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死亡树坑的时候,吴鸣专门让森林蠕虫爬到了远离月城和夜城的方向才钻出来,就是为了避免碰到这月族和夜族的人。。
现在吴鸣实力大跌,虽说对方不一定能认得自己,但是毕竟还是有风险,能避免就避免。
不得不说,整个晶壁光罩内的世界非常巨大,如果堪称一个大碗,它的直径至少有两百公里,如此巨大的面积,吴鸣要可以躲着对方,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此刻,吴鸣走在一片密林当中,阿姆飞在空中,替吴鸣侦查。
吴鸣已经知道,如此巨大的月夜森林,并非只有月族、夜族和黑狱城这三方势力,只不过,这三方势力最大而已,其中尤其以黑狱城最为强大。
就算是月族又或者是夜族,都必须听从黑狱城的命令,在这月夜森林当中,黑狱城便是如同太上皇般的存在。
除了这三个势力,还有许多小的势力存在,吴鸣这一次出来,就是想要从这些小势力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除体内两种剧毒的方法。
月夜森林依旧是无边无际,参天大树有的高达数十米,而有的,则是高达百米以上,在这里,根本没有道路,只能依靠双脚来探知。
跨过地上的几条粗大的蔓藤,吴鸣突然感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却是低头拨开厚厚的枯叶,下面竟然有一个已经破损的相框,好看的小说:。
相框的玻璃已经破碎不堪,就是里面的相片都有些模糊了,看到这东西,吴鸣一愣,暗道这东西如果出现在外面的废墟当中,实在不算什么,可是在这月夜森林,却是有些怪异了。
照片上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只不过看样子。被遗落在这里已经有数月时间,照片上的幸福,或许永远已经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吴鸣将相框重新放回去,元气世界的入侵给整个地球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冲击,以前的一切。已经一去不复返。
继续向前走了片刻。头顶的阿姆却是发出了一声叫声,吴鸣知道,阿姆发现了什么。
这个时候。吴鸣已经听到了一阵阵况来看,可以说没有任何办法补救,而且这人受了重伤还能和绿头蟒牵挂,死不瞑目,其他书友正在看:。
吴鸣叹了口气,这人是个汉子,受了这种重伤还能坚持这么久,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再看这个叫做腾易的手里,有一个布袋,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各种草药。
对于草药,吴鸣实在是不怎么了解,草药的知识也是几乎接近于零,所以里面有什么东西,吴鸣是一概不知。
想了想,吴鸣还是召唤出一个兽兵,让兽兵挖开一个坑,将这个人埋了。
后者腰间的挎包,里面还有一些草药,吴鸣一并拿走,跨在了自己身上,看到对方使用的长矛,吴鸣想到,自己使用部族战斧的事黑使他们知道,所以以后如果不是必须,最好不要使用,那么,用这一支长矛也不错。
长矛明显是手工制作的,用一种极为坚硬的木材做杆,前面用扣凹槽和一圈一圈的铁丝绑牢一个金属矛头,十分尖锐,用起来还算顺手。
埋了这个腾易,吴鸣驱散了兽兵,继续向前赶路,至少现在吴鸣知道,附近肯定有一个小势力,而且如果能遇到腾易口中的妹妹,也可以将那草药包交给对方,达成对方的遗愿。
拿着长矛,吴鸣继续向前,走了没一会儿,便遇到了三个蹲坐在地上休息的人。
这三个人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其中一个还是一个胖子,一旁躺着一头棕熊尸体,现场也有大战后的痕迹,显然那头棕熊就是这三人所猎杀的。
“宽哥,这熊瞎子厉害啊,如果不是你趁机用弓箭射瞎了这畜生的眼睛,要猎杀这家伙还真不容易!”那个胖子一变吃着肉干,一边冲着身边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说道,神色当中的恭敬溢于言表。
那三十多岁的汉子身边放着一张弓,一桶箭,却是笑了笑:“三胖,你这家伙也多学着点,这年月,总是依仗别人可是不行,什么时候你把那一身膘都给我整没了,什么时候你也算有自保之力了。”
“宽哥,三胖这身肉可是他家遗传的,我看是减不掉了。对了,腾易那家伙说是要去采一些草药,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另外一个精瘦的年轻人这个时候说道,这家伙身材干瘦,连骨头带皮估摸都没有一百斤,也不知道天生如此还是饿的。
“是啊,还没有回来,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腾易他们两兄妹来咱们这里也不过十几天,却是帮了咱们不少忙,三胖,瘦猴,走,咱们去找找,一个人在这密林当中实在是太危险了!”宽哥说完,抓起一旁的弓箭就站了起来。
吴鸣耳目还算敏锐,这些对话他是一字不落的听下,暗道这些人还不知道那腾易已经死了,于是缓步而出,走了出来。
见到吴鸣出现,那宽哥反应最快,立刻向这边看来,三胖和那瘦猴也是扭头过来,看到吴鸣后,都是露出了一脸惊容。
这也难怪,吴鸣此刻容貌尽毁,摸样恐怖无比,这三人也算胆子大得了,没有当场叫出来。
不过接下来,这三人的举动却是让吴鸣有些愣神了。
首先,是那个叫做三胖的,他一看吴鸣,却是神色狂变,随后急忙奔了过来道:“腾易,你……你这是怎么了?宽哥,快来看看,腾易他这是怎么了。”
吴鸣一愣,暗道这胖子什么眼神,怎么可能认错人?
“三胖别动!”那宽哥也是奔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吴鸣,急忙道:“不好,腾易他这是中毒了,乱碰你们也得染上,腾易,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鸣没有说话,他看了看这三胖和宽哥,显然都不像是在演戏,就是那个瘦猴也是急的快哭出来的样子,吴鸣阅人无数,这几人的表现是真是假,他还是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