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们, 此为防盗章, 购买不到50%的话等24小时就解禁了好在她有一阳指做基础, 这两种剑法系出同源,之后修习六脉神剑更加事半功倍。
从希望到失望再到有了希望, 朱九真算是经历了一场情绪的大起伏。
凌波微步比起九阳真经学起来要快些, 只要熟读易经对其有相当的理解, 练习凌波微步便快速得很。
然而张无忌对这一门武功却是束手无策, 他对易经全无了解,对于秘笈记载的步法走向也没办法领悟,即便朱九真同他解释,这种间接的经验仍旧没法让他修习。
最终,张无忌只练习了六脉神剑。
这六脉神剑需极有深厚的内力, 将内力蓄在指尖外放伤人, 指力所到之处可做无形剑气,威力不可小觑。
自来段家练习六脉神剑很少有能学全的,便是因为内力不足,未免贪多, 大多段家人都只学了其中一指, 威力发挥不出来。
然而朱九真和张无忌练习了可源源不断生出内力的九阳神功,配合六脉神剑, 恰恰合适,说是天降的机遇也不为过。
在山洞中住了约莫一个月的时间, 朱九真已将两门功夫的心法口诀背熟, 招式步法虽不熟练, 但勤加练习必能熟而生巧。
完成这件事对朱九真来说,当真如解下心上压着的石头,一身轻松。
两人按原路返回,比起来时的匆匆埋头赶路,这一趟他们走的很悠闲。
这日行到一个镇子,两人找了就近的一家酒楼吃饭。
临近中午,用饭的人多,这家酒楼又有几道招牌菜,很是得人的喜欢,所以大堂的位置几乎都被坐满了。
两人上了二楼,靠窗位置已被人占满。看这一楼吃饭人的着装,多半是走江湖的,身带兵器的不少,各种打扮都有。
朱九真与张无忌互看一眼,心下知道遇到这么多武林人士,说话做事要小心些。
两人在小二的带领下找了张空桌坐下,点了几道菜,要了一壶茶。跑堂的先把热茶和糟花生米端上来,让他们边吃边等。
张无忌凑到她近处,低声道:“越往北走遇到的武林人士越多,这么多人一齐赶路,也不知有什么事。”
朱九真道:“管他什么事,看热闹也无妨,不要惹到咱们身上就好。”
但是她心里猜着,这一批武林中人定是收到了消息,六大派围剿光明顶的事情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众人赶往昆仑山也需一两个月的时间。
不多会儿,小二将两人点的菜端上来。
隔了一张桌的地方坐着四个身穿道袍的年轻男子,原本还低声议论,旁边桌上的人似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插嘴道:“几位是峨眉派弟子?”
那四人去看说话者,见他衣着打扮也是个江湖人,便道:“正是,阁下有何指教?”
来人忙道:“指教不敢当,只是适才听闻几位谈论六大派围剿光明顶,那明教为恶多时,为武林正道所不齿。我虽是小门小派,却也想为武林出一份力。”
他既这么说,峨眉派的四人自是肃然起敬,众人开始说起明教做下的种种祸事,有志同道合的便加应和。
当说起谢逊当年为恶,一路杀了多少英雄豪杰,将黑锅背到自己师父成昆的头上,众人变得义愤填膺,情绪高昂。
谢逊是张无忌的义父,两人感情非同一般,听到众人用种种恶毒言语咒骂谢逊,张无忌是又恼又恨,直想去叫那群人住口,为义父辩驳一番。
朱九真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忍耐。
两人听着那一群人指指点点,说道将明教一举歼灭,武林中人不免大快人心。
用过饭,两人出来,待到无人处,朱九真道:“听众人咒骂谢逊,你心中定然不好受。不过谢逊当年杀了那么多人,他们何其无辜,他们的家人心有愤怒也是人之常情。为今之计,只能期望你义父不要来中原,不然一场争斗是免不了的。”
张无忌想说,义父被成昆所骗,害得家破人亡,其中苦楚岂是旁人能够知晓的。
朱九真看他神情,便知他神思全在谢逊如何可怜上了,道:“你觉得谢逊被成昆欺骗,被自己亲如父亲的人害得家破人亡,很可怜?”
张无忌道:“义父当年一夕之间家破人亡,那成昆逃之夭夭,他有仇不能报,心中的苦楚是旁人体会不到的。”
朱九真点头:“的确,可你有想过那些被你义父杀害的人吗?他们的家人心情如何,是否同你义父当初面临家人惨死的情况一般无二?总不能你义父的家人是命,他们的家人就不是命了,大家境况相同,都是可怜人,谁也别说谁。”
张无忌一时哑口无言,他同那些被杀的武林中人没有丝毫交集,一时之间只想到义父的悲苦,却没有想到那些被义父杀害的人的亲人又是如何的心情。
自古杀人偿命,谢逊要杀成昆那是情理之中,而那些人要杀谢逊,也在情理之中,一时间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暂时不用多想,反正你义父也不知道在哪儿。”
张无忌松了口气,只是想到刚才朱九真说的那些杀人者偿命的话,义父找不到成昆,便想出杀人嫁祸的法子,那么多无辜的人命惨死在义父手中,要说偿命那也是理所应当。
他松的这口气,不免带了点愧疚。
朱九真道:“这里距离峨眉派不远,围剿光明顶的六大派里,峨眉派也是其中之一。听刚才四个峨眉派男弟子的话,灭绝师太已经带了众弟子赶往昆仑山,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不过,去瞧热闹之前,朱九真需要给自己做个整容式的化妆。
虽说四年过去,她的容貌有了不小的变化,可见到朱长龄等人只怕瞒不住,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四年时间也不算长,他们肯定能认出她来。
这就是需要朱九真在面部上做个大的调整。
像看热闹这种事情,袖手旁观就好,就算没法子旁观,也不能叫人认出真身。以神秘人的身份出现,用新学的武功同别人较量,那才好玩。
其实,自她学了九阳真经和六脉神剑,一直对闯祸跃跃欲试,总想在江湖中找个茬,打打架心里才舒坦。只是,这话她向来不在张无忌面前说。
张无忌看朱九真买了一堆胭脂水粉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让他在外面等,自己关到屋子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等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关闭的房门总算开了。
“你!”
张无忌惊得一个倒退,视线紧盯着朱九真的脸,惊得说不出话来。
朱九真嘻嘻一笑,抽出扇子做风流倜傥状,说道:“白护卫,你看我这身打扮如何?”
朱九真给自己画了个男装,照着张无忌的五官来临摹,如今除了脸型不同,两人看起来真如一对双胞胎了,只是身高体型差了许多。
“你会易容术?”
张无忌惊讶地盯着朱九真的那张脸,想到她这是照着自己的模样来描画,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只是面对这张同自己相似的脸,他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朱九真道:“易容术说不上,只是简单的变装。好了,咱们出发吧。以后见到人,就说咱们是兄弟,你叫白展堂,我叫白玉堂,门派么,就说是逍遥派好了。”
张无忌听她这么会儿把两人的姓名出师门派编了出来,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一切听她的安排。
峨眉派早出发两天,朱九真也不想去招惹灭绝师太,便和张无忌慢悠悠往昆仑山走。
这一路又遇到许多门派的弟子,大家约好了往光明顶赶路。他们要去围剿明教,那明教中自然有人出来拦截,双方少不得又是一场拼杀。
一路碰到不少尸体,有的被同门掩埋,有的任他暴尸荒野。
张无忌心善,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总忍不住出把力气,挖坑把人埋了。
朱九真就在旁边看着他挖坑,也不嫌他心软,这心软不是坏事,只看用不用对地方。
他二人这番做派或多或少引起旁人的关注,张无忌是不论正派还是魔教,只要尸体暴露在外,都帮着掩埋了,旁边摸不清他们的底细,揣测便多起来。
一些极端的武林中人不免对两人怀有偏见,认定他们行为古怪,只怕与魔教关系匪浅。
再一次摆脱了跟踪,朱九真道:“这段时日打咱们主意的人不少,我的凌波微步都被练熟了,真得好好感谢他们。”
朱九真的轻功原本一般,自练习凌波微步,在轻功这一道可称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