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事应该是真的,莫贵妃整个人精神都是恍惚的。”
“还对皇上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来。”
“哈哈哈!”苏婉儿高兴的大笑起来,
“爹,安阳王那个碍事的终于被我们给解决了。”
苏相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漂浮在水上的茶叶,看着那茶水由清澈变得混浊不堪。
“娘娘,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爹,我们派去的人亲眼看见那还能有假。”
“我们的人没有动手,誉王排派去的人也还没有动手,看样子是兰夷那边的人。”
“这不正好解了我们的一个大麻烦吗?”苏婉儿说道。
但苏相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兰夷大皇子南宫安仁沉府极深,先前提议和我们联手,现在却自己擅作主张。”
“看来他不止是想做兰夷君王。”
苏婉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忙站起来问道:“爹,你说他会不会是已经找到了诏书?”
“这,我也不知道,可惜你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肚子:“爹,要是他拿到了诏书那该怎么办啊?”
“还有誉王,以前是和他联手对付安阳王,如今最大的石头除去了我们不会要辅佐他登上皇位吧?”
“别急,你让爹好好想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怀上龙种!”
“是,女儿知道了。”
……
誉王府。
“恭喜誉王殿下终于将心腹大患除去了。”
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手持扇子看上去温润如玉,但你细细的盯着他就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害怕。
“怕是要让许公子失望了,安阳王并不是本王杀的。”
“而且安阳王si了,你觉得苏相还会站在本王这边吗?”
“殿下是觉得苏相恐会转过来反咬殿下您。”
“哼!”誉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睛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一样。
“苏相和苏婉儿可不是一个甘于屈居人下的主。”
“当务之急誉王殿下先找到诏书最要紧。”
“怕只怕诏书早已经被其他人拿走。”
……
“哗!!!!”
阴风伴着一阵阵求饶声响起,墙面上因为终日不见阳光潮湿而布满了青苔。
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却阴暗无光。
风声呼呼像极了那鬼厉的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淋到了脚,衙差见我还没有醒便又浇了一盆。
“嘶!!!”刺骨的凉水将我不得不从黑暗中苏醒过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盆烧的通红的火碳和挂满墙面的刑具。
“哟,你醒了?”
脚踝,手腕上都带上来镣铐,我每动一下都格外的不舒服。
顺着声源处看去,几个衙役磕着瓜子一脸嘲笑的看着我。
“赶紧,把自己签了咱们好完事,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我们也好早点完事回家吃饭。”
看着那纸上写的字,我立即火冒三丈,眼里火从中烧:“我不签,他没有si!”
我像是疯了一样朝他们吼道,但这些行为在他们眼里是无比的可笑。
“尸体都烧成碳了,你说si没si?”
脑海里浮现出那场大火和被烧焦的尸体,一脸痛苦的的紧紧抓着衙差的裤腿。
“他没有si对不对?”我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们,希望听到他们说他没事。
“别啰嗦,赶紧签字画押。”
我一急将那纸撕成了碎片:“我不画,他一定没有si。”
“啪!”
“啪啪啪!!!”
浸着盐水的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皮肤破烂的感觉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敬酒不吃吃罚酒。”
“和她废什么话!”另一个说着扬起皮鞭便要动手却被我一把抓住。
见我眼神冰冷,一脸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他们也被吓了一跳。
“嘿?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还挺凶。”
他使劲往回抽,鞭子将我的手心磨出一大条血痕,和着盐水的是锥心刺骨的疼。
“嘶!!!”
另一个人上前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腹部,我一疼便将手松开了。
“最好不要让我出去,不然我一定会将你们生不如死。”
“哟!!小娘们还挺烈,简直是痴人说梦,出来还想出去。”
“啪啪啪!!!”
那两个衙役扬着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红色的衣裙更加的鲜艳通红,已经分不清是衣服的红色还是血迹。
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
其中一个连胡子衙役见状急忙阻止道:“可千万别把她给打死了,字还没有签呢。”
“怕什么,她si了我们可以按着签。”
每动一下我的伤口都牵动着十分痛苦。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每说一个字都疼的无比钻心。
肩膀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一个大口子。
白皙的皮肤上伴着鲜红色的血看上我触目惊心而又增添了几分妖冶之美。
“让哥亲亲我就告诉你是谁!”
看着他一脸淫笑着向我走来,我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扬起手狠狠的连着镣铐砸在他的脑袋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臭娘们!!”
“噗!!”连胡子衙役将口中的鲜血一口吐到了地上,狠狠的一脚便将我提到了墙面上。
“嘭!!!”的一声
眼前瞬间星星围着自己打转,额头上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身上的疼痛和脑袋上的疼痛让我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连胡子衙差伸出那肥大的咸猪手刚要碰我,却被另一个衙差制止住。
“跟个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
连胡子立马发出一阵淫笑:“还是你小子会玩.。”
这时便听到一阵锁链响起的声音。
“哗啦!!”
顺着声源看去,只见慕容葵一身华衣站在门口,正一脸笑靥如花风看着我。
脸上写满了嘲笑。
连胡子衙差狗腿子一样的搬了一个板凳来擦干净:“请坐!”
“si了?”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脚尖踢了踢我,那样子好像是怕弄脏她都鞋子一样。
“没,就只是昏迷过去了。”
“要不要我们将她叫醒?”
慕容葵没有说话但已经默许了他们的做法。
“哗!!!”又是一盆比刚才还凉偷心的水浇了下来。
我立马从黑暗中惊醒过来。
“夜黎笙,夜黎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