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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章 少有的温和(1 / 1)

温多娜的远行,注定不是一句口头上的空话。这边完颜云和温多娜方松了口,应了下来。

拖拖儿连忙便给君言去了信,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拖的好,免得日长梦多。

对于拖拖儿如此的知情识趣,君言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是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奈何拖拖儿总共就只有两个孩子。这一个女孩子,却也抵得上十个男孩子。

君言这边收了拖拖儿的信,随即便负上一份许可的信,并许诺,两日后便将接应的人备好。

嘱托拖拖儿将一应事宜准备好,这边随即皆口接应。

将拖拖儿的这边安排好,君言连忙便给京城去了信。

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不敢有一丝的怠慢,这样的军国大事,没有一人敢在其中做梗,便是看不惯君言,也没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使心眼。

福生接过从边疆来的折子,连忙小跑了进去,“陛下,边城来的八百里加急。”

承平帝从福生手中拿过折子,便是宽大的衣袖将桌子上的茶杯带倒了,将茶水撒了他一身都未曾注意到。

连忙将折子打开,一双眼睛定定的盯着折子,不一会儿,面上便带上了笑意。

“福生,去将龄安唤来,顺道将中书舍人也一并唤了过来,礼部尚书也一起来吧!”

福生抬头悄悄的瞟了一眼自家主子,复又连忙将头低了下来,连忙恭声应了下来,便快步退了出去。

他是他主子身边的老人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却是一刻也未曾看清过这个男人的想法。

承平帝身边伺候的人不少,便是和他一起方差的也不少,但是这么多年下来。

除了他依旧还在承平帝身边伺候,大多的早不知道却了那里,或许是某一个空荡荡的宫殿里守着,或者是早早的离开了人世,或是在那些永远也可能在见天颜的地方待着。

除了他,便只有几个在宫中的各处的要紧的位子上当着差,做那人人都唤上一声的总管。

但是他们却也是少有在御前伺候,便是想见上一见承平帝都不容易。

这么多年来,福生不是最聪明,最会来事的,也不是一个圆滑的人。

他唯独一点,便是从来不会妄自揣测上意,承平帝说什么他便做什么,承平帝不说的他便是一丁点儿都瞧不见。

在这样的位子上,便是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却也要面对着形形色色的诱惑。

只是福生他是一个宦官,自他进宫那一日起,便是在了无牵挂,孑然一身的他,要那有钱,那些财,却也没甚大用。

他的主子却是不是他能揣测的,但是他的主子对他们这些身边人却是从来都不差。

若不是,罪不可赦,便是犯了大错,却也不会要他们的性命,最多不似往日风光,这条命却是还是没有问题的。

福生在他的主子面前,却是一点儿都不曾有过隐瞒,别人送的礼。能不能收,从来都不过是他主子的一句话,他的主子点头,他便收下,他的主子静默不语,他便不会伸手接过那些瞧上去异常诱人,实则是要人命的东西。

八百里加急的折子,为何不传军国大臣,却只唤了礼部尚书,福生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总有聪明人将这些事情理清楚,总有他该知道的时候。

福生连忙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摔出去。敛了神,在这御书房,最重要的便是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在御书房门口唤来值守的小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

福生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潮翻滚的天色,吸了口气,复由连忙转身回了御书房。

天色尚早,朝中的诸人尚未下值回去,不大会儿的功夫,武龄安,中书舍人,礼部尚书便鱼贯入了御书房。

他们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双眼睛便是看向几人也带着几分温和。

几人不知是为何,却是忙敛了心神,躬身行了礼,便立在下面,静默不语。

承平帝心情甚好,手一挥,福生便唤了小宦官给三人看了做,方才又站回了阴影中。

承平帝将折子递给福生,福生接过折子,便连忙给下面坐着的三人送去,不大会儿的功夫。

不厚的折子便在三人的传递中,飞速的看完。三人面上都带着某种默契的笑意。

君臣四人相视一笑,在承平帝的示意之下,中书舍人连忙给边城的君言起草了旨意。

承平帝看了会儿,却也很是满意,便让福生将圣旨送去中书省。

几人便商讨起,关于温多娜来京城后该如何安置。

但,唯一点,那便是温多娜绝对不能在大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温多娜来大周后的相关事宜由礼部尚书着手准备,其安全则又武龄安全权负责。

毕竟,承平帝这么多的孩子里,最放心的从来还是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她才是大周未来之主,有些事,便是她想要往后退,却也是退不得的,有的是人会推着她前行。

君臣四人直至夜幕初上,方才意犹未尽的散去。第二天,户部尚书才乐和了没两日,便想将礼部尚书给一巴掌拍死。

但是,无论他如何肉疼,这笔钱,却也不得不出。

这不仅仅事关大周的国体,更是两国的邦交。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他硬是不点头,便就可以不出银子的。

幸好,承平帝的私库里也出了不少,若不然,这剩下的日子便是连朝臣的俸禄都发不起了。

户部尚书恶狠狠的等了一眼礼部尚书,方才又会了自己的位子,重新复又去思量,该从何处将这一笔银子给挪出来。

这件事,没有一人是不欢欣鼓舞的,便是面上不乐意,却也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出来。

只是,有的人却是越发的忌惮君言了,暗中后悔,没早起除将君言给除了去。

如今便是有心,却也不敢在这风头上有所动作,上首的那一位,早早儿的将人给盯了起来。却不是不信君言,他不信的是朝中诸人或者是说他的儿子女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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