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蛮,汉代江夏郡少数民族的总称,古称荆蛮。
秦灭巴子国后,徙其民于江夏,汉分南郡为江夏郡,故得此名。
东汉建武二十三年(公元47年),徙潳山蛮7千余口置江夏界中。
永元十三年(101),又徙巫蛮于江夏。建宁二年(169),举兵反汉,为州郡官兵所平。
公子心思这班人目前又反,与庐江黄穰联结,众至10余万,攻没4县,累年不散。
我等本部人马共三个营,骑兵只有三百人,而新得之人马,到底能不能战,心中没底,怎么破敌?
“我们立足未稳,敌必来偷营,我可先伏击之,再强行推进,敌若不妨,便可破之。”
公子欲以弱小之兵,欲破数万之众,正不知道从何处下手,黄忠前来进言道。
公子依计,使一诱敌之计,命那粮官每餐将粮食减一成,过两日又减三成。
众军士吃不饱,大为不满。
公子与众将出面道是军粮马上将到,以稳军心,并命张虎、黑子带大队人马撤回。
这消息自然是很快就传到敌营中,那前锋渠帅大喜道:“此乃天助我也!”如是升帐点将备战。
天高月圆,公子命众将士饱食一餐,将一切安排妥当,就等着敌人来偷营。
公子带张安、张豹带骑兵在屯于野外林中,张豹轻声问:“主公,要是敌人不上当怎么办?”
公子笑道:“你倒是还要小声些,这大嗓门要改改才行!若是你的敌人没粮了,士气低落时,你会放他回去,等他有了粮草再来打你么?”
张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又问:“敌人又不会法术,如何能知道我们断粮了?难道我们这里有他们的人?”
公子望了望左右,轻轻地说道:“这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这是战争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常态。我们的这些兵将中,肯定有他们的人。”
张豹恨恨地说道:“打完这仗,我去清,若是被我拿了,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张安摇头道:“主公才说了,你倒是小点声,我们这是埋伏,不是去吵架。笨不笨,你有时间能将细作全清出来?他又没写细作二字在额头上,你又如何区分谁是谁的人?多学些兵法,像主公一样,做到虚实不定,让敌人真假难分,才是正理。”
子时左右,敌军果真来劫营,一进营发现空无一人,来将大呼中计,便带人急退,黄忠闪了出来,号手将号声一变,众人放箭,敌将败退。
行数百步,又遇张虎、黑子带众人杀到。
新收的那些个江夏兵,平时没什么用,但在欺弱的方面,却是一把好手。
这七八千人,上来一阵风就把偷营的那几千人马团团围住。
公子站在一个土堆上观望,见那黑子在前,张虎在后,二人从左边树林杀出,杀得一身是血。
黑子几回张口,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一把八卦斧头左右翻飞,逢者毙命,杀得众贼人纷纷避战,竟杀出一条血道来。
那些贼人纷纷后后退去,却遇着张豹领人马抄了后路,百十骑兵,带着数千火把光亮大叫着“降者不杀!”一路掩杀过来。
也搞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马,有人高呼着“朝右冲呀!”于是一从贼人皆跟着喊着叫着,朝右冲来。
一声锣响,张安领着人马从右边树林中又杀了出来,夜战之中,也搞不清谁是谁,更别说是要知道谁能不能打了。
眼看这四面被围,退无可退,那些造反的,本来就是为了要条活路,这四面叫着“降者不罪,有饭吃有田种!”
不到半个时辰,杀的杀,逃的逃,降的降,清理的一干二净。
这才收拾好,黄忠命徐韸带三营人马看营和守降兵,徐韸心中虽是不愿,可也没有理由抗将令,更愄黄忠虎威,做不得声。
黄忠一声号响,集结好兵马后简单地动员几句,便全速奔袭,绕到敌营两侧,一起冲杀。
这边让黄忠清理战场的同时,公子便事着人马,摸到敌营外埋伏起来。
“黄将军已经清理好了战场,收拾了降兵,我们以逸待劳,等的是什么?”
有无线电就是有好处,公子听了黄忠汇报,知道战场已清理完毕,后方军营已经稳当,便振臂呼道。
张豹大呼道:“我们等的就是吃掉敌兵,儿郎们,随我杀,直抄敌人中军帐!”
众人齐呼“杀呀!”
公子便率三百骑兵,仗着装备精良,一路冲杀。
黄忠领着箭兵,放了一阵子火箭,营里到处着火,火借风势,越烧越大。
公子两枪接成一枪用,仗着枪长,四处乱挑,所到之处,非死即伤。
敌兵乱逃,逃到外围,便被绑了个结实,六七千人,也不杀敌,竟只顾着绑人去了。
公子与张豹马快,杀到中军帐前,见一伙人护着一将,慌乱的朝外逃去。
公子无视拒马,一提缰绳,跃马向前,抡开火焰,一道淡蓝色的虹划过,惊叫声一片。
张豹看得真切,跃马一刺一挑,那主将便直接飞出数米远,又连挥蛇矛,将众人挑杀之。
公子见状,大叫道:“留个活口。”
那张豹杀得兴起,哪收得住枪?公子只好挑开其枪叫道:“留个活口。”
拿着舌头一问,原来那被挑飞的汉子真是还先锋官,而这个是传令兵。
公子着他传令:“主将已亡,统统住手。”
收拾残局得兵一万余众,公子着众士兵一个一个地做工作,讲明这边的种种好处,愿意过来的,全带回汉昌。
张虎、张豹练兵,黄忠去将封存的粮拉过来。
公子拿着一些头领,命人单独审问,再比对这些信息,又命人去打听核实,
这才基本上搞清楚敌人的情况。
公子不禁皱眉头,原来自己打的这点兵,还是个热身呢。
公子正在思索,张豹领着一个头戴黄巾的人走了进来。
江夏郡农民起义的头领黄寠,字训,原本是一个落魄士族,有些心机。
见前军为公子所破,又探得公子原本没有多少人马,便心生一计,使其堂弟黄俑行诈降。
这不,张豹领着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人进来,说是黄俑的。
来使进营,拱手道:“黄寠势微,黄俑有兵五百,粮万担,在离此二十里的山中,愿献与将军,以求和平。”
公子闻能得万石粮草,岂有不喜之理?
公子大笑,立马答应黄俑的请求,重奖来使,公子招黄忠与张安商议,张安道:“这有些不正常吧。”
黄忠进言道:“那黄俑要我们去取粮食,而不是解粮来降,虽然有五百兵押解不了万石粮草的事实在,但也不得不防有诈。”
公子笑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去,路上必有埋伏。”
黄忠进言道:“他要是在粮仓摆我一道,我今晚带两千人去抢他大营,然后张将军带人在去粮仓的路上等候,他要是去救大本营,我们反过来两面夹击。”
明知道是个计,黄忠却要将计就计,这敌人会不会有计中计,公子心中没底,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