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咱俩谁有病?(1 / 1)

<>欧阳妤攸暗吸口气,抬眼望他,透着嘲讽,“这点钱,可以从我爸爸公司上扣,你用得着这么心疼?”

季临川脸上的寒意更冷了一层,他一拍桌子,震声说道,“欧阳妤攸,我告诉你,腾远现在姓季,早他妈不是你爸的公司了!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季临川的!”

从他嘴里说出腾远两个字,让她觉得脏了它,闭上眼,不想再跟他争执,“好,都是你的,今天我花了你的钱,算我欠你的,行了吗?”

“欠我的?”季临川挑起眉头,凑过来,意犹未尽回味那三个字,半响方自顾自点头,“那你……打算怎么还?”

她惊了神,暗骂他混蛋。

算我欠你的,这不过一句给虚面的话?他怎么就不知道顺坡下驴呢。

还怎么还?真当这是分毫不让的生意场呢?

她紧紧牙根,想道,也对,在他眼里可不就是钱第一,利益第二,她觉得不值一提的小事,到他那里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欧阳妤攸不回应,只问他,“小沉的喜帖是不是在你那里?”

“妈的,我问你打算怎么还我钱?装傻呢是吧?”

欧阳妤攸见势躲不过,只好低声说,“你别打扰我画画,这钱我一定还得上你。”

季临川坐下来,搭上一只腿,手摩挲着小拇指上的戒指,发出阵阵冷笑,“这买卖怎么听,亏本都是我。”

“怎么亏你了,我说了还,自然会分文不少给你。”她不禁怀疑,难不成他还想要利息?如果他真这么干,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非得拿钞票闷死他不可!

结果他却说,“你若真想还,就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欧阳妤攸顿时手指一紧,见他正兴致盎然抬起头瞟她,目光像一双灵活的手,从上到下,肆意侵犯她。

“我欠你的是钱,你休想再从我这里讨到别的便宜!”

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魏沉的喜帖我扔了……”

她气得浑身发颤,“季临川,这是小沉的终身大事,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没事找事?”

“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他眯着一双桃花眼,凝视她。

“当初小沉可是大老远从澳洲飞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她还没说完,他纠正,“是参加你的婚礼。”

欧阳妤攸目瞪口呆,“我的婚礼?你神经病吧。”

他笑,“咱俩谁有病,你不清楚?”

简直了,气得脑门充血,她闭上眼缓缓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心疼钱么。”

季临川冷冽一瞥,提到钱,他厉声喊道,“是谁当初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季临川赚得钱都是脏的,是沾着血的?你他妈的现在为了那小子,一天花我几十万!你还不让我说话了?”

她恼了,赌气道,“我明天就把东西退了!钱会一分不少地回到你卡上,这样总行了吧?”

她收拾起桌上的丝绒盒子,季临川呼哧站起来,猛力拨开她的手,拿起那条鱼形项链,说,“退什么退!除了这个,全都给那小子送了去!免得别人以为你嫁给我季临川,送礼也只会送些不值钱的玩意,尽给我丢脸!”

“你把东西还我。”欧阳妤攸伸手去要他攥在手里的项链,却不料他突然转身避开,让她扑了空,她不甘心,想要抢回来,眼看两人争来抢去,火苗已经燃烧到了临界点。

小艾在厨房洗完碗,刚出来见他们又动了手,急得不行,开口劝,“季先生,季太太手上的伤还没好,您小心不要再伤了她……”

季临川抬眼,转而又瞥向欧阳妤攸,“她不说,我倒给忘了,你拿刀砍我的帐,我现在要跟你算一算!”

说罢,季临川将她按在沙发上,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里冒着鲜红的光,他抬头瞪了小艾一眼,“你还不走?”

小艾见状只恨自己刚才多嘴,顿时急得快哭了,她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季临川训斥道,“你再多一句废话,明天就不用来了!”

小艾嘟囔着嘴,无奈拿起玄关处的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一时静默无声,季临川压住她的一双腿,趴在她耳边,说,“你是我老婆,花我的钱,陪我睡觉,你却说我是讨你便宜,你从小数学就不好,我来教教你怎么还我这笔钱,你陪我乖乖睡一晚,一次五万,你放心,你老公我体力不差,这样不出四五天你就还完了,这笔买卖多划算?可你若是哭丧着脸,对着我掉一滴眼泪,我倒扣你的钱。”

凉薄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击打在她薄嫩的皮肤上,顿时她的身体像触电般,不由地颤抖,她的手指四处寻找着,想抓住点什么,可她忘了,沙发周围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凭着全身力气推他,不停地推开他,突然她细长的指甲抓在了他的右臂上,季临川几道伤口被她撕扯着,疼得他直皱眉头。

“啊……”她的手被一股猛力按在了头顶,手腕上的白纱布正好被他攥在手里,使劲捏,使劲压着,那处被锋利的水果刀划伤的口子,这几天已经慢慢愈合,这会儿却开始渗出了血,皮肤上传来辛辣灼热的疼痛,几颗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始终不敢哭出来。

“你现在知道疼了,下手那么重,难道你真想谋杀亲夫不成?”

她的身体渐渐失去抵抗,整个人被逼到沙发的角落里,脑袋一下下撞击,磕得她头顶昏沉,眼前的灯光变得模糊不清。

过了不知多久,她浑浑噩噩感觉到肩下一托,头也被抬了起来,身体腾空而起,小腹的胀痛依然不减,等再次躺落时,已经回到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她挣扎着微微睁着眼,季临川仍抵在她锁骨处不断地吸允。

她抬起手,看见自己的手腕上,缓缓流出一条鲜红的血液,像从前见过的林间小溪,源源不断地流着,向下滑进衣服里。

她盯着盯着,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昏厥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他用一碗中药灌醒,呛得她从头苦到了脚底。

“咳咳……”她捂着胸口,歪倒在床边,手不由地拉紧被子。

视线里他系了件睡袍,粗鲁拿袖子给她嘴上擦抹,然后把碗往桌上一放,转身坐到阳台边的沙发椅上,拿起手旁的高脚杯,慢悠悠晃着里面暗红的液体,目光深远,望着外面的某处。

她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重新回到被窝里,一双手依偎在一起,脸紧贴着手臂,忽然,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她的手腕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白纱布,雪白的皮肤上血渍也没了,那条如小溪般流动的血液,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睡得昏昏沉沉,恍惚间被子被掀开,只觉得后背有股热气覆上来,像几百次梦见去骑单车看夕阳,那个人胸口抵着她后背,飞驰时,脸凑上来贴着她耳旁,说……

“真他妈的跟死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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