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可不敢当,是老板比较会经营而已,看来生意是真的不错。”李雪对小二说着。
“掌柜的这两天经常提起你呢,说你有生意头脑,以来就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难题。”小二往店里面看了看,“对了,贵人,您稍等。”便着着急急的跑进店里面了,留下李雪和朱启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叫了半天贵客,所以,最后贵客没有点菜,小二就跑了。”李雪在原地自嘲,朱启有说什么,对李雪做了个请坐的动作,李雪便坐下了,“总会来的吧,看看除了烤肉,朱公子还想吃什么。”她拿起桌上的碗,“首先呢,感受一下这好酒。”
她慢慢的揭开酒,“这酒没有什么香味,但喝起来,美极了。”打开后,小心翼翼的给朱启倒了一碗,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快,尝一尝,试下这好酒。”朱启轻轻抿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这酒”
“你皱眉头是怎么了,这酒不烈呀,难不成她拿给我的几坛酒里混了假酒。”她也轻轻地喝了一口酒,“这酒是不辣呀。”她又好奇的看看朱启,朱启将碗放下来,“这酒,和我平日里喝的,并无二致。”
李雪沉默的低下了头,唉,原来就我一个是喝假酒长大的,猛地又抬起了头,看了看离他们桌子旁边不远的两个大侠,想了想,拿着一个干净的碗走了过去,朱启就看着她一个人直愣愣的走过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看着她,她对着那两个大汉说了些什么,大汉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坛子像李雪的碗里倒了一杯酒,李雪小心翼翼的捧着酒走了过来,“朱公子,来试一试这个酒,这可是正宗的”本想说假酒,想了想,“这可是正宗的烈酒,大侠都喜欢喝的,喝了后就像大侠一样洒脱。”李雪说完,隐隐约约的觉着自己有做广告的天分。
朱启接过李雪手中的碗,好奇的问了问,轻轻的咳嗽了下,“这酒果然性子烈。”又喝了一口,感觉到火辣辣的在烧着喉咙,他将酒吞了下去后,又皱了皱眉头,“这酒真的太烈了。”他摇了摇头,又端起了李雪拿来的酒洗洗喉咙,李雪笑着摇摇头,真是一个儒雅的公子,“对了,你刚才对那两位大侠说什么了?”朱启问道。
“我跟他们说,我们家公子,是一个读书人,想尝一尝大侠喝的酒。”他们就将酒给我倒了些。”
“他们喝的酒好辣,以前都没有喝过这样的酒。”朱启看着两位大侠说道。
“大侠喝酒喝的比较烈,所以性情都比较豪爽些,朱启,你一直喝的都是好酒,不像我,对酒的印象都是辛辣。听酒家说,辣是因为酒放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才辣。”
“我也是沾了皇上的福气,才有好酒喝。”
小二在这时着急的带着掌柜的来了,“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嘴里还在一直碎碎念着,掌柜的来了以后忙着作揖,“贵人来了,请上座,再上面有留了位置,二位直接过去就好。”转过头,对小二说道:“小二,带路。”
小二忙抱起他们的酒,对他们弯着腰说,“二位,请上座。”李雪看了眼朱启,“那我们就上去吧。”他赶上掌柜的步伐,“掌柜的,刚才说的烤饼,就是将饼像肉串一样在火上烤一烤,再撒些调料,您有经验自然知道会怎么做。”
掌柜的点点头,“好,我在这里试试,等会给二位送上来。”心里想又多了一个可以赚钱的方法,走到烧烤摊前,开始让烤肉的小伙先让开,自己先研究怎么做,朱启和李雪走到里面后,店里面非常热闹,有人在奏着琵琶,李雪看这台上有个年纪很小的姑娘在弹奏着琵琶,“这首牵丝戏弹的不错,看这姑娘的手法,是从小一直练着长大的,真是不错。”
“你懂乐理?”朱启看着李雪在看着台上的姑娘入迷。
“以前小时候学过,只是后来觉得没有其他乐器好听,就一直没有继续练下去。”她伸出自己的手给朱启看,“以前练的手上还有茧呢,现在看这手,一点也看不出来以前有学过。可能我是一个老羡慕别人的人,总觉得别人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今天看看这姑娘,觉得有些后悔,每个乐器只要坚持下去,都是很好的。”她羡慕的看着台上的女子,女子穿着白色得衣裙,弹得非常投入,虽然是在卖艺,用自己的专长逗在座客官一笑,却更像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闭着眼睛十分的投入。
“现在捡起来也不晚,你还年轻不是吗?”朱启对着李雪说,“既然有底子,就不要浪费自己以前的努力,你看看我,以前把什么都忘了,而且忘得十分彻底,现在还不是什么都捡起来了,你要记着,想做什么事,都不晚的。”
李雪看着面前的朱启,有了些老父亲的感觉,这一次终于感觉到了年龄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他一直都比自己想的要成熟许多,“嗯,我知道的,以后都会捡回来的。”上楼的时候,她又不舍的看了眼,琵琶女纤手挽春,细捻轻拢,孤凤千险,飞絮青冥,琴声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蛩声轻鸣,娉婷静眠,茗香淡淡,细水涓涓,让人过目不忘,民族的美永恒流传,自己不应该只学了一些些皮毛,觉得只是这样而已就放弃。
二楼的风景和下面看到的不一样,看到了整个大厅热闹非凡的样子,“原来爱吃夜宵的人如此多,能吃的起夜宵的只怕都是些中产阶级的人,还有大把大把的人无法温饱。”李雪又想起了自己的丐帮。
“其实一般人只要一辈子努力不犯错,节省过日子,不奢侈度日,都还是可以到中产的,再往上走可能就难了,需要更好的能力。”朱启感叹道,在他眼里,改变阶级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李雪知道以朱启的家境,他肯定不知道什么现代的压力,只能笑笑说:“是啊,在每个朝代都是这样,都是一样的,全凭自己的努力。”他看了看朱启,“你们侍卫是不是不用考科举?”
“内家子弟可以参军入伍,凭借军功入仕者也有,或者靠着父祖辈官品或功绩得以承袭世爵,世职而入仕或靠家荫入仕者也大有人在,更有以担任皇子伴读或由侍卫而入仕的更是大有人在。”朱启看着李雪说,“所以朝堂上的势力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