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狼王豹王已经授首!”片刻之后,青牛王,项羽化身、啸天、定海候四位强者已经联手将仅剩的两位妖王斩杀,将尸体提了回来。
“剩下的各个地方还有些小妖小王,不成气候,即便是关将军等人也能够应付。”吕布拱手说道;“陛下,如今臣服的已经臣服,该铲除的也已经铲除了,下面该怎么做,咱们什么时候与幽冥血神决战?那老魔头极其厉害,血影神功棘手非常,我等手段,根本伤不得他分毫。他却能随意伤我,还请陛下明示。”
“那血影神功,厉害非常,但世间相生相克,却也有克制手段,纯阳真火,太乙神雷,佛火心灯是他的克星,这也是他第一个对梵天出手的原因。梵天之域乃是佛法之根,佛祖释迦摩尼成道之地,如今被他吞了根源,灭了苗裔,一身凶威大涨。”许士林脸色凝重的说道;
“如今太乙神雷的修炼方法就在皇宫藏经阁之内,你们尽可过去学习。纯阳真火,若论对血魔的克制,世间真火首选南明离火与太阳真火。这两种乃是至阳之火,南明离火,乃是复生之火同样也是克制复生之火,对付血神,最是得力。”
“吕布,血魔来自蜀山世界,你可去蜀山剑侠世界找佛家高手,寻找克制之法,那群老和尚功德大损,能有救世功德,想来会出手帮忙!再说如今你的战力,已经可以比拟那方世界天下绝巅,即便是极乐真人想要杀你,也要费点儿心神,不至于毫无抵抗之力。”
“诺!”吕布应声道;
“紫青双剑剑主尚未成长起来,即便是找到也无用,修为不够,双剑合璧也施展不出流光速度,于大局无用,能够克制血神郑隐的峨眉两仪微尘大阵,让我把先天一气太清神符用废了。没有神符镇压,对于血神而言就是摆设,毫无作用。”
许士林在虚空中踱步思考;“血神经最强的地方就是生存能力,但凡有一滴血暂存,就能保证自身不死,想要败他或许可能,但要杀他,恐怕门儿都没有,世界广大,任凭他在那个角落留下几滴血液,就能与世长存。吞点儿生灵,就能东山再起。”
“啸天候!”
“臣在!”
“你带着青牛去洛阳皇宫,见我坐镇天下的第二元神。他对你自有安排!”
“诺!”
“定海候!”
“臣在!”
“你随我出海,海中叛逆,你对付不了的,鞭长莫及的,
都由朕来对付!”
“诺!”
两道流光划过长空,来到几十万里之外的苍茫海域之中。
激荡的虚空乱流,无边无际。
“西海!”
“陛下,海中生灵无尽,奇珍异宝无穷,当年始皇帝出海,封印始祖二龙,夺走祖龙龙珠练成第二元神。那一战,杀戮无尽,龙族高手死在先秦手中无数,自此之后,龙族气运并入人族,龙族式微,就连龙族根本,苍生龙气都再也凝聚不得。”定海候一脸怅然的说道;
“就连部下巡海夜叉,后宫婢女,都敢叛乱一方,自成诸侯。陛下暂且捎带,我讲那乱臣贼子喊出来。”
“巡海夜叉,还不滚出来受死!”定海候一声龙吟,化出千丈原形,一条千丈长短的苍龙在空中盘旋了片刻,直接钻入海水当中。
只见大海之上,顿时风起云涌,大浪排空,海面好似沸腾一般,出现一个个巨大的漩涡。震震闷响自海面传向虚空,大片大片的海中生灵,各种鱼虾翻着肚皮飘在海面之上,又被排空巨浪砸入海中。
望着海中的场景,许士林微眯着双眼,忽然想到,自家根本就不会海战。若是入了海中,恐怕连十分之一的战力都施展不出来,若是拿不下,就怕这老龙心中起异样心思。
轰
一声轰鸣,一道苍龙自海中飞出,回头破口大骂:“乱臣贼子竟敢对主君放肆!”
大海轰鸣,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在漩涡之中,缓缓踏出一匹黄金色的骏马,军马拉着一辆纯金色的战车,战车之上,站着一个身穿金甲的大汉,手持一柄三叉矛,俊脸气得通红,手中三叉矛指着苍龙大骂道;“老不修的混账,谁是你家的巡海夜叉。自禹王聚合天下,平定水患,划分四海之后,这西海自古一来就是我轩辕血脉,西海皇族拿兹一脉的传承,你这老泥鳅贪婪无厌,屡次打我主意。真当我手中长矛不利呼?”
“陛下,这小子就是那巡海夜叉之子,如今自立西海海王的拿兹之子拿波,常常自号波赛东,用以窥伺东方圣土!”定海候大声喝道;“还请陛下做主,拿了这小贼,灭了他的嚣张气焰!”
“放屁!老泥鳅,本王跟你几次打赌,次次胜你,西风压倒东风,自号波赛东有何不可!不知你是何方人王,莫要受了这老泥鳅的诡计,与我为难!”波赛东手中三叉戟斜指;“这老泥鳅打不过我,你个小小少年,更不是我的对手,听
我一句劝,好生回去,砸了这泥鳅庙宇,待我斩了这泥鳅,一统四海,你再来供奉本王不迟。”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你的对手呢?”许士林皱着眉头说道,双手握握拳头;“我统治几十万里疆域,亿万子民,无量众生,人人都说我的强大天下无双,你一个小小海神,有何凭依,敢让我供奉与你?就算是强如定海候坐拥东海,与我大战三天三夜,力尽不敌,最终臣服在我的统治之下。”
“哈哈哈哈,你统治不过几十万里疆域,亿万子民,那里比得上我这海中无量众生?你那小小陆上权柄,如何能够与我相提并论?”海王哈哈一笑;“你自诩强横,本王更是千年未曾一败!何妨你我对赌一场,若是你赢,本王任你处置,若是我赢,你的国度将尽全国之力供奉于我!”
“这个……”许士林眉头一皱;“你岂不是太吃亏了,若是我赢,你便臣服与我,若是你赢,我不但尽全国之力供奉与你,更会让定海候将东海也想让给你!”
“此言当真?你能做的了这老泥鳅的主?”海王双眼一亮。心中暗讨,你的战力与泥鳅相当,我打败这泥鳅连三个时辰都用不了,败你最多一天。
“定海候既然向我称臣,朕自然做得了他的主。”许士林自豪的一笑;“你我怎么个赌法?”
“别说我欺负你,咱们打赌就在这海上,至于赌什么,你说?我听着!”海王豪爽的说道;“是比力气,还是速度,还是赌斗一场,任你选择。”
“陛下,被听他的,这小子只要站在大海之上,力量就源源不断,只要身处大海之中,海域所在,任他纵横,速度更是快绝。陛下万万不可比他所激,贸然赌斗。小臣就东海这点儿家当,输不起啊陛下!”定海候连忙哭求说道;
“你的意思是,朕比力气要输,比速度要输,比斗战也是输定了?”许仕林眉头一挑;“想我纵横天下五六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小觑于我。海夜叉,咱们赌了。我就跟你比速度。”
“我告诉你了,本王不……是……海……夜……叉!”海王咬牙切齿的说道;
“海夜叉,依我看,往东八千里外,沿海不远处,有一座雄城,咱们就以那座城为标,谁先站在城头之上,就算谁赢?如何?”许仕林笑着说道;“海夜叉,你敢还是不敢!”
“你自己找死,就休怪我赢你!”海王嘿嘿一笑;“东海龙王,以后东海要改姓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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