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岛,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往来的佣人都默不作声,城堡里早餐晚餐热了两遍之后全数倒进了垃圾桶,所有人都知道,自从昨天当家将小姐带回来之后,两人就没有下过楼。
路过的佣人听到房间里的声音,无不面红耳赤,男人的地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声掺杂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敢去打扰,莫寒和斯凌也早就下了楼等在大厅里。
整整一天一夜,于宁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让她脑袋昏沉迷离,身上的男人没有停歇过,每次爆发之后,他都会狠狠地咬在她手腕的赤焰图腾上。
于宁手上像火烧一样,疼痛,满身的汗水黏腻,原本飘逸干净的长发已经被汗水吸附的一块一块的,不知道是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
白皙的手臂上已经满是吻痕,于宁闭着眼睛动了动,身体像是一汪春水那样摊在床上,不想动,也动不了。
厉冥熠满身的**挥发的差不多了,完美无瑕的俊脸上因为带着薄薄的汗水而性感逼人。
男人四肢紧紧的缠绕在于宁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于宁的脸颊,看着自己的汗水黏在女人脸上,他有种身心上的双重满足。
“我们去洗个澡,然后下楼吃饭好不好?”男人在她耳畔厮磨,语调温柔的不像话。
于宁闭着眼睛,没有搭理他,一句话不说。
厉冥熠知道,她是在闹脾气,现在人也吃到了,所有的爱心耐心全部回来了。
他松开抱着于宁的手臂,掀开被子起身,床下满目凌乱,那女的衣裤交织在一起,捏成一团一团扔的满地都是的纸巾,暧昧糜烂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漫。
厉冥熠跨进浴室,打开浴池开关,四个水龙头齐齐开始放水,透明干净的水汇集在池子里头,打开一旁的白色柜子,修长的食指划过里头一排一排的精油瓶。
最后拿出一个透明精致的玻璃瓶,这药是从一开始就送过来的,送药过来的管家说过,这是对女子身体特别好的。
尤其是自行房事后,用来泡身子,是最好的,能够恢复的作用。
这些事情,向来不需要他操心,从来不用他多说。
两滴透明的液体溶解在水中,沁人心脾的味道在空中弥漫开来。
放水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池子就被放的满满的,厉冥熠从架子上随便选了条毛巾围在身上,拉开浴室门走出去。
床上的人还闭着眼睛,没有动,他走过去,看到女人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青紫的痕迹,他心里一软。
第一次释放,是用了太久的时间,他的确是没有顾忌她的感觉,乱来了点。
“去洗澡。”他柔声开口,紧跟着拉开被子将**的女人抱起来。
于宁心里头憋着一股火,但是奈何被折腾了这么久,一点力气都没有,实在没有动手杀了他的力气。
只能闭着眼睛,不看那个罪魁祸首。
按下床头上的按钮,厉冥熠抱着她进了浴室,于宁清楚的听到外头有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佣人进门打扫了。
男人慢慢的将她放进水里,于宁能够感觉到自己周身被温软的水波包围起来。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泡在池子里,浑身上下,竟然连一块好皮都没有,就连大腿上都满是痕迹。
厉冥熠解开浴巾,迈进池子里头,将女人收拢在怀中。“
“这里头加了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多泡一会就上去吃饭,饿不饿?”男人在她耳边说道。
于宁抬头,眼中满是嘲讽,刺骨的冰寒,“这是弥补?”
厉冥熠知道她不高兴,也没生气,低头哄着她,“我力道确实重了点,给你道歉好不好。”
于宁忍着气,扬手一耳光打上去,男人没有躲,硬生生的挨下来,于宁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这耳光是卯足了劲儿的。
“你就是个畜生,厉冥熠,你现在满意了?满意了就给我滚,别在我面前碍眼!”于宁红着眼睛,没有歇斯底里,说的格外平静。
每个女孩子对于自己的第一次都会有种幻想,虽然于宁冷情了点,但她也是个女人,若说对这些丝毫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苏西西常常在她面前说,等到二十八岁就洗手不干,环游世界,看遍世界上的每一份美丽的风景。
等到三十岁的时候,就找一个小镇定居下来,如果有合适的男人,相处看看,如果没有合适的,就养条狗,每天早上遛狗,晚上看看夕阳。
于宁是没有苏西西这样的规划,但是她也想过,以后说不定她会遇上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也许会结婚,也许会有稳定的生活。
她也很想有安静平和的生活,节奏缓慢一点,舒适一点。
但是现在,她的幻想全部泯灭,一点一滴都没有剩下。
想不想实现是一回事,能不能实现又是一回事。
厉冥熠不顾她的意愿,这样的事情,她心里头接受不了,也不会接受。
男人盯着她,没有在意那巴掌,她心里头有火气,这点他明白,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
“你心里头有气我知道,但若不是你将我逼急了,自己也不会受这样的苦。”厉冥熠抱着她说道。
于宁挣脱,“意思还是我的错?”
颠倒是非黑白,实属无耻。
“往后倒一点,我给你洗头发。”男人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揉着她的脑袋出声。
于宁霍然起身,两只手狠狠的掐上厉冥熠的脖子,力道不轻,“你去死!”
男人背靠池壁,满眼的宠溺,就像容忍小孩子的胡闹那样。
于宁手上没有留下余地,厉冥熠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捏在手里,“听话,不闹了,你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你松开我。”于宁冷着脸道。
厉冥熠伸手捏捏她的脸,满眼的宠溺,“乖,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
于宁冷笑,“你的人?我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厉冥熠你给我记住,我恨你,永远不会待在你身边,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
厉冥熠面色一冷,他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话,原本想要发火的男人,视线在触及到她满身青紫的时候,硬生生的压下火气。
男人在她面前毫无顾忌起身,身上的水顺着男人肌肉纹路往下流淌,健美的体魄令女人面红心跳,但是此刻于宁却视作无物。
柜子里装着平时用来修剪边幅的东西,厉冥熠拉开抽屉,从里头取了把银色的剪刀出来。
一步一步的走向女人,他摊开手掌“你不是想解气吗?”
于宁没有停留甚至没有犹豫,拿起剪刀,高高扬起,狠狠地扎进面前男人的胸口。
尖锐的刀口戳进男人皮肉,猩红的鲜血很快漫出来,于宁手上用力,将剪刀往里头推了推。
顺着男人胸膛流下去的鲜血滴入浴池,一点一点,很快晕开红色的血丝,一团红色的血水在透明的池子中晕染。
“疼吗?”于宁握着剪刀没有动,眼眶泛红。
厉冥熠低头看了眼,勾起笑容,“你还是舍不得,没往心口上扎。”
“我告诉你厉冥熠,你没有我疼!”她紧了紧手。
“解气了吗?”他抬手摸摸她的脸,感觉不到疼痛那样。
于宁抿唇,将剪刀拔出来,喷射出来的鲜血溅在她脸上,一点一点,触目惊心。
还没等她再次动手,人就直直的倒下去了。
厉冥熠脸色一变,眼疾手快的接住女人,这才注意到,女人身上滚烫的可怕,触手的烫。
“媚儿?”厉冥熠拍着她的脸唤道。
怀中的人儿没有回应,于宁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手上还紧紧的捏着那把剪刀。
撤了架子上的浴袍给她披上,厉冥熠抱着于宁飞奔出了浴室。
莫寒和斯凌守在会客厅里头,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昨天晚上就已经来到的安泽,非离和银狐。
昨天他们来到的时候正好当家已经带着人上楼去了,不敢乱跑的几人坐在会客厅里头等着,结果等了一晚上都没人下来。
都是男人,他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着早上过来应该能够看得到当家下来,结果都这个点了,还是没见到人。
安泽打了个呵欠,动动脖子,“当家这也太久了,整整一天一夜不见人的。”
“当家向来洁身自好,难得有这么个女人出现,时间长点也是应该的。”非离状似理解的开口。
“也对。”
“这夜媚小姐真是挺有本事的,能把当家迷成这样。”银狐接了句。
当家对女人的厌恶程度,他们是有目共睹的,没想到也会有改变的一天。
斯凌从大厅过来,手上拿了杯咖啡,盯着无聊的几人,慢悠悠的出声,“你们这是在背后议论当家?”
“没有,这是谈论事实。”银狐回道。
“少来,你们手上的事情都做完了没有,如果当家下来你们给不了满意的答复,就等着当家收拾你们。”斯凌好意提醒道。
非离坐起身来,有板有眼的开口,“应该不会,咱们大家都是男人,当家下来之后,心情应该是前所未有的好,所以这段时间咱们都不用担心。”
“对!”安泽认同道。
斯凌喝了口咖啡,“这倒未必。”
一听这话就是有故事啊,他们这几人平时都是满世界的跑,没什么时间待在当家身边,知道的不如斯凌和莫寒多。
“怎么说的?”银狐凑上前开口。
斯凌摇头,安泽鄙视的看着他,这人向来最喜欢卖关子,从来有话不直说,为人还腹黑。
没等几人说完,外头跑进来一堆人,斯凌清楚的看到,那可不就是这段时间总是往城堡这边跑的医疗部门。
按几个女大夫还是于宁上岛之后当家让找回来的。
“出什么事儿了?”斯凌放下杯子追上去。
几人也是赶忙追上去,这斯凌说的,还真是不错,现在就出事了。
莫寒守在门口,斯凌往房间内看了眼,就看到厉冥熠穿着浴袍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女人脸色苍白,医生护士站在旁边。
“怎么了?”斯凌开口。
莫寒没敢进去,当家那表情是不希望他们进去的。
“夜媚晕倒了。”
莫寒一句话,他们都明白了,当家那是用力过猛,人家姑娘受不住病倒了。
房间内早就被佣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床单被套换上的都是换了全新的,地毯上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窗户也被打开,味道散的差不多,阳光打在于宁苍白的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的精神可言。
女医生低头认真的给于宁检查,这边的护士走过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外头几人的视线。
上下检查之后,医生摘下听诊器,开了处方让护士准备药水。
“怎么回事?”
一医生回头,看到身后坐在沙发上,浴袍大开的性感男人,另外一名医生跪在地毯上,给他处理胸前的伤口。
“小姐是因为第一次不适应,内部有严重的撕裂,导致轻微出血,现在有高烧的现象。”医生红着脸开口。
毕竟这位小姐还是初夜,当家这么狠,当然得受点伤。
佣人将于宁额头上的毛巾换下来,想到方才进来打扫时的景象,面色酡红。
很快护士将兑好的针水送进过来,医生拿起于宁的手臂,精准熟练将针管插进皮肉,透明的液体很快开始往下滴。
收拾好东西之后,医生来到厉冥熠面前,两只手恭敬的递上去一张纸,“当家,这是注意事项。”
男人面无表情的接过来,房间内的人很快走的干干净净,他低头看了眼,半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否则会导致大出血,每天擦药,以及饮食上的注意。
将纸收拢在指间,厉冥熠走过去,床上的女人很安静,睫毛微动,肌肤白皙的透明。
胸口还隐隐作痛,厉冥熠指尖按在纱布上,露出苦笑,这小东西,下手不算轻。
莫寒和斯凌在大厅里头截住医生,方才于宁在里头躺着,他们这些大男人要是敢进去,分分钟被当家灭了。
现在只能抓住医生问问情况。
“如何?”
当家是多能折腾才把人家弄成这样的。
“那位小姐伤的不重,当家也只是皮外伤而已。”医生回答道。
“皮外伤?”几人面面相觑。
“没事,可以理解的。”安泽接了句。
玩的太疯,挂点彩没什么,但是真的有女人敢动当家,奇了怪了。
莫寒尴尬的咳了声,方才是他等在门口的,“夜媚伤了当家,好像是早上的事情。”
他就见到当家抱人出来的时候,从那条手臂上掉下来的剪刀,上头满是血迹。
几人了然,怪不得方才斯凌会说那样的话,看样子是当家有意,人家不一定有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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