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皖百姓听说奸相终于被绳之以法了,纷纷大快人心,有百姓甚至还在门边放起了鞭炮,一些百姓更是愤怒的拿起锄头棍子等东西,把丞相府的东西砸烂了大半。
往日繁华的丞相府一下变得萧条起来。
用数万名将士的命,来换取奸相的一条命,实在有所不值,就应该把奸相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恨。
茶楼酒楼里的说书人更是绘声绘色的描绘太子大发雷霆,奸相被捕这一个场景,赢得众人满堂喝彩。
太子的声望再次上升到一个高度
皇宫天牢内,潮湿的冷空气浸人肺腑,分着隔间的牢房里,关着许多蓬头盖面,手腕和脚腕都被扣上脚链的死囚犯。
一身素白里衣,干干净净的池墨在里面就尤为显眼。
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被扣着有成人手臂粗的链条,黑发披在背后,池墨坐在放着干草的石床上,隽美的脸庞一脸平静。
此时夜已深,池墨在这天牢里共呆了两天。
太子下令不允许任何人探监,池墨倒也是过的闲适,一点也没有外界所传的,在天牢里被打的个半死不活。
“宿主,你要死了。”系统电子音诡异的平静,竟然没有被气的死机
“这具身体的寿命还有几年,非正常死亡,任务失败。”
“唰唰”的链条声在阴暗的牢房里响起,池墨把干草拨动到一边。
“都说了,这东皖似乎容不下本相了。”池墨轻幽幽的道,盯着黑漆漆的牢房顶,眼神放空
暗处似乎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祁慕寒从暗处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东西,拿着一把钥匙把牢门打开。
池墨作为罪大恶极的囚犯,自然是被特意关到天牢的一个隐秘隔间里,外面更是布置层层守卫,就是为了防止还有其残留的余党闯入天牢,把人救出去。
毕竟,谁也不知道,白流离当丞相这五年间,到底贪了多少银子,暗处还有什么其它部署。
这样一个奸相,如果逃跑了,这绝对会影响皇室在百姓心中升起的威望,这是刚掌权的东傅晔绝对不允许的。
祁慕寒嫌弃的看着脏乱不堪的牢房:“流离,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
“我是在等结果。”扣在池墨手腕上的粗铁链突然断开,落在石床上发出细碎的清响,池墨站起来,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
池墨勾了勾唇,敢利用她的,必须要承担最后要付出的代价。
“要知道,除了这两天给我送饭的衙役,这里面有几只耗子估计没人比我清楚。”池墨慢吞吞的道
“先来吃点东西。”祁慕寒失笑,他只知道对坐牢避之不及的,但还没见过像流离这般为了享受一把坐牢的乐趣,而任由别人陷害的
想到这,祁慕寒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今晚就出去吧,这牢房也没什么好呆的,又破又阴暗,耗子蟑螂也多。”
“那是自然。”
池墨现在就很想念她那个冬暖夏凉的玉床。
“流离想让那几人有什么样的下场?”祁慕寒给池墨加了几片蔬菜,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留着他们到现在,我看着可是碍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