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院牌。”凤九歌取过自己别在内里衣衫上的铭牌取下来,放在狮兽的巨掌中,“您可以一辩真伪。”
狮兽拿着铭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细细感知一番,确认上面有院内老师下的术法后,才将铭牌再次丢回给凤九歌,重新隐回了隔离门内。
望着开启的门,凤九歌向温梓白道了个别后才跨进去,走之前还不忘以怜悯的目光望望雷润之。
“梓白,她刚才的眼神是何意?”雷润之凌乱了,他突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我觉得她看我的时候,仿佛我是一个无脑的猪仔?”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温梓白难言笑意,“虽然我不知道那位骗你的学长是何意思,大抵是看你好玩吧。”
再蠢笨的人都知道了,隔离门只需要验证通过者的玄气便可以顺利通行,至于那乱舞,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存在。
“所以,我之前去一等院寻我朋友跳了那么多次舞,是我多余了吗?”雷润之简直要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啊啊啊啊~~~老天爷啊,将我收走吧~~”
他都能感觉到沉睡的狮兽里都冒出了嘲笑,此地不宜久留,这阶段他是不打算去一等院了。
想到这,雷润之拉起温梓白就跑。
凤九歌通过长长的天桥,站到了玄息的房间前,以他告知的三长两短敲门,刚敲完,手还在门上,这门便自动开了。
“进来罢,为何来的这般晚?”玄息的声音遥遥传来,似离凤九歌有千万里的距离。
“玄息老师,酒给您取来了,那我便走了。”凤九歌找了个张桌子,将两瓶酒小心的放下,正想走,身后的门便关了,“老师?”
“修竹的课早就已经结束了,你若是这时去,也已是晚了。”
话音刚落,狭小的房间顶部便出现了一个环形的楼梯,玄息正从上而下,双手捧着一堆杂乱的东西:“来,搭把手。”
凤九歌只得赶紧迎上前,端了一些他手上的东西:“玄息老师,您派人去和修竹老师说了吗?”
“哎呀,”玄息一拍自己脑门,“我把这事给忘了。”
“.......”
凤九歌无语凝噎,对面是老师,她也不敢骂,只能苦笑。
修竹老师,她是冤枉的,她真不是故意要旷课的。
“丫头,你别怕,等我忙完了亲自和修竹去说,”玄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讨好,“这不是事太多,我给忘了,我保证绝无下次。”
还下次,下次她见到玄息老师就跑她。
“玄息老师,您留我还有何事?”凤九歌见事已如此,索性也不再想,药剂课是最后一节课,接下来的都是他们的自由时间。
“也没旁的事,就是近日觉得房间越发挤了,想整理一番,正好缺个帮手。”玄息说着打开芈沁酒的封盖,轻嗅一下,感叹,“果然不是一般的酒。”
他手一挥,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橱柜,小心翼翼地将酒放进去。
这一举一动看的凤九歌眼露深思,河图老师说的没错,玄息老师对于空间之力的掌握,在她认识的人中,无人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