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红了脸,吕卓说不出话,摆摆手就跑开了。
“噗嗤。”云别笑了一声,惹来凤九歌一个白眼,龇牙咧嘴的。
老五悠悠转醒,想动手揉揉吃痛的后脖颈,却发现有什么束缚,挣脱不开,这时才明白是什么情况。
“扬帆的,你们干什么!”使劲挣扎都没办法,老五只能干瞪着眼睛。
“等你把事情都在他们面前解释清楚了之后再放了你。”云别踢了老五一脚,将他踹翻,这个混蛋居然敢让扬帆背黑锅。
“小滨,去敲门。”寒磊吩咐了一声。
得令的小滨,也不管是不是大晚上,拿起剑就哐哐地砸门,直到里面火光亮起才罢手。
拖着鞋,屠府的小厮怒气冲冲地来开门,骂骂咧咧的:“是哪个混蛋大半夜的来敲门?我非得好好收拾你。”
“收拾谁?”寒磊眼一瞟。
“代...代会长!”自从寒磊暂时接过工会职责之后,烈阳的人都称呼他为代会长,而不是寒团长了。
“让屠润和夫人出来一下,有些事,我们扬帆的要解释一下。”推开他,寒磊径自走入内院,拒绝了下人要搬来椅子的动作,就站在院子内等屠润二人。
因为娘家人的到来,严春花放款了心,难得深眠,被下人的敲门声惊醒,听见寒磊来到,面色一沉,怕是来者不善。
“你,赶紧去后院,请爹爹他们过来。”与屠润一起,二人穿着妥当,就匆匆而去,见那立在院中的身形,人未到声先到,“来人,怎么那么不知礼数,快给寒会长他们看座。”
“不用,”寒磊见着两人逐渐靠近的身影,不讲虚话直奔主题,“屠夫人,深夜到访只不过是为了两件事。”
还不等屠润开口,寒磊兀自继续:“其一,关于流言这事,真正的人是他。”
云别适时地将老五踢出来:“看看清楚,别胡乱陷害别人。”
“屠长老,我是被冤枉的!他们打我一定要让我背这个锅!”脸朝地还不忘扭头看着屠润,老五嘴里叫嚷着,“我是无辜的...啊!”
还没说完,凤九歌就一脚踢在他的下巴处,直让他汩汩冒血。
“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罢了,”凤九歌放下脚,操起罗盘,“我就让你无话可叫。”
随着凤九歌的轻声念叨,老五的头上渐渐汇聚起烟雾,就像放映机一般将老五近日的所作所为展露无遗。
比起回溯,这一招更是让寒磊等人惊异,只因这次展现的更是具体,连老五日常的吃喝拉撒都不放过。
“咳咳,九歌,够了,”眼见着画面朝着老五与一姑娘床笫之事而去,寒磊连声打断,“屠夫人,可看清楚?”
“多谢寒会长帮我抓住这乱嚼舌根的人,我定活活剐了他。”严春花怒极,一道玄气酒打在老五脸上,深可见骨。
她本就是极重视脸面的人,被人将家丑外扬成这样,她现在都见不得人。
“屠夫人的家教可见一般,”凤九歌嘲弄道,“有错在先只字不提道歉。”
“花儿的教养,无需你一个黄口小儿加以评论。”不远处传来一道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