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金莲是好人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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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暂且认它为主角光环了。

既然主角光环套在张无忌头上,那么有些事情她做起来便毫无顾忌。

朱长龄叫了武烈来,将张无忌的身份公开, 大伙儿一块商议如何骗取他的信任,带众人去找消失已久的谢逊, 夺得屠龙刀称霸武林。

当时说这番话, 两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意气风发,彷佛已经看到自己手举屠龙刀号令群雄的画面。

朱武连环庄的两个男主人有了决定,其余人便只有听命的份儿。

事情商议定了,朱长龄嘱咐三个小辈守口如瓶, 切不能让不相关的人得到消息,万一传到张无忌那里,让他起了疑心, 那就大大不妙了。

朱长龄嘱咐朱九真,在张无忌伤完全好之前,她定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务必要得到张无忌的信任,使他对她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真儿,你就委屈一下。这段时间不要和你表哥见面了, 免得张无忌那小子瞧见了不高兴。”

朱长龄如此吩咐, 朱九真乖顺地答应下来。

朱长龄还有话要和武烈商量, 三个小辈告辞离开。

一出来, 武青樱便道:“真姊,我看你之前对那小子相当维护,贴身伺候他想必心里也是乐意的。我就是奇怪,咱们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堂堂红梅山庄的大小姐,何以对他另眼相待,莫不是早就看出他的身份?”

武青樱这话全是胡诌,朱九真的年纪根本不会知道中原武林发生的事,又怎会识破张无忌的身份从而对他多有袒护?

她说这话,不过是想挤兑朱九真,令她无话可辩。

何况在武青樱看来,张无忌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以朱九真的傲气,贴身伺候对方已算是天大的羞辱。

她在一旁添油加醋,见朱九真没什么表情,猜她定是装的,心里指不定多气呢。

朱九真忙着策划如何安全带张无忌离开,根本顾不上和武青樱拌嘴,她愿怎么想都随她。

睨了武青樱一眼,朱九真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武青樱见她背影消失,气的一跺脚。

一旁的卫壁说道:“舅舅吩咐表妹照顾那穷小子,她心里定然不乐意,你就少说几句话吧。”

武青樱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也只能占占口头的便宜,万不能把长辈们的计划给打乱了。反正照顾张无忌的也不是她,她有什么可气的。

想到这,武青樱心里舒服了,暗自得意,心想我倒要瞧瞧你这大小姐去做丫鬟的事,会不会高兴。

朱九真才不管武青樱如何看她的笑话,她先将自己房里的几件备用衣物整理好,又拿了许多的银票和散碎银子放在包袱里,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的零用。

离开红梅山庄,行走江湖缺不了银子。

张无忌的伤总要养个十天半月,这段日子她还可以去账房多支些银钱,存做备用。她可不想风餐露宿过得像个乞丐,银子带足了,接下来就是照顾张无忌。

张无忌昏迷了两天,第三天才醒过来。

外伤已经结疤,重点是要调理内伤。

每日朱九真吩咐丫鬟熬了药,她亲自端过去服侍张无忌喝药,吃饭两人也在一处。

她这样照顾,叫张无忌感动之余惶惶不安,总想小姐这样的天仙,他哪配得她的照顾。

起初张无忌手足无措,不敢叫朱九真服侍他。

朱九真道:“你伤还没好,我帮你端个药也没什么。等你伤养好了,就加倍还给我,以后我的衣食住行你来服侍,不就还了我吗?”

张无忌连连承诺,等他伤好了,一定加倍服侍小姐。

他心有惶恐,便每日祈祷自己伤好的快些。

半个月后他已能下床走动,亲自去叩谢了朱长龄,朱长龄待他格外亲切,就连教导朱九真武功也不避讳他,暗示可以收他做徒弟。

张无忌自然不愿拜别人做师傅,几次装作听不懂,朱长龄也就没再提这件事。

除去吃饭喝药练武,张无忌还被朱九真带着练习写字绘画。

朱九真叫张无忌写了字给她看,她再临摹他的字体,几天下来已经仿的有八.九分像。

“真姊,你的字写的很漂亮,为什么还要学我的字?”

张无忌只在冰火岛随父亲练过一段时间,来到中原后整日处于打打杀杀中,生命日日受到威胁,哪还有时间去练习写字。他的字自是算不得好,比起朱九真从小练习,两人的风骨差了一大截。

“我学你自有我的道理,你不许跟旁人说,若是我听见你告诉我爹或其他人我学你写字,那我从此再不理你了。”

朱九真威胁他,张无忌忙承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朱九真喜欢做就要做到十分,等到将张无忌的字学的分毫不差,这才稳下心来。

事情计划的差不多了,前期的铺垫也做好了,剩下的就是所有人在张无忌面前演一场戏,让他亲口说出谢逊的下落。

演戏的前一天晚上,朱九真收拾了自己的包袱,偷偷去找张无忌,彼时张无忌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些日子他同朱九真朝夕相处,朱长龄对他也是颇为看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会将朱九真的终身托付给他,而这种暗示既让张无忌兴奋又叫他惶恐。

他把朱九真看成天仙般的人物,从不敢奢望与她共度终生,只想着能日日陪伴在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婚姻之事那是想都不敢想。

正胡思乱想,窗户突然被推开,张无忌扭头去瞧,借着月光他看到朱九真背着什么东西正从窗户上跳进来。

随着朱九真渐渐走近,她身上那股兰麝之香越发清晰。

张无忌紧张地闭上眼,猜测这么晚朱九真过来的意图,待察觉到朱九真伸手触摸他的脸,顿时僵住,心砰砰乱跳不知她想做什么。

“醒醒,张无忌,快醒醒。”

朱九真轻声叫他,又在他肩上推了几次,对方却纹丝不动,假装已睡熟了。

朱九真猜他在装睡,也懒得斯文,直接上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我知道你装睡,赶紧起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这一巴掌将张无忌打懵了,又听到她说有重要的事,心下说不出的失望,也顾不得复杂的心情,张开眼睛。

“小声些,别叫人听到。”

朱九真的小心翼翼影响到张无忌,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问她:“真姊,你有什么话吩咐我?”

“跟我走,不要出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或许是笃定计划万无一失,朱长龄并没有派人盯着张无忌,也害怕万一派人盯他被察觉,坏了计划。

所以,朱九真同张无忌偷偷出来很是顺利。

两人走的是后山,庄子依山而建,夜晚的后山安静没有人迹,月色虽亮,但有繁茂的树木遮挡,容易掩藏行迹方便两人离开。

只是,老天看不得朱九真顺利,才转过一道假山,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说话的是武青樱。

朱九真忙拽住张无忌,伸手捂住他的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免得惊动那两个人。

因为被捂住嘴,张无忌的唇轻触朱九真的掌心,肌肤相接令他刹那失了心神。两人靠的极近,鼻尖闻到朱九真身上的香气,只叫张无忌飘飘荡荡不知今夕是何夕。

说话的正是武青樱和卫壁。

武青樱声音娇柔,衬着月色当真好听。

“师哥,你这几日神思不属,可是在担心真姊?”

卫壁道:“别胡说。”

武青樱哼了一声,冷笑道:“我胡没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看你定是心疼真姊没日没夜照顾那个穷小子,所以才没工夫同我练剑。”

这几句话已表明她在吃醋,以往当着朱九真的面,武青樱很少将吃醋表达的这么明显,只有和卫壁单独相处,她才会丢下那些心计,在心上人面前没有半点伪装。

卫壁哄她:“眼下咱们有一件大事要做,表妹为了大家委屈自己,我不过替她担心一下,你又何必不高兴。”

武青樱道:“什么为大局着想,我看你分明是不高兴看到真姊同张无忌出双入对,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哄我,我不信。”

两人话虽没有说分明,可再往下继续,以武青樱那性子,定要对她冷嘲热讽一番,指定就暴露了大家利用张无忌的事。

朱九真有些担心,可又不敢移动,生怕弄出动静被人发现。

张无忌起先被朱九真的靠近弄得神思不属,待回过神来便听到武青樱同卫壁说什么大局着想,又说什么委屈了朱九真。

他想起卫壁一表人才,自己同人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是站在朱九真身边的是卫壁,那当真是一对璧人,相配极了。

他不过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眼看性命不保,能得朱九真一丝善意已是老天恩赐,又怎敢奢望更多。

朱九真仍旧全神贯注仔细听那两人对话,没有察觉到张无忌的心理变化。

卫壁越是维护朱九真,武青樱就越是生气。

朱九真在旁听得也生气,卫壁那套见表妹说表妹的好话,见师妹说师妹好话的本事去哪儿了,怎么今天改了脾气,铁了心要惹武青樱生气,再这么下去,只怕武青樱要口不择言了。

果然,武青樱冷笑一声,道:“你也不必着急,等真姊从张无忌那里套出谢逊的下落,自然会弃了他回到你身边,这样你就能和你那表妹出双入对,再没人碍你的眼了。”

她这话一出,顿时把张无忌弄个茫然无措,他不懂武青樱那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谢逊两字却听得清清楚楚。

自然,他想到当初随父母踏上中原土地,立刻就受到各方武林派别的袭击,人人都来问他们义父谢逊的下落,想要杀了义父。当初若不是自己口没遮拦,义父的消息就不会泄露,父母也就不会被人逼死。

如今,他又从武青樱口中听到义父的名字,说什么要从他嘴里套出义父的下落。

是了是了,定然是他们的诡计,什么对他好都是假的,朱长龄要收他为徒,暗示要将女儿嫁给他,朱九真待他好,全部都是有目的的,他们都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义父的下落,他们都想杀了义父!

想到此处,张无忌猛然挣扎起来,他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老赖皮开始还惧怕朱九真的气势,待见她和颜悦色说要买下武青樱,心中便不大乐意了。

镇子上的人都道武青樱长得丑,与他一起勉勉强强配得上,却哪里知道这是个极品的美人儿,把脸擦干净了看,不论精致的五官还是细嫩的皮肤,是镇子上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他好不容易走狗屎运捡回来一个媳妇,怎么愿意卖出去。

朱九真看周围人太多,她此刻也拿不出钱来,便道:“大哥府上在哪里,不如咱们过去商量。这里声音嘈杂,有什么事也说不清楚。”

老赖皮人长得丑,心思却不笨。

他一眼看到朱九真腰间挂着的长剑,知道这是个习武的,长相虽然娘炮了点,但她手里有兵刃,自己若真的答应带她回家,没人看着对方指不定就把自己给杀了。

因此,老赖皮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是我婆娘,哪是说卖就卖的。你这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不晓得这婆娘就会装疯卖傻。我好心收留她给她一口饭吃,她不想着报恩,整天神神叨叨找什么男人,你说这是不是水性杨花。”

小昭帮朱九真抓着武青樱,不让她乱动。听到老赖皮的话,顿时大怒。

“你这人长得丑不说,嘴巴也不干净。”

小昭从后面冒出头骂了老赖皮一句,老赖皮顿时不高兴,嚷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这是世人都知道的规矩,懂不懂?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更别说这女人还不安分守己,我打她是为她好。”

一般说这种话的,不是直男癌便是没钱的直男癌,前后者的差异只在于无耻程度,当然两者有时也是不分伯仲的。

朱九真原本不想出风头,但这人不识好歹,她也就顾不得这一场闹会否凑巧被人看到传到谁的耳朵里。

剑并未出鞘,冰冰凉凉的,又硬又钝,啪的一声击在老赖皮的腮帮子上。

朱九真的动作很快,左右开弓啪啪四下,老赖皮的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带着两道被剑鞘击打的痕迹,左右一边一个镶嵌在他厚厚的脸皮上,好不滑稽。

当痛感通过神经传到他脑子里,老赖皮这才尖叫出声,双手捂着脸颊嗷嗷惨叫。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用恐惧的眼神盯着她。

“给你脸不要脸,现在想要银子也没了。人我带走,舍不得就拿你的命来换。”

丢下这句话,朱九真扯过武青樱,伸手环住她的腰,叫上小昭施展轻功飞上房檐,几个起落三人消失在黑暗中。

走之前她仍旧出不了这么口气,于黑暗中对准老赖皮的四肢射出四枚暗器,暗器淬了毒,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人命,却会令对方丧失行动功能。

如果有人好心去照顾老赖皮,那是他好运命不该绝。若没有,便是老天要收了他。

被丢下的一干人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两位公子武功这么厉害,眨眼就飞的失去了踪影。

辛武张大了嘴看向夜空,半晌听到林月一跺脚,声音很是羞恼:“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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