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我没问。”淑苑躺在上,无语的看着纱,空气中都是尴尬,转看着兰低着头看她,又被兰的眼神吓得坐起来,“那个,你继续跟我讲讲呗。”
兰继续着,“规矩有很多,你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
还不是因为以前只在电视中看过,没有真切的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因为觉得有趣。”
兰:“”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子,对青楼如此感兴趣,一点也不害怕,难道是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吗?
“还有很多规矩,比如,喊堂,当踏进青楼,有人吆喝“见客”通报。”
淑苑兴奋的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就很多人,大爷来嘛。”
兰白了淑苑一眼,不解她为何如此兴奋,“还有打茶围,喊堂后,姑娘摆盘上桌,倒酒倒茶、嗑瓜子,仅限嬉戏弹唱。再者,又称‘摆饭局’,是指客在姑娘房中宴客,呼朋邀友,摆一台、双台或双双台,请姑娘侑酒取乐。其中赢开局票’,也叫下贴子‘起毛巾’,即开席语‘上先生’,指姑娘入席点戏目,就是演戏剧、吹洞箫、唱时曲助腥程序。”
真是一行有一行的行话,这些淑苑闻所未闻,“拉铺,就是、同宿。打干铺,只在青楼住宿,不准乱来。住局,在姑娘房中过夜,可至明。铺堂,、双方有倾慕之,遂约期邀客、宴请宾客,以明确‘相好’关系。铺堂花销较大。”
完后,兰看着淑苑想入非非的样子,若不是知道淑苑是一个女子,真觉得淑苑此时的脸上挂着是男子才有的浮想联翩的笑容。
“姑娘,剩下的,你今晚就知道了。”
淑苑:“啊,我今晚就知道了,是什么,有些好奇,不如,你现在就告诉我。”
“姐,晚上就知道了。”
“你告诉我吧,银子六四分,你六我四怎么样?”淑苑机灵的眨了眨眼睛。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一点都不在乎银子,兰新鲜的看着淑苑,“姑娘到时候可记着不要耍赖。”
“本姑娘自然不会。”淑苑拍着脯。
“挂衣,即初次同枕,手续与‘铺堂’略同,但须鸣鞭炮、点红蜡烛、给赏钱。其开销更大。姑娘,今晚,你是第一次伺候人,也会碰上这样的事。姑娘长得漂亮,一定可以多有些赏钱。”
淑苑现在满脑子祈求者这次可以遇到的是可以让她不献的贵人,这里都是些有家教的公子,不会那么色眯眯的。
兰摩拳擦掌的等着明的银子。
“对了,姑娘,我还有些法子,可以让姑娘多要些银子。”
淑苑眯着眼睛,“哎呦,我去,还要这个,你倒是,是什么撒。”
兰不解,“撒是什么?原来你们这些管家姐,将这些手段叫做撒。”
“应该是吧,你呗。”
“有个姑娘九绝,这是老鸨教唆一些年轻姑娘接待客饶手段就是‘掐、打、拧、捶、咬、哭、死、从良、跑’,为了向客要钱,便掐、拧、打、咬客。有时以哭、死相威胁,有时佯装从良,有时想约定客同走涯,实际上都是假的。”
淑苑听完脸上三道黑线,“还真是好手段。”这些都是男子吃的手段,叫坏姑娘从良,这是从古至今都有的。
“老鸨子还会教姑娘接待客人礼节,但又限制姑娘与侍卫、地痞流氓太近乎,如果姑娘交上他们,鸨母就人财两空了。”
“有道理,这个老鸨还是很有智慧的。”
兰看着淑苑,真的很想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被卖到院的女子,一般都会将老鸨骂个狗血淋头,问候祖宗十八代,面前的这个姑娘,竟然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无限好奇,不停的问着。
“诶,对了,这里是不是真的不准女子进入?”淑苑想起每一次进来都是女扮男装的都很不舒服,为什么就不能让女子进呢,进来看看长长眼界不也好的嘛。
“女子当然可以进了。”兰云淡风轻的回答,而且是有专座的。
淑苑咳嗽了几声,“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想想以前自己每次来青楼的时候,还贴了两根胡子,真是觉得可笑。
“是有的,姑娘,我们叫做‘过班’,有些公子带着自己的人一起来,目的是玩票。大多有钱人家姐,出于好奇,愿意看看院,这疆过班”。青楼按着一般‘打茶围’方式接待他们。伙计们端上几盘鲜货果品,为男的上好酒,老妈子侍候。本来是有个极严格的规矩,不让的女子走进院,也非常烦这种事。但由于是熟客带的女客,也只好应酬一下。不过开钱时得增加一倍。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慢慢的自然自然也就有了这些。”
早知道,以前就堂堂正正的来了。
“这些女子来了,也就是三四个人一起品茶,茶是好几种茶叶混合的,然后再互相切磋文才,对对子,青楼女则在窗帘后面观察。”
“还有什么比较神气的吗?”这东西不仅他不知道,而且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公子哥们也肯定也不知道,后要是有机会遇见了他们,一定在他们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
“神气?”
“就是别人都不知道的。”
“还有出外条子,由出外两字,也可看出是姑娘出青楼外去陪客、佐酒、唱戏等。能请得起姑娘出外条子的一般只有两种人,一是官条子或者巨商大贾等,白了也就是有权的或者有钱的,但这些地方姑娘根本得不到钱,因为这是手里握权者根本就不给钱。”
“啊,这个本来以为他们能能能拿些多的银子的,结果竟然是真的不给,有些太过分了。”淑苑吐槽着,“这些人实在是吃像太难看了,现在你们这里还有吗?应该很少吧。大部分官该都是好官。”
兰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看来真的还是不够了解这个朝廷,“姐你要是一个有文采的话,还可以赚到更多的银子,这里来的都是一些才子,他们都不缺银子,只是精神空虚。”
淑苑:“那有没有人是一晚上都在吟诗作对的。”
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