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鬼压床?
“真的是!”
王浩楠现在已经来到的通州六部了!
但是现在的通州是无主的,大家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一下子就变成了有权有势人家做主的了!
王浩楠好歹也是个有脑子的,所以到通州的时候,他先做的就是在当地探究一番。
但是现在听说的这情况,可真的是要将自己给为难死了。
他的这个好妹妹,可真是没将自己当外人。
就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竟然就交给自己了。
“少爷啊,您到底来这个地方做什么啊?”
不是说好了来做丞相的吗?
要做丞相的话,也是去金陵啊!
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方!
通州可是穷到不行的地盘啊!
王浩楠当然是不会将自己来通州的目的告诉任何人的,也包括自己身边亲近的人。
“你懂什么,本少爷这不是为了上任后能做出一番功绩来吗?”
王浩楠打开了自己的扇子,活脱脱一副二世祖的样子。
装正经,他可是难得很,但是装纨绔子弟,这个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王浩楠觉得自己还是要用自己那纨绔不堪的面目,混进这通州的达官贵人之中。
横竖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的!
————
“爹,这药是解药,可以给娘用。”
织越将药交到了王俭的手里,眼神有些犹豫。
王俭不明白,为什么越儿是将药交到了他的手上,而不是直接给阿虞服用了。
“越儿,你在想什么。”
王俭是何其聪明的人,已经意会到了她其中的用意。
“爹,娘现在是您的妻子。”
“我想要您替娘亲做个主。”
织越是给王俭一个机会!
不管他选择哪个,她都不会责怪他。
而且不管是哪个,她都会想尽办法让娘亲活下去的。
王俭愣住了!
他原以为越儿这孩子向来都是心肠硬的,不管别人想什么,她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可是现在她竟然愿意听自己的意见。
其实王俭也想到了,若是替她解毒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越儿啊,你娘就算是恢复记忆后,不承认我与娘亲之间的事情了,我也甘之如饴。”
“我愿意就这样守着她。”
王俭现在已经辞官了,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哪怕只是远远的守着她也愿意。
织越只是低低的叹口气,不知道娘亲要是清醒了之后,会不会责怪自己。
“爹,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织越拍了拍王俭的肩膀,至少这个爹可是比她那个亲生爹好多了。
“好女儿,我这辈子有你啊,也算是值得了。”
王俭含泪,将这解药用水化开,喂尘娘吃了下去。
“主家,您跟王大人去歇歇吧,这里交给我。”
王青看着这两人,也知道尘娘这是吃下解药了。
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其实都是有心事。
织越想的是,要是娘亲清醒后,还能够认得自己吗?
这个世界上最懂女儿的就是自己的娘亲,以前的第五娰儿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忙完了这些事情之后,织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只是睡梦中,织越好像梦到了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娃娃。
那女娃娃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一把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好像是在说,要她将她的身体还给她。
织越心里十分的着急,她想要将这个身体夺回来!
但是在那一刻,她所有的本事,都使不上来了。
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将自己死死的掐住,一动不能动。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艰难的从自己的嗓子里吐出一句话来,似乎是想要跟她谈判。
“我想要你死,我想要活。”
地狱的日子,实在是太难了。
这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机会,她想要重新活过来。
她知道现在的日子已经好过了,她再也不容忍冻挨饿,还能重新回到侯府,成为千金小姐。
“你,休想!”
织越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
————
“主家,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好睡着,一张脸红成这个样子?
看样子,好像她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王青发现了这个事情后,就将大家都叫到了一起。
但是大家在一起之后,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不会是中邪了?”
思量许久之后,还是李翠娘跟着说了一句。
她咽了咽口水。
“在咱们村子里以前有老人说,鬼压床,醒不过来就是这个样子。”
只是这鬼,还得分是什么样的。
李翠娘的话,让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要说主家是被鬼给压住醒不过来的话,那还得请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驱鬼才是。
可是谁才是最适合的?
佛子!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人,金晟。
他是天生的佛子,若是能为主家来驱邪,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如今金晟已经皈依佛门,哪里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
但是现在迫在眉睫,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让倩儿,发动在金陵的势力吧!”
纵然是让卫阳长公主察觉到在金陵发生的事情,也不管了,主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
“命中该她有这一劫。”
金晟此刻跪在蒲团上,虔诚的对着上面的师傅叩拜着。
其实他早就算出了她会有此一劫,想要去助她一次。
“师傅,就是知道她有这一劫,徒儿才不能坐视不管。”
金晟那脸上,早已是过尽千帆的淡然,只是此时眼眸却沾染了几分世俗。
“你可知,你是天生的佛子,是佛祖钦点,将来是要西归佛门位列罗汉的,你若是为了她——”
“弟子!”
“甘愿!”
我佛皆慈悲,若是不能普渡他心头之人,何以度众生?
“也罢,也罢,也罢!”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儿还有这样一劫!
“你此去,可一定要答应为师一件事情。”
他从自己的身上脱下了袈裟,交到了他的手上,面上凝重。
“师傅这是何意?”
“等你回来,自然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