船上。

“那个疯子跑到星云海,假借拜访之名,本想是从星云海得到……一种宇宙奇物,但星云海因为考虑到种种原因,便随之拒绝,但没想到的是,那个疯子竟然偷偷溜进星云海重地,盗走奇物不说,还捎带将星云海积攒下来的黄白珍罕统统席卷一空,这些箱子烙印有特殊印记,只有星云海内部弟子知晓,所以看到这口箱子第一眼,我就断定这艘航船是昔年那个疯子的作案飞行器!”

清雨脸色凝重,咬碎银牙,显然心中恨意已经不是外人所能想象到的,大有啖其肉饮其血的明显意味。

风不二与药清听晚后,好算是明白过来,为何这位清雨姑娘前后态度会发生一百八十度转折,愿意还是在那个作恶多端的疯子身上。

虽然暂时不明白星云海究竟是一个什么势力,但从幽灵船事件中便可能知晓一二,作为穿梭星空百无忌禁的幽灵船背后主人,仅仅是这份名声,就是一份天大的杀伤利器。

风不二昔年所在的帝星紫薇之上,对幽灵船的认知,莫过于“不祥”二字,因为外界传言风氏一脉最后一位几乎成就大帝最强果位的风氏某一位先祖,晚年即是独自驾驶幽灵船远遁星空深处,从此再无音讯。

但这则扑朔迷离的传言,确实为真。

足以可见,在帝星紫薇,幽灵船也有着令人听而生畏的不祥之气。

星云海能造就出这么一支威名远扬的船队,可见星云海绝非是什么一般的仙门势力,而是那种根底深扎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

“清雨姑娘,星云海究竟是什么仙门势力,老夫听你讲了半天,愈发好奇,虽然听过见过幽灵船,但星云海之名却是第一次听说,姑娘若是不肯解惑,怕是老夫会苦恼睡不着觉的!”

风不二给清雨斟了一杯晶莹似湖泊的果酿,箱子里不仅有滋味堪比仙酿的酒水,而且还有这种用百果酿造的果酿,滋味酸甜,果香扑鼻,风不二曾喝过几坛,委实算难得的佳饮。

清雨道了声谢,抿口果酿,脸色不自觉舒展许多,风不二心想,这果酿即便在星云海,怕也是难得的饮品,一般弟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喝到,这位清雨姑娘即便喝过,也不会太过。

“星云海不是什么仙门势力,它是一片由无数颗精挑细选出来的命星组成的星海,在这片星海中,无论是宗门帮派,或是皇朝古国,与其他古地并无任何区别,但若是出了星海,所有的势力个人,都会自称星云海中人,也就是一致对外,先前那些无恶不作的星匪,便是劫杀过许多皇朝仙门的生意,受到星云海联手镇杀,所以才会对星云海恨之入骨……”

清雨姑娘语速舒缓,脸上也露出温馨的笑意,尤其是提及到星云海一致对外时,更是莫名的与有荣光。

俩人好算明白星云海究竟是什么势力,说的直白点,就是由诸多大小不一的势力组合形成的超级联盟,对外一致行动,对内和谐发展。

“难怪能经营一支穿梭往来宇宙之间的幽灵船队,这就是等同于整颗紫薇帝星上所有仙门联合组成的一尊庞然大物,要银子有银子,要拳头有拳头,基本无敌于世,除非内部坍塌,否则只要存在一时,它便是无敌一时!”

风不二与药清所想差不多,药清所在后羿祠,在雁荡山周边千里之地,也算是一尊庞然大物,虽说平日低调,弟子外出更是与世无争,但其他周邻仙门是什么心态,怕是除了卧榻之侧有猛虎酣睡的恐慌,也就剩下终日忧心忡忡。

“对了,你们与那个疯子究竟是什么关系,这艘航船怎么会陨落在此?”

清雨姑娘开始发问,她先前一五一十回答问题,也正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答案。

药清瞥眼风不二,意思很是鲜明,这个问题他可没有什么回答权,只能静静当个吃酒听客便是极好。

“此事说来话长,老夫昔年是帝星紫薇人氏,只不过无意之中误入幽灵船,因为在船上发生不祥之事,所以就被抛却在此,与姑娘口中所说的疯子并无任何瓜葛……”

风不二指了指自己空明的身躯,证明自己并没有信口雌黄,清雨看眼风不二古怪身躯,似乎欲言又止。

“至于这艘航船,其实在当时,我从幽灵船上下来,这艘航船已经是今天这般一分为二的断裂状态,与今天委实没有多的的区别,但……航船上确实有一人,而且伤势极重,我看见他的整条手臂生满了白毛,喷吐着乌光,或许是念我境界浅薄,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那个年轻人甚至主动让我上船……”

风不二回忆着往日旧事,脸上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神色,似乎一生之中,所遇困境,都没有在船上遇到的困难复杂。

“……如此相安无事相处三月后,有一日那个年轻人突然心血来潮,借着酒劲与我多说了两句,后来我回忆,是因为他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醉酒之言……他说这座宇宙,无论是混沌古地,还是星空深处,都已经垂垂老矣,经不起什么折腾了,最能代表生命活力的光阴流水早已一去不返,要想在此证道长生,就是万界之中最大的笑话,从神话时代到上古时代,凡是体悟到这个大道秘密的,都金蝉脱壳,举族远遁,只留下一群浑浑噩噩不知明日死活的庸才……”

药清与清雨姑娘听到风不二这番言辞,当真是错愕到极致,觉得也只有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才能说出这种令人神魂动荡的无稽之言。

风不二神色还好,因为他当时听到后整整三百年,没有再睡过什么好觉,如今也算是熬过了那一段神魂动荡的日子。

“整座宇宙是一大生命体,混沌逐渐散开,代表着局部生命的垂暮老朽,因为宇宙中所有的生灵,皆是从混沌中诞生而来,不过这种垂暮老朽,不会大面积的发生,它就像一株大树,树要死,自然是先从根茎开始,直到混沌彻底消散,光阴流水点滴不存,整座宇宙也就活到尽头,一株大树也就会砰然倒塌……”

风不二说完,自己抿口酒水压压惊,这种话说出来,连他听着都心惊肉跳,但当时那个年轻人却是古井无波,神色轻松,如同在讲述一件稀松寻常之事。

“在说完这番醉酒之言后,那个年轻人就上了船头夹板,登台远去,至此再无任何音讯……夹板上那些散碎五色石块,就是那座简易石台崩碎后留下的……”

药清知道最后一句是对他说的,毕竟他想离开这里的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风不二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能看看那些石碎之物吗?”

清雨姑娘提出要看看五色石碎,她总有一种错失良机的感觉,似乎觉得当年那个疯子能从星云海重重围困中逃遁,无非是运气使然。

而她也在星云海诸多古卷中看过,那个疯子逃遁所用最多之物,便是一种五色石台的传阵,但星云海内并没有这种超脱他们认知的五色石台,所以听到风不二说这里有遗碎,便颇为好奇,想一观究竟。

药清抖擞衣袖,从中滑落出几块五色石碎,大小不一,颜色暗淡,若是随便掷于地上,怕是无人而知,与土石无异。

清雨认真观察着手中的五色石碎,颜色虽然暗淡,但多少还能看出些许来,试着将这些石碎拼凑起来,但是无论她如何拼凑,始终不成形状,难以依据这些遗碎从而倒推出石台真正形貌。

“清雨姑娘,这些不过是部分碎石,还有一些已经完全崩碎,早已不知所踪,你这般拼凑,怕是徒劳无功……”

药清出言劝慰,他将这些石碎已经拼凑多次,还是在风不二的帮助下,尽量回忆当时情境下所为,可最终无一不是失败。

他发现真正崩碎消失的那一部分,才是这座五色石台真正的核心部分,剩下的这些,作用意义完全不大。

“那个疯子当年就是假借这些石台传阵,才轻而易举进入星云海中,将星云海搜刮一空,我听说这些年,星云海诸多仙门都在研究这座石台传阵,想将其复原出来,再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那个疯子老巢,只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有哪个仙门成功……”

清雨姑娘显得有些颓然,开始她所在的仙门,也投身于仇恨的浪潮,想复制一个传阵出来,但随着时间渐渐推移,穷极整座仙门的人力财力,足足研究三年之久,却是点滴进展都没有,另外他们发现,这座小小的传阵,不仅涉及到光阴秘术,空间秘术等诸多不传秘术神通拓展叠加运用,而且还有最大能量爆发,最小能量消散,远程能量消散,星空防护,激活速度设置,便携性等等一系列难以解决的难题,可以说,这座小小传阵之上,集合了诸多需要一众仙门合力而为才能破解的难题。

药清深表同感,他在这些石碎上,看出的阵法烙印,就有十余重之多,他人想完全复制出来,可谓是难于登天,所以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想。

“我能不能讨走一块……”

清雨姑娘摩挲着一块石碎,也不知用各种方法,石碎在她手中,竟然发出淡淡的五色光晕,看起来很有美感。

“这座石台激活时,就是这种五色光……”

风不二点头,他最有发言权,因为那个年轻人踏台离去时,他也在现场,虽然迟到一步,只看见远去背影,但石台发出的五色光,甚至崩碎刹那间爆发的璀璨光束,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是……”

“砰……”

船舱外,响起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半艘航船甚至都被波及,颤颤晃晃,随时都可能坍塌。

三人几乎同时起身,飞掠到船洞处,举目远眺远方正腾起的一股股疯狂龙卷,以及铺天盖地的气机冲击涟漪,飞沙走石,疾风袭面。

在漫天沙石中,一大帮星匪人仰马翻,甚至洒血当空,尸骸血水如雨倾泻,浇灌在这片星辰之上。

天际尽头,星空之中,是一道由远而近的实质光束,似乎从星空深处照来,映在一众星匪身上,而星匪皆是如遭刀剑劈削,毫无还手之力,甚至避无可避,已然只能苦苦奔逃。

“是那帮星匪,好像被谁出手追杀至此?”

清雨姑娘拎剑,就要冲杀过去,这帮星匪与星云海,可谓是血海深仇,她要趁此良机,将这些祸害星空的星匪一网打尽,斩杀干净!

药清连忙拉住清雨姑娘手臂,急道:“清雨姑娘,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上前送死去,你没看到那束光正在打杀那帮星匪,你去了连你也一块打杀,怎么办?”

清雨姑娘挣脱开来,目眦欲裂,恨恨道:“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我趁此将这帮星匪打杀干净,也算是给星云海逝去之人报仇雪恨!”

“砰”,风不二一记手刀,手起刀落,砍在清雨姑娘脖颈后,清雨姑娘昏昏倒下。

药清又摸出两粒睡丹,塞进清雨嘴里,确保她不可能短时间苏醒过来,二人将其抬至一处隐蔽处,这才再次来到船洞,开始商量对策。

星匪这次而来,显然是想假借他们之手,脱离困境,也就是所谓的甩锅给他人,自己趁机开溜。

“现在只能尽可能将这些星匪引领去神墓,利用那片湖泊中的生灵对付他们,星虫和噬帝兽已经不比从前,没办法再一致对外,你我二人,更是实力有限……”

风不二快速分析着眼下情况,无论从距离远近还是时间长短,神墓距离星匪落脚之地,粗略估计不过一个时辰的脚程,若是速度再快些,时间还能再少点,综合分析,是最合适用来对付这群星匪的杀身之地。

“这些御风符箓和毒瘴符箓你拿着,一会你我二人分头行动,将这些星匪分散引领至神墓山上,最好不让他们聚合,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用毒瘴符箓,这玩意杀伤性太大……”

药清递出两沓符箓,塞给了风不二,一沓是保命,一沓是防身。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淡淡一笑。

两道身影贴地掠出,在星辰之上带起两道长龙。

星匪头子冷石浑身鲜血淋漓,杀气腾腾,仿佛一尊杀神,但神色之中却是颇为懊恼,先前他从此离开后,率领一众星匪兄弟,刚刚去得另外一颗星辰之上,小做休息,顺便再回忆一下发生的事情。

紧邻他们所在的一颗星辰之上,突然爆起一束光束,所到之处,星辰皆碎,吓得他们连忙远遁,只是不曾想到光束已然盯上他们,不过须臾功夫,一照之下,星匪中便有十余人当场殒命。

一路玩命奔逃,光束一路追撵,其间还将沿途一众星辰洞穿,所过之地,用星崩地裂也不为过,至于星辰之上的生灵,自然是死伤无数。

星匪哪里顾得上这些,驰骋星空,做这拦道劫杀的买卖,已经许久,至今尚未遇到这种怪事,一上来就是血如雨落,纵然他们刀尖舔血,也是吓得肝胆欲裂。

或许是福至心灵,一路只顾自己逃命的冷石蓦然想起之前遇上的那二人,尤其是那位背负神石的老者,他之所以选择离开,完全是因为从对方背负的神石上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莫名威压,他当时有种感觉,只要他敢出手,星匪一众兄弟,就会全部惨死在那里。

也算是有了求生之路,冷石驾驭飞马极速而逃,身后的星匪自然是盲目追随,因而一众溃不成军的星匪就这么浩浩荡荡逃到了死星。

“哧……”

一道身影从不远处掠过,两位星匪瞬间惨死。

冷石奔逃中,看眼那抹熟稔的身影,脑海迅速思量,继而调转马头,冲着那道身影而去。

身后尚且逃命的星匪喽啰,自然潮涌而随。

就在这时,又一道身影犹如一支锋锐无双的箭羽,瞬间洞开星匪喽啰结成的队伍。

“扑哧-……”

几道身影瞬间飙血,横死当场。

身影顿了顿,朝着稍稍错开的方向,迅速掠出。

“杀啊,替兄弟们报仇!”

星匪喽啰中有人怒喝,提刀追随而上。

身后随即有三四十位喽啰尾随而上。

从天空俯瞰,两道舒淡的极速身影后,追随着两条长龙队伍,沙石滚滚,烟尘冲霄。

星空中的光束,不时落在长龙队伍之中,每次起落间,便带起多多鲜红,不少的星匪喽啰或死或伤,彻底留在了这片星辰大地上。

冷石已然从背后抽出重刀,一刀拍在胯下的飞马上,飞马吃痛,速度骤然加快,眼看就要追撵上前面虚淡如烟的身影。

冷石冷笑一声,不管这道身影是逃命或者其他,今日必死无疑!

只是,当他抡起重刀时,前面的身影却在倏忽之间也骤然加速,身影更是快如箭矢,瞬间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御风符箓!”

冷石看到身影手中燃灭一团光亮,速度便瞬间提了上去,在他的认知中,只有御风符箓才能有此效果。

冷石一咬牙,用重刀刀锋在飞马身上一划,鲜红飙射,飞马速度再次提升,回头看眼身后的星匪喽啰,冷石蓦然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一座大山横亘在前,迅疾身影不过是在山脚稍作停留,便登山而上。

冷石看眼巍峨山势,再看眼正在休息的身影,瞬间将心头浮现的那股危机感驱散,驾驭飞马,再次追撵。

一路直上,到得山巅,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古僧盘坐在地,手里捧着一卷古经,冲着山下另一侧的墨色湖泊不紧不慢地念叨。

“老秃驴,你可看到一个人从这里过去?”

冷石从飞马上跃下,将重刀扛在肩头,杀气腾腾走到古僧身前,“砰”地一声,将重刀拄戳在地。

“阿弥陀佛,贫僧不曾见过有任何人在此路过!”

古僧合十佛吟一声,继续翻经而读。

“哦,这么说,你是要包庇那个人了?”

冷石自然看出古僧是不想告诉他,他与那道身影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山巅也仅此一人,说没看到,纯粹是信口雌黄。

古僧无言,继续读诵经书。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让冷爷送你上路!”

冷石杀伐果断,抡起重刀,刀锋在半空画弧,寒光一闪,劈斩而下。

一挂刀河倾泻而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古僧佛吟一声,一道身影破开湖泊,迅疾而至,须臾洞穿冷石的胸膛,血顺着脊后大洞缓缓而流。

重刀“砰”然落地,冷石眼睛瞪的通圆,至死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破开了他的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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