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八谈完话以后,淑苑出现在阿六面前。
“阿六,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带回来这个施锍有问题,如果她真的有问题的话,我该怎么办呢?太后娘娘跟我说过让我不要带这个女子回来,施锍带回来一定会有危险。”
阿六拱了拱手,“小姐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就慢慢的等着吧,迟早有一天她会露出马脚的。”
“那我就好好的等着了,皇上那边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淑苑再回到老八面前。
“皇上最近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在忙。”
“好的,那我知道了也就放心了。”
看着老八不认真的表,“喂,你有没有好好观察呀?我怎么觉得好像就跟以前不一样呢?你的也在组织上不上学呀。”
老八睁大眼睛,“我对主子怎么就不上心了,全天下就我对我的主子最上心了。”
淑苑继续咄咄人的问道,“他有什么变化?那你说吧,他有什么变化?”
老八:“”
“皇上,比以前变得更加活泼开朗了些,但是这不是他的格,他的格是比较成熟稳重的。但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奇奇怪怪的。”
“那就不知道了。现在看皇上还是正常的,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老八捏着下巴,“就是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女子来找他,他跟那个女子,他们说了很久的话。”
淑苑瞬间暴跳如雷,“一个女子来找他,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汇报!”
老八的眼睛里面装满闪光,“老八,我可是是很相信小姐你的魅力的。”
淑苑扬了扬头,“是什么样的女子?”
“就是你带见过的那位啊,还能是谁?”老八用手上的剑拍了拍自己的后背。
“而且他们谈了很久。”老八继续凑近淑苑。
“他们是怎么样谈了很久,是争争吵折腾了很久,还是很冷静的谈了很久。”淑苑有些疑惑,这些事,朱启和施锍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在外面没有听到什么声响,他们应该是冷静的谈了很久,那个女子一直在哭泣,而皇上一直在安慰他,就是这样。”
皇上一直在安慰她,他就是一个好脾气,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能朱启是看她可怜,不过是什么时候。
原来,施锍是朱启从太后的宫里面救出来的。
“想来,那姑娘还是会再找皇上的,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去听一听她跟皇上说了些什么,她再来的时候我通知你吧。”
“反正你现在的轻功是越来越厉害了,可以去听别人说什么。”老八笑道。
“真的可以吗?”淑苑对于她的功底还是有些没有信心。
“当然可以了。”
“可是,我相信皇上应该不会做出一些什么奇怪的事。”
“我也相信皇上不会做一些奇怪的事,但是,你要知道,民间所言,男人都是狗受不住惑的,我想应该会有一些什么是我观察不到,但是小姐,你能看到的。”
“那我就等你下次找你,如果施锍再去的话你要告诉我。”
和老八约好了以后,回到储秀宫,此时朱启已经在储秀宫等她,而阿兰和阿朱更是含泪的看着淑苑,淑苑一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您怎么来了,出去是我自愿的,与边人丫头和太监都没关系的啊。”
说话的时候,阿兰和阿朱已然告退,还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朱启一脸温柔的看着淑苑。
“我们已经试过了,我想不起以前的事,那我们成婚吧。”
“这么突然的成婚,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淑苑不知道朱启这又是那一根筋不对,不知道为什么朱启最近总会莫名其妙的。
“到现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过来?”
“不是,这也太突然了,而且我们在宫中,本就是您是皇上我是娘娘,还成婚,也不怕有人笑话。”
虽然淑苑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没有成婚过,虽然还是很想要一场婚礼。
体验一次,既兴奋又忐忑的矛盾心,朱启此时的话,就已经让淑苑心跳加快,皇上要娶她,要再娶一次,她还没有结过婚,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前的这个人自己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
可是还是感觉太快了,朱启的心里有她,她不会在乎那些形式,以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觉得,两个人能在一起,她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相公。
“淑苑,朕已经着手让人去办了,你不用担心。”朱启婉言
“不是皇上,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去哪里举行婚礼?”
“淑苑,皇后之位朕不能给你,因为她一直都是尽忠尽责的。孩子,我跟他的孩子也没了。其实我很想把皇后的位置给你,但是不能对不起皇后。”
“皇上,朱启,你知道的皇后什么的,我也从来都不稀罕。我想的只是跟皇上一直在一起而已,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没有也无所谓。你的心意到就行了,其实我一点不在乎那些什么东西轰轰烈烈的我,我喜欢的是细水长流的感。”
朱启,我如果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你,绝不学痴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光,甚至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相依。这才是伟大的,坚贞就在这里:——不仅你伟岸的躯,也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忽然间脑海里就出现了这首诗,以前的时候,淑苑不理解它是什么意思,只是生硬的背过,但是现在知道了。
对一个人的,可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