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主要的事
“对了,我刚才还忘记说一件最重要的事了。”李翔尘绕着二姨太和云爷走了一圈,神秘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有事呢?”二姨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云爷手中的假遗嘱,她已经胜卷在握,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了。
就在李翔尘准备开口之时,赵老爷显然已经躺不住,可能是保持同一种姿势,让他手脚麻痹。他不由重重的咳了一声,翻过身来,双眼怒视的看着云爷和二姨太,犹如一只带着雄威的病老虎。
“你……你不是死了吗?”二姨太面色苍白,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显然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
云爷的双眼一眨,表情也极为怪异,他看了一眼赵老爷,心里不由发虚,冷汗淋漓,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跺了跺脚,咬了咬牙,突然阴森恶毒的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李翔尘,好似明白了什么。
“一些活人要是做的太过分,死人也会复生的……”李翔尘也不在意这些人的反应,似笑非笑的说道,毕竟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你们……你们都给我过来……”
“阿翔,你出去叫那些门外的丫鬟给我走远一点,我们现在处理的是家事,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
“唉,家丑不外扬……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你们两个人,谋合想要瓜分我的家产……”
“我的儿女虽还没有长大,不过……”赵老爷脸色发青,粗喘着气,无力的举起右手,极其愤怒的断断续续道。只可惜他的身体病重未康,一日又一日的拖延下去,随着体内的毒素日益沉淀,渗入心肺,要想治愈也是一件难事,也许他真的离死门关的距离越来越近。其实赵老爷也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不过还好,在死前还能发现一个阴谋。
李翔尘拍了拍赵玉儿的肩膀,一边听着赵老爷接连不断的训斥,一边走出了房门,心里又琢磨了起来,而云爷与二姨太则是哑然无语的低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看似颓废。他们六神无主的面对着赵老爷,等待着最后的发落,这样的情形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只能埋头思量着解决的对策。
在赵老爷的一声令下,李翔尘乐得其所的走了出去,看来他与赵玉儿还没有成婚,赵老爷就不会把他当作自家人。他走出门外,象征性的打发走了丫鬟,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他帮了赵老爷这么大的忙,竟然没有一句感谢,还要把自己赶了出来,他还真怀疑赵老爷刚才说过将赵玉儿许配给他的话,会不会属实,会不会兑现,这才最为关键。
李翔尘伸了伸懒腰,蹲坐了下来,还未过上一会的时间,赵玉儿就打开门,心事重重的向他招了招手。
“爹爹已经宣传了我们的大婚……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赵玉儿极其坦然的说道,脸上好不容易才露出了一个笑脸。
“真的吗?”
“看来这个老家伙还不是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能帮就多多帮你一下了。”李翔尘点了点,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刚才我在门外的时候,老太医急急忙忙的过来,他说查阅了医籍,已经找出赵老爷重病的原因。”
“他说按照医书所写,赵老爷不仅嘴唇发青,全身上下还起了很多霉孢,有的已经发浓,很有可能是被人下毒所至……”
“当时我见你们正在讨论家事,也怕事情影响太大,就把他打发回去,让他尽快配制解药过来……如果现在有需要,我们马上可以叫人去把他请过来。”李翔尘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的话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脸色大变,犹如一颗落水的大石,很快惊起了千层浪。
“阿翔,你说什么?你说有人对我爹下毒?”赵玉儿故意装的惊慌失色的叫道,其实李翔尘在演戏之前已经和她说过此事,而她并不相信。不过演戏之后,她总算看清了云爷和二姨太险恶的居心。不过毒药这事并没有任何证据,也只是李翔尘的凭空猜测,自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会打草惊蛇。不过此时,她见李翔尘竟然把这事提起,料想李翔尘心里自然有些把握,赶忙配合了起来。
而二姨太和云爷听到毒药二字,心脏更是咯噔一下,面色苍白,惊慌失措的相视一看。而赵老爷好似老眼昏花,头晕耳鸣,没有听清,他有些迷茫的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又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这是老太医刚刚说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还是派人去把他请过来,我想他说这样的话自然有一些道理和凭据。”李翔尘有些着急的说道,不过眼睛的余光却扫在了二姨太和云爷的身上,好似要看出什么。而他刚才被赵老爷请出门外,自然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不过见二姨太与云爷那么懊悔沮丧,看来已经达到了目的。
“毒药?什么毒药?那个老太医治不好老爷的病,就在那边乱说……”二姨太显然没有云爷那么沉稳,一听到毒药二字,就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看似极其紧张。
“二姨太,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李翔尘按住心中的喜悦,看似关心的问道。
而站在二姨太身边的云爷,见二姨太的身子莫名其妙的颤抖,心里就开始担心了起来,他似是看出李翔尘刚才话中的意思,正想解释什么,让二姨太尽快镇定下来,却被李翔尘有意阻止。
见李翔尘走近身旁,云爷自好转过脑袋,不自然的哼了一声,上下紧咬的牙齿啧啧作响,心里似是有一股将李翔尘四分五裂的冲动,两人凌厉而有杀气的眼神也就在这个瞬间碰撞,擦出几道火光。
“是啊,我突然感觉脑袋有点发晕,想回去休息休息。”二姨太装出非常虚弱的样子,用双手按着脑袋,有些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