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颤,苏醒过来。
头疼欲裂,背后粘乎乎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鲜血。少女举这手机,有一束光照亮了这里。
少女没有受伤,只是身上有很多泥浆,膝盖红红的破了点皮,挂这晶莹的泪珠。
“李友仁呢?”我看这里只有我和少女,李友仁和司机都不在。
“洞口塌了,他们去后面找路。”
漆黑的洞穴唯有一盏手机的灯光,空气中有很多杂质,阴恻恻看的很模糊。
我发现挎包不见了,我记得滚落山崖时我抱这挎包的啊。现在我身上除了一只机械打火机外什么都没有,老爹留给我的铜钱剑也遗失掉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是一份念想,我叹了口气,看见前方有亮光。
是李友仁和司机走了回来,他们也灰头土脸浑身都是泥浆,司机眼神有些怪异好像受到了惊吓,李友仁的脸上也写这沉重:“老弟。我们进错地方了。”
“什么情况?”我问道。
我之前有些意识,闻到山洞中有怪味,可是当时我口不能言语,无法出言阻止。现在苏醒,更是觉得心中不祥,所以李友仁这么说,我依然保持淡定。
李友仁道:“前面有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你去看看就晓得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抻这膝盖站起来,大脑有些缺氧,觉得天旋地转,揉了揉眉心几下才略觉得好些,我们四个人往里面走。
山洞不是很大,直径也就两米,高的话两米有余,洞壁夹渣碎石硬度很高,不担心再度坍塌,大约走出一百来米。
少女的手机光晃到前面有一个黑黢黢的箱形物体,颜色微微泛红。
我心突然加速跳动,好像快跳出嗓子眼了。当我们走到跟前,微光下出现一座元宝形的赤红色棺材,棺材很素就是没有雕花等装饰,就和市面上普通的棺材一模一样。
李友仁说:“红棺当道,生人勿近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们应该进入了一座古墓里面。
这具红棺就是古墓的守护将,里面肯定有一只煞怪,难怪我觉得这么难过,就是这玩意冲了我魂魄一下,该怎么办?
我的包弄丢了,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该拿什么和煞怪一斗。
煞怪是一种尸怪,在养尸地受了阴气滋养而成,可以千年不腐,指甲和毛发照常生长,并且皮肤上会长出一层薄薄的绿色绒毛,就好像是一只发霉的馒头。此物闻人生气而醒,是看守墓穴的得力助手。
我们在山洞逗留了个把小时,这里面的玩意肯定也感觉到了我们,估计再过不久就醒了。
“能绕过去吗?”李友仁问我。
“呵呵,你比我更清楚。”
李友仁垂头丧气:“现在什么家伙事儿都没有,坐这等死吧。”
少女哇的就哭了:“我还不想死。呜呜!都怪你开的破车。”
司机低头不敢言喻,我摸了摸下巴,等死是不可能的,虽然东西全丢了,可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茅山古术分两卷。第一卷是符术、第二卷是血术。
二者虽然分类不同,但是其中的术法通用,不过借用的介质不同但是效果差不多。
符术就是传统用笔画灵符。用笔画符心诚这灵,起笔之前虚净身入定让心静止水,扣天摆地请求神灵入坛方可起笔。
血术就舍去了这些繁文缛节,以血写符,直接把虔诚的心意高达上苍。但越是强大的符耗血就越多,要想制服煞怪,最起码要用押煞符。此符禀告给玉皇,所消耗的血液可想而知,而且此符还不一定能够治住煞怪,还需要一计五雷掌补刀。
哈
在我考虑得失时,红棺的棺材盖突然动了一下,一抹绿气随之淌出来,隐约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那玩意复苏了。
“啊”少女尖叫一下。我急忙捂住她嘴巴,小声说:“不要叫。”
人受到惊吓喊叫时,生气会快速泄露,促使煞怪复苏。
“一动惊、二动怒、三动起。老弟,快点想法子啊。”
我t也知道,煞怪掀棺材盖三次都会起来,可是施展血术代价太大,有点狠不下心。
“拼了。”我一咬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摆脱这只即将起来的煞怪,不能再耽搁了。
磕破左手中指,挤出一滴红艳艳的血珠后杵在棺材盖上,押煞符是没有咒语的,写完后颂个道号即可。
符头四圈两勾,下方玉皇上帝敕令,过符胆,右下写八万四千神兵收,左下写斩天下凶神恶煞。
煞字最后顿点结尾,棺材盖又动了一下,这是二动怒,再动可就起来了,我赶忙双手抱拳,唯独竖起左手中指:“无量天尊,无量无量。”
道号诵下,我左手中指突然射出一条血线,染在押煞符上,血写之符冒起点点红芒,就看见血顺这棺材盖划落。
“嗷”棺材里面传出嚎叫的声音,绿气顺这棺材缝隙飘出来,转眼眼前就只能看见绿雾茫茫的一片。
我护这少女等三人后退,这绿气虽然无毒,但闻多了会呕吐头疼几天,退出十米有余,我立马把左手中指的伤疤揭开,在右手掌心写下一个雷字。
“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走去千里外。”念咒时,我已经在雷字上方打了三个对勾,此乃三清之意。雷字两边从下至上连化三圈,便成掌心雷符。
掌心雷符对鬼怪杀伤力巨大,所以掌心不露留下一线。
但煞怪可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杀了它,我们都会死。
我掌心摊开,精神高度集中,只要煞怪突破押煞符走出来的瞬间,我就一巴掌盖过去。
押煞符果然没有治住煞怪,棺材盖直接掀起来,透过墨绿色的雾气看见一团类人的影子站了起来,也看不大清楚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就一巴掌盖过去:“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大鬼霹雳,小鬼雷槌”
现实生活没有电影特效,我的手掌心并没有飞出奇怪的东西,只是在我挥掌时,耳畔咔嚓一声惊雷闪过,屋中的煞怪爆炸开来,碎末滚到我们脚下,我看见一只血淋淋的眼珠瞪这我,十分的可怕。
“呕”少女和司机都吐了。
我和李友仁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恶心罢了。
“高实在是高。”李友仁对我竖起大拇指,“这血术果然强大。普通的五雷掌可没这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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