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云又想起今天祁南的那个表情,她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所以这就是她想说的?
摸了摸脑袋,楚肖云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他想去问问祁南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但他又想或许祁南的那个表情就已经告诉他真相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楚肖云的母亲慌了,她抱住自己的儿子,心中很是愧疚,是她对不起这孩子,可是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楚肖云摸了一把脸,意识到自己哭了之后,沉默了片刻:“我去睡觉了。”
他说不出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很难受也很愧疚,他在父亲消失了这么久,母亲变得越来越沉默后,他的心里其实是悄悄的恨过父亲的,恨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出海。
但现在他明白了,原来都是因为他自己啊。
这一个晚上他睡得很不好,一会儿梦到父亲,一会儿是梦到女鬼,他折腾了一夜,他的母亲也不好,就这么睁着眼睛坐了一夜。
第二天祁南去上学,就得知了一个消息,楚肖云因为发烧请假了。
祁南心中了然,楚肖云应该是知道自己父亲的事了,但她也不表现出来,引得旁边的徐少州不停的打量着她。
直到快要放学,祁南又想起了一件事。
祁南懒得搭理他,但是想了又想,拿出了一小本书,这是蛮族最低级的功法,练了可以让人力气增大,她又修改了一些地方,改成这个世界的招式,同时杀伤力也变小了不少。
随手递给了徐少州,祁南又懒洋洋的说道:“诺,给你。”
徐少州还在悄悄的打量着祁南,冷不丁得到这么个惊喜,当下差点要跳起来。
他可是知道这个世界秘密的男人,垂涎的看着这本书,他小心的伸手接过,手甚至还有些颤抖,“给给我的?”
他小心翼翼的又确定了一遍,祁南看了他一眼,收拾书包就准备走了。
这也算是徐少州和她待了这么久的报酬吧,对于其他人她也悄悄地使用了一点小方法,每个人都给了一点灵力,可以让他们延长一些寿命。
祁南拎着书包就出去了,徐少州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双手还不住的颤抖着,他小心翼翼的翻开了这秘籍得第一页,是一看看似平平无奇的招式,就是有点怪异。
但很快,徐少州又一下吧书合上,“不行,这里是教室!”
他十分害怕自己的武功秘籍被人发现然后抢走,毕竟这种电视剧已经看得太多了,他要吸取前人的教训。
于是他采取的办法就是,每天记住两个招式,然后就不停的练,没过多久他的饭量就涨了不少。
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这本书是真的有用!
祁南背着书包,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可是刚刚出校门就遇到了洪峰成,他佝偻着腰,客客气气的给祁南打着招呼。
“祁小姐。”
祁南轻轻点点头,然后上了他身后的车。
但这一幕却被沈相宜看在眼里,她在一次确信这本不是自己的女儿。
那个洪峰成,出自洪家,洪家又是以黑道出的名,就算现在洗白了,但是谁不知道他家不干净,更何况这洪峰成还长得凶神恶煞的,要是真的是南南怎么可能不害怕。
还有这洪峰成为什么对这个妖怪这么恭敬,她到底做了什么!
沈相宜的手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她掏出电话把这一切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本来今天祁南也是要求不要司机来接她,司机确实没来,但是沈相宜却想来看看祁南每天不坐车是怎么回家的。
但是没想到她直接看到了这一幕。
祁南早在出校门口就发现了沈相宜,但她假装没发现,就这么跟着洪峰成走了,也好让他们好好认清楚自己和原主的区别吧。
洪峰成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祁小姐,那个老爷子现在是好多了,也多亏了您仗义出手,就是源头还是要麻烦您。”
祁南抬手:“我以后解决了,老爷子最近是不是好多了,虽然花了我一点力气,但是总归人能好起来就是好的。”
洪峰成笑了笑,心中却想,这祁南别看年纪小,可是她确实本事不错,人情世故是十分老练。
到了洪家,祁南又装模作样的给洪老爷子检查了一番,看看瞳孔,又看看手腕,还说了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旁人倒是没发现,但那洪老爷子却是精得很,觉得有些怪异,好像这检查有些许潦草?
祁南发现了,她的小手一挥,桌面上一个装着满满茶水的杯子平平稳稳的升了起来,引起了一阵惊呼。
祁南将这茶杯升高,然后又一次加热,又将茶水倒出来,慢慢的控制着茶水,给洪老爷子洗了把脸。又把茶水的颜色变得稍稍浓了一些。
她的这一番操作,是让周围的人一阵惊呼,纷纷都说洪家这回找到高人了。
洪老爷子,也满意的笑了笑,他感觉被这茶水一洗,他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祁南这个时候又适时的开口了:“我刚刚先给老爷子检查了一番,把他体内还有的怨气逼到了脸上,又发现你们这里有上等的茶叶,便用这茶水给老爷子勤洗了一番,顺便又把他的怨气带走。以后也让老爷子少些病痛之灾。”
祁南一本正经的说道,周围的人也信了一大半,就说这杯子能凭空升起,便算得上是神仙手段了,更何况他们也算是亲眼见证了那茶水颜色变得越来浓,老爷子的精神也一下就好了。
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啊!而且还可以除去病痛之灾,那多做几次,会不会延年益寿啊!
一瞬间,旁边围观着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当下洪峰成就有点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了。
“祁小姐可以为我也做一次?”
祁南皱着眉头思索,但实则心里笑开了花,她咋没想到这个赚钱的好方法,她还要去给清河找药呢,那浮和草又不好经过别人的手,只能她亲自去了。
但是她去的话,没钱怎么行,她可是知道这个世界金钱有多重要。
想到这里的人,她有些为难的开口了:“实不相瞒各位,我这点皮毛也是给我师傅学的,但我学得匆忙,学艺不精刚才能顺利做出来就是意外之喜了。”
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诡异起来,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