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的游玩,大家处处里开心尽性。
凝月也不再闹别扭,只顾享受美景,其他的皆不入眼。
这一日,马车载着众人来到一座山下,此山高耸入云,山顶隐在一片云雾中。山上苍松翠柏,甚是雄伟状观。
下得车来,姑父和冷烈站在车前,抬头看着高山感叹。“真不是一般的山峰可比,自有其独特的气势与雄伟。”
凝月跳下马车,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表姐没有下车,她却坐不住,走下车来。抬头看着山,忽感觉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在招唤一般,有种立即想爬上去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拉好姿势就要往上冲。
却被身边的姑父一把抓住,急道:“月儿,你要做什么?”
“爬山啊!”凝月的胳膊被抓住倒有些奇怪。
“这山可不能轻易爬。”姑父郑重道。
“为什么不能爬啊?”凝月不解,已经都在山下了,却被告知不能爬。
“此山有个名字叫雾隐山。”姑父简直是一字一顿的强调。
“这就是雾隐山啊!”凝月一听却更兴奋地叫起来,一脸的兴奋。
“怎么,你知道这山吗?”姑父忙问。
“当然知道,爹说这山在此处很有些名气的。”凝月点头道。
“是,很有名。”姑父也点头。
“可是为什么今日没见山上全是雾啊?”凝月问。
“我也是奇怪,好似只有山顶处被雾隐了,往常这里一直是一山的雾气,有时候根本就见不到山。”姑父又放眼看过去。
“真的吗?这么奇怪啊!那没有雾不是就可以上去看看吗?”凝月上山的心丝毫没有放下来。
“这可不行!”姑父又转回头急道。
“有什么不行的!”凝月加大了嗓门反问。
“月儿,不要胡闹!”冷烈道:“这山虽今日未有浓雾遮挡,可也并不表明可以随便上去攀爬。”
“为什么?”凝月还是问。
“你想,此山一直没有人上去,谁知道上面有什么危险啊?也没有路,怎么爬啊!”
冷烈又低头看着凝月,冷下脸警告道:“你可别打坏主意,不许去啊!这座山很危险,不是你们小孩子能去探险的地方。”
凝月憋嘴,心下不服,却不想与爹顶嘴,因为知道顶嘴只能让自己多受些无聊的教训而已。忍下心中不快,点头应是。
可是越看面前的雾隐山,它就好似一位神秘仙子,正在舞动着雾做的轻纱向自己微微含笑招手。走上去,就会有传说中那书生和小姐的奇遇。
想到这些,更有一种想立即冲上山一探究竟的冲动,只是此时在众人的监督下,断是去不得的。
俊岩和千杰也下车来,站在凝月的身边仰头看山。
“这山真高啊!山顶处都隐在雾中了。”俊岩道。
“感觉有种特别的吸引。”千杰应。
“好了,不要在这里看了,我们去找块平整的地方吃饭吧!”姑父道。
冷烈应“午时了,吃饭去!那我们都上车吧!”
凝月还是恋恋不舍的又回头看了看那雾隐山。
“走吧!月儿。”俊岩上前拉了凝月的胳膊上车。
千杰也转过身,可那种特别的吸引感觉让他不由的一回头,再回头。
“都在山下了,只是仰头瞻仰一下就走,那来这里做什么啊!”凝月不满的念。
“别废话!我们只是路经此处而已!”俊岩拉着妹妹的手臂,生怕一松手,她就又跑回去。
又行了一段路,这才皆下车来,在清清的小河边做饭烤肉,吃的开心快活。
凝月坐在一处,吃着盘中的肉,眼睛却依旧看着那远远的雾隐山的山顶。
“来,月儿,尝尝这个。”俊岩拿了些刚烤好的兔肉送过来。
凝月分明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只是接了继续吃手中的蘑菇。
千杰也端了一盘走了过来,坐在凝月的另一边。见她还盯着那雾隐山便道:“那山真的很特别啊!”
“对啊!你也有这种感觉是吗?”凝月转头看着他,一眼的兴奋道:“我到山下就有种特别的感觉,有种特别神秘的东西在招唤我一般,有股冲动想立即冲上去寻到它,好似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是这里的一部分一般。”
“呵呵!”俊岩忍不住笑。“月儿说话真是夸张!”
凝月顺口就是反驳道:“哼!对你这没感觉的说,是叫夸张没错。”
“月儿,不管你怎么说,不许再打那山的主意,听到了没有!”俊岩竖起手指在凝月的头上狠敲一下。
“知道了,很疼啊!讨厌的狠心哥哥。”凝月揉着头,狠白了俊岩一眼。
俊岩含笑,谈起别的话题。
吃饱喝足后,大家树荫下躺下午睡。
俊岩怕凝月趁自己睡着了又跑出去,特别将她围在里面,她出来的时候自己多少会有察觉。见凝月虽辗转反侧了一阵子还是熬不住睡意睡着了,这才也安心睡着。
正在大家都沉入梦中时,一阵风刮过,带着些雾气卷过来,一时间里,众人皆睡的更沉了。
天界里,老君和太白因为赌注,时常到轮回台来。
这一日,正在亭中饮茶的老君一个激令,忙放下了手中杯子。
对面的太白也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两人同时起身,不约而同的急奔向轮回台。
老君一拂宽袖,人间里的一幕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见呈现在面前的大山时,老君就是眉头一皱。
见他如此表情,太白更是心下一沉,问道:“那雾隐山上关押的莫非是梼杌?”
“是!”老君沉声应道。
“怎么会让他们遇到这怪兽。”太白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老君却叹了口气,摇头道:“这难道是他们的命中劫数?”
“怎么说?”太白忙问。
老君这才道:“当年,是舒锦将那梼杌关在此山上的。还是我说,那梼杌原是四大凶兽之一,修练也是不易,就饶它性命,将它关在那灵气十足的山上。用天地正气,消磨它的恶性便好。也许有朝一日还能被你所用呢!”
言罢又摇头道:“没想到,前世的缘却要造就今日的孽了!”
“可恶!可恶!”太白怒骂。“因你当年一时心软,今日怕反要害了他们了。”
老君沉着脸,只是低念:“一切皆是因果,我也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再吼了,好好看着就是。”
太白心中虽气,却知因果早定,此时怕是无法插手,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向着悲情里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