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翊坤宫。
朱由校大步踏入空间不大却很是华美的翊坤宫大门,一个什的神卫军侍卫飞快守住各个转交要道。
“陛下万安!皇贵妃千福!”
“奴婢参见陛下!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
十数位内宦宫娥和御医急忙行礼道福,面色铁青的朱由校挥手让众人退下。
朱由校放开范蓉仪的玉手,疾步走到龙床前。
仅仅两岁的小淑娥大眼紧闭,脸色发青,呼吸几不可闻,朱由校默催龙气于眼,赫然看到小淑娥的生命气息正在缓慢流逝,在她头顶的虚空,一个蝎状虚影正张牙舞爪的吞噬她的生命。
一岁多的婴孩本就生命力量薄弱,再以这类咒术窃取生命,根本用不了几天就会彻底失去生机。
朱由校暴怒,龙气金龙从头顶冲出,一爪把蝎影抓在爪中,代表一国国运的金龙何等可怕,蝎影连反抗都不敢,在龙爪中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朱由校很想借此找到究竟是谁在暗害他的小公主,无奈他离开瑶光要塞太匆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借此追踪。
当然这也和他目前只是初阶九五之尊的身份有关,若能获得更高身份,更自如的掌控国运,那么并非什么难事,朱由校在新君宫了解基本常识时,曾听到有两位国君私下说在瑶光要塞某些强大国君甚至能做到一念而知天下事。
被拔除蝎影后,小淑娥的气息渐渐增强,但小人儿的失去的生命力却难以补回,必将造成她日后体弱多病,甚至未必能活到长大。
朱由校已经出离的愤怒了,小心翼翼抱起这个和他血脉相连,满满都是亲切的小人,愧疚的轻轻抚摸小淑娥的脸颊。
“陛下,淑娥……淑娥还有救吗?”皇贵妃眼角湿润,悲苦的低声道。
“没事了,朕的长公主很快就能好起来!”
朱由校把小淑娥轻轻放回龙床,略加思索,取出10粒清香扑鼻的龙胎米。
“蓉仪,这10粒龙胎米你保管好,每一粒分作三日磨碎蒸成粉糊给小淑娥吃,切记不可过量,否则容易虚不受补反而有害!”
“啊!”
皇贵妃低呼一声,只是闻一闻香气就精神振奋,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心知怕是了不得的宝贝。
“陛下,宫内尚有许多山参燕窝,此物……”
朱由校抬手阻止了范蓉仪,只看她表情就明白,一副想要又害怕宝物太珍贵,耽误了皇帝大事的样子。
范蓉仪乃是皇贵妃,虽然不关心朝政,但皇帝自证天命,身怀不可思议之力她不可能不知道,也因此,她自然担忧为了救女儿,皇帝拿出的宝物会耽误他大事。
朱由校心中一暖:“不必担心,朕有天意在身,只要能救回朕的长公主,朕何吝区区身外之物?”
“蓉仪,且去休息吧,稍后朕再来。”朱由校摸着小淑娥秀丽的小脸蛋,低声道。
“是,那臣妾就恭候陛下驾临呢!”
转身离去,朱由校挂着温和笑意的脸变得仿佛万年寒冰,一回到东暖阁,他立即把金龙唤出。
“昂~”
国运感受到了君主的愤怒,金龙仰天咆哮,爪子一合就把蝎影抓碎了大半。
“住手,何方道友坏我大事?快快住手!”只剩下小半截的蝎影忽然传出尖细惊叫。
朱由校微怔,脸猛的阴沉下来,语气不动声色:“哦?你又是何人?胆敢暗害贵胄公主?”
“道友,你又是何方高人?为何要坏贫道大事?”
朱由校阴着脸随口道:“我乃云游散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嘿,道友好法力,传闻那狗皇帝法力深不可测,道友能一路云游到皇宫,贫道佩服,值此灵气复苏,你我皆为同道中人,正该联手夺取灵树才是,道友何不与我辈道友共谋大事?”
“道友还有同伙?”
“什么同伙?道友未免说的太难听,同道而已,道友一路云游到皇宫难道不是为了灵树?呵呵,可别告诉贫道只是想到狗皇帝的内宫见识一下他的嫔妃?”说到后面尖细声音语气变得猥琐。
朱由校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暴怒语气平淡:“自然是为了灵树,不过贫道可没有本事硬抢,只是想找机会能长久的留在灵树更近地方而已。”
“恕贫道直言,道友怕是才从闭关中出来吧?”
“此话怎讲?”
“呵呵,灵气复苏,修行界如道友这般闭死关寻求突破者接连出关,可惜……出关后才发现并非天地大势有变,灵气复苏竟是一株难以想象的灵树所发,而区区一个凡人皇帝竟妄图独霸,真真不知死活!”
朱由校凝神倾听,他虽贵为皇,位居亿兆人之上,但对于所谓的修行界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故作疑惑:“道友何出此言?贫道虽未接触过皇帝,却听说那灵树就是他种下的,此人传言得天意眷顾,未来能证道天帝,只怕法力及其精深吧,道友想从他手中夺取灵树,贫道是不大相信的。”
京师西郊一处庄园密室。
一须发皆白,面如鸡皮,身披蓝袍的老道盘坐蒲团,身前摆着一个案几,上面陈列着一张陈旧的竹制太极图。
此时太极图上一片氤氲,朱由校的声音赫然从中传出。
老道周围盘坐着一道二僧,都是年龄极高者。
听到朱由校说出皇帝法力精深这话,旁边的一道二僧面露冷笑,各自以指代笔催动真元在半空书写文字:
“此獠若非皇帝走狗多半就是皇帝本人!”身穿袈裟的老僧曲指在半空书写。
“他这是想借机套话!”另一位白衣老道回应。
“能否借机一试?”最后一身穿比丘服的老僧书写。
太极图前和朱由校说话的老道微微颔首。
“道友,你若不信可来京师右安门外秦家庄,贫道自会为道友引荐众同道,共商大事!”
朱由校眼中寒光一闪:“好!道友且说个时间。”
“明日晚间戊时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既如此,道友可否放了贫道的往生蝎?”
“贫道怎知道友是不是大言框我?待明日相见后自会奉还!”朱由校毫不客气。
蓝袍老道面颊抽搐,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也罢!就请道友明日务必准时前来。”
朱由校冷着脸让金龙把往生蝎含在口中,召回金龙,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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