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闻言,一脸的着急,数十步的距离,她在店小二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间就到了他的跟前。
“他可曾说过去向何处?”
要知道,店小二他只是个凡人,幽幽的这个动作早就把他吓坏了,但又不能不回答,所以他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幽幽。
“没,没,没有。”
闻言,幽幽也不想多与她废话,她扔下一锭银子就后离开了。清水镇上,还是一样的热闹,它并没有因为秋枫和幽幽的离开而少去那些许的喧哗。
清水镇百里外的一处荒野上,秋枫正行走在上面,这是他离开老者后第一次这样漫无目的的行走。可一想到老者,那个埋藏在秋枫心中的结又浮现了出来。
“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身世,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吗?反正也离开了首阳,我便去查查我的身世。”
想到这里,秋枫的脚步不由得又快了一些。
蛇巫山,自从首阳峰一役后,蛇巫被杀。香儿也下落不明,蛇巫山上乱如散沙。蛇巫一死,群龙无首。众多的蛇巫弟子活在了恐慌之中,加上时不时的有魔教各派的人上山,或是劝服,或是杀戮。让这些恐慌的弟子更加的害怕了起来,这段时间,有很多弟子禁不起这样的心里压力后,开始拔刀挥向了同门。
蛇巫山一片混乱,很多有远虑的弟子早早下山,加入了其他魔教,而留下来的,依然还在受着这心里压力之苦。蛇巫一脉,也就这样走向了灭亡。
清水镇上,幽幽出了酒楼后,也跃空而去了,只是看那方向并非幽谷。
幽谷中,也是死寂一片。那些平日里欢快的笑语早也不见,鬼幽负手站在木屋内。他一言不发,但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无限的自责和想念。
木屋之中也默默的站个五个人,除了黑袍之外,还有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子妩媚至极。正是首阳一战后消失的香儿,整个幽谷都知道,这蛇巫一派和幽谷一派虽同属弑天的分支,但这些年来两家矛盾不断升级,特别是蛇巫偷袭了幽谷杀了他的妻子后,幽谷和蛇巫更是水火不容。
所以香儿的出现让这个幽谷中的人们都感到很困惑。也不知道鬼幽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既然是他留下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另外的三人便是这幽谷中的最为举足轻重的长老,和黑袍一样守护着这幽谷的安宁。
良久,鬼幽才开口说到。
“鬼南,鬼北,你二人速速出谷去找寻幽儿的下落,鬼西,你去找寻一个叫秋枫的少年,记住一定要暗中保护他。”
三人领命后,纷纷离开了幽谷。待三人离开后,鬼幽三人也离开了这个木屋。在鬼幽的带领下,三人一起来到了湖上。鬼幽双手抬起,一束青色之光在他手中亮起。并随着他的手的抬高而越亮了起来,湖水也随着他的光开始翻腾。
慢慢的,湖面上出现了一个口子。鬼幽当先一跃进入了这湖中,随后黑袍也随着鬼幽的跃入而进入了这湖中。香儿见他二人都下去了,迟疑了半刻后也纵身一跳进到了湖底。
三人进入湖中后,那翻滚的湖水又恢复了原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样。进入湖底后,香儿才看清,这原来是一个地宫,面积还不小。
但是布局却是简单,除了一个高台之外,就是几根粗大的撑起此处的石柱。还有数颗偌大的宝石,照亮着这整个地宫。
这里看似简单,其实香儿能感觉出来这个地宫并不是眼睛所见的这样,这里藏着一个锁龙之阵。
阵眼是一个巨大的钟,钟上盘着一条欲挣脱禁锢的巨龙。此物雕刻得活灵活现,就像真不注意便会飞走一般。钟上还刻满着各种古老的文字,那种*之色让香儿不敢多看上一眼。
“此物叫擒龙钟,我幽谷的镇谷之宝。”
随着鬼幽的介绍,黑袍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他不知道鬼幽为何要想外人道出这幽谷的秘密?但鬼幽还是不停的给香儿介绍着。或许是为了减少一些香儿的戒心。
“此阵自我幽谷创建以来就已创建,经过几任谷主的加持。但遗憾的是这擒龙钟之文太过于深奥,到现在,也还没尽能参破其中的奥秘。”
香儿一笑,那柔情万种也随之流露了出来,她开口说着。
“谷主,连您这等奇才都不能参破,小女子又怎么能知晓其中一意。”
鬼幽闻言,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香儿师侄,我们先不说这个。如今蛇巫气数已尽,你也算是弃暗投明,我幽谷好歹和蛇巫也是一派同宗,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你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可不要和我这个做叔父的见外了。”
香儿柔声一笑后说着。
“谢谢谷主的收留之情,以后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就是。”
然二人的心中都明白,他们都想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一些东西。香儿想要的,是庇护。鬼幽想要的,却是蛇巫一派的秘法。
二人又相视一笑后,三人开始盘坐在地吸收着这锁龙阵的灵气,疗起首阳一役后,被那首阳阵法留下的伤。那锁龙阵中精光阵阵,如果此阵能得到进一步的精进,它便能吸入这擒龙钟中,到时候便不再是仅仅能存在于这地宫之中了。
但想要到达此境界,还不知要何年何月。或许能破解那神秘的文字之法,多多少少和那被灭掉的蛇巫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鬼幽会收留香儿的原因。
独苏山,冷月阁。
这里和平常一样的安静,除了一次次的弟子巡逻之外,再无他人。就连平时勤修苦练的弟子们也不见了踪影,但从她们加派的巡逻弟子来看,冷月阁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后山之上,一片荒寂,这里除几间破旧的房屋外,别无他物。就连那些巡逻的弟子,也不曾涉足于此。破屋经长久的风雨,已经是摇摇欲坠了,那破檐之上也早长出了草。和前前的屋舍相比,这里确实显得太过寂寥。加上此处一般的弟子不能涉足,也便让人都快忘记了它。
破屋内,一个年迈的老者盘腿而坐,他满头的白发,不知是多少个岁月没有打理了,那一头白发早乱蓬一片。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弟子送来吃完后没来得及收拾的盘子。
桌子旁,冷月毕恭毕敬的站着。好像在等待这老者说些什么?良久后,老者才缓缓的张开双眼,他把目光在冷月的身上扫了一下后,终于开口说到。
“阁主,老朽虽早不过问江湖之事。但这确实事关我冷月的存亡,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此事也不可操之过急,切记,不可向江湖流出只言片语。”
“上祖,那使者一事?”
趁着老者开口的机会冷月拱手,毕恭毕敬的问着,那昔日阁主的威严在这老者面前荡然无存。老者微微的闭上眼睛,他沉思了片刻后问到。
“那使者现在何处?”
冷月道
“弟子将他安排于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