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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戴着面纱的女人(1 / 1)

<>“你们是谁?”她倔强地问道。

除了戴着面纱的女人,还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跟在她的身后。

“我们是谁不需要你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她继续问道。

“我说了明媚。”

“不对,绝对不可能。”女子有歇厮底里地问道,她又转向身边的人问道“你可是真的看清楚了?她的轻功很好吗?身形很快吗?”

那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小的万死不敢欺骗公主,当小的离开的时候,她的确是抱着已经昏迷的司马公子追了出来,连小的也吓了一大跳。”

“知道了,你出去。”她隐忍着怒气,低声喝道“拿钉子来。”

月尘原以为是要用钉子来折磨她,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随着一排整齐划一的钉子端到她面前的还有一个已然没有人形的司马真。

“你们要干什么?”她好想一下子把那些困住她的手镣脚镣扯开,她好想好想把司马真扶起来,她看到他的衣服上有着的斑斑血迹,她看到他的嘴角边还有已经干涸的血块。

她的心好痛,她宁愿受苦是她自己,她也不要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忍受这阎罗地狱般的酷刑。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所有的人都说你善良美好,都说你很伟大,所以,我就要拿你的虚名来折磨你。”那女子一边拿着钉子细细欣赏一边慢条丝理地说着。

“来”她温柔地声音听在月尘的耳朵里犹如是地狱传来的声音。

司马真蜷缩成一团,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嘴唇不住地发抖,嘴里念念词地说着什么。

她蹲下去,看着司马真不住颤抖合不上的嘴唇,她轻笑了一声,回身向侍立在一旁的人说道“拿点棉线来吧。”

很快,一大团白色的棉线放在托盘里恭恭敬敬地放在她的面前,她细细地穿针引线。

月尘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她穿完针,引完线,用手扳起司马真的头,粗粗的铁钉,尾部栓着白线,就这样直刺刺地扎进了司马真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上。

顿时,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来,那叫声听起来似乎拼尽了全力,然后又没有什么爆发力。

月尘的听着这声音,心酸、流泪、悲凉。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要使劲地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她想起了司马真那天笑着跟她说“我以后再也没有父亲母亲了,哥哥们从小就爱欺负我,以后你是我的亲人,你做我的姐姐好不好?我不喜欢当哥哥。”

她想起了司马真那天在观景楼把那些素日里他都看不上的糕点使劲地往嘴里塞的场景,难道他是有预感吗?他怎么不说出来呢?其实那一天,她自己心里也是很忐忑不安的,可是她早已忘记了她的过去,她一向都是这么忐忑不安过来的,她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不会的,一定会像昨天一样顺利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忍着眼泪,却仍然止不住绝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她刚想张口求他们放过他,放过未曾伤天害理一向淘气玩闹的司马真,可是刚一开口,她便泣不成声。

她的脑袋里一片嗡嗡响,只有司马真的哀嚎声在她的耳旁像风一样来回地穿梭。

“你们住手。”她哭喊道。

“才第四针呢,这就忍不住了?”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可是她还是像做针线活一样,一针一针地往他的嘴唇上缝去。

她看也不看她一眼,专心至致地做着她的活计,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和她要缝补的对象。

司马真的气力似乎用完了,他只能发出一些含混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嚎叫都发不出来了。

“求求你,放手放手,放过他吧,冲我来。”眼泪流进了鞭打过后的伤口里,她感觉不到疼,只是感觉到异样。

“别急,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她站起身,把带血的铁钉和带血的线扔在一边,冷冷地说道“问出来戒指的来历了吗?那枚戒指有什么用处?”

她身边的人立即答道“没有,司马公子仿佛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父亲把这样一枚戒指留给了他。”

“是不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因为他胆小,吓唬一下他就什么都交代了。”

“真是太没有意思了。”她扔下她做了一半的活计,回头看了一眼月尘,她的眼光里带着一抹嘲弄一抹戏谑。

他们走了,扔下了哼哼唧唧的滚做一团的司马真。

月尘望过去,他的脸上已然分不清是不是有完整的皮肉了,血污沾满了他的脸,他的嘴唇有一半被针线缝住了。

月尘此时是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作咫尺天涯了。

她多想走过去帮一帮司马真,可是四根又粗又糙的铁链让她动弹不得。

“你还好吗?”她带着哭腔问他。

“我还好。”司马真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回道。

“活下去。”

愣了很久,她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让遍体鳞伤的司马真回一句“我还好”这得有多大的勇气。

“不”司马真倔强地拒绝了。

“太难了。”他一边低声嚎叫一边回道。

“不,活下去,我一定一定会带你回家的。”她的鼻涕流了出来,她多想伸出手来擦一擦,可是她动不了,只能任由鼻涕欺负人似的流进她苦涩的嘴里。

“不,如果你能活着你就自己逃出去吧,我,我,我不想活了。”司马真一边痛得打滚一边努力地发出模糊不清的词语来。

他终于用尽力气滚到了月尘的脚下。

他动了动嘴唇,那些伤口又渗出血来。

他的下巴上、脸上都是那些流出来的血风干的痕迹。

“你知道的,我爹爹只给我戒指,其实还有一个盒子,那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低低地说道。

“你说什么?”月尘一时听不清。

“还有一个盒子,那才最重要的东西。”他说,带着眼泪与深深的绝望。

“不,你要不再说,你一定要活下去。他们,他们把你怎么了?”月尘哭泣着问道。

“你想,你想知道他们把我怎么了吗?”他结结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忽然爆发出一阵惨烈的笑声,那笑声牵动他的伤口,又让他痛得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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