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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下了。”说完这话,司马洪便走进厅里,和相熟的人打起招呼。
而祁丰如得到圣旨一般,得意洋洋的穿过人群来到雷涛面前,举起手中的红酒杯。
“雷总,看这气色不错,过得挺滋润嘛!”
祁丰语调很怪,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雷涛正在和张凌云说笑,听到祁丰的声音,便回过头来,一脸吃惊:“哟,这不是祁大少嘛!几天不见,这肚子倒是渐大,被谁搞大的?”
对于祁家人,雷涛只认祁威和祁洛,像祁丰这样的旁系子孙,祁家有很多,他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哈哈哈……”王强和陆逊也跟着笑起来,张凌云却看到祁丰和司马洪咬耳朵,离的太远,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看祁丰的脸色,应该是有什么倚仗了,否则他也不会故意到这触霉头。
“哈哈,雷总说笑了。”祁丰并没有生气,而是难得的也附合着笑了笑,接着说:“什么人敢动我们祁家人,对了,我听说司马部长把你拍的那块地转让给我们祁家,您真是洒脱,佩服!佩服!”
“地?”雷涛面色一紧,那一百亩地他可是花了大价钱,雷涛脸上的紧张一闪而过,接着笑道:“好喔,你们祁家财大气出,手眼通天,厉害,厉害!”
雷涛云淡风轻的说完,祁丰倒撇了撇嘴。
“当然,雷氏集团这几年顺风顺水,也不差这块地。”
雷涛转过脸来与张凌云他们碰了一下酒杯,面色沉下来。
“祁丰,你说把地给你祁家就给你祁家?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在一边听了许久的张凌云开了口,雷涛王强陆逊自然站在了张凌云身后,转过脸来看着祁丰。
“喔?你不相信?你不是看到我和司马洪部长聊天吗?聊的就是这一百亩田的事,怎么样?你还想管这事?”
祁丰笑着抿了一口酒。
“我才懒的管你的事呢,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百亩田的事,没你们祁家什么事,你痛快哪凉快哪呆着去,滚!”
张凌云说着把杯中的饮料喝掉,然后一用力,手中的酒杯如齑粉般落到地上,现在看到祁丰便想起在华市的事,这人纯粹是个垃圾,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恶心。
张凌云当然知道,司马洪部长只是应付他,谁也不愿意穿新鞋踩狗屎,恶心到家。
“你?”祁丰无奈,现在自己身边没有帮手,如果被张凌云在这揍一顿,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他不服气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冷哼一声,面目不善的离开。
二楼已经来了将近一百人,人们三三两两的交谈着,不时的推杯换盏。
这时从二楼里面的角门出来一伙人,为首的正是陈凡,见陈凡出来,现场静下来。
陈凡从酒童那拿了杯酒,与来的人一一碰杯。
难道今天是陈凡组的局?张凌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曲动听的音乐从角落里响起,二楼的大灯暗了下去,一束灯光打在角落的三角钢琴上,一袭粉色长裙的女子,纤手轻轻落在琴键上。
看到弹琴的人,张凌云微微诧异,弹琴的非是别人,正是宋珂,宋珂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张凌云,眼睛冲他眨了眨。
“怎么样?京城呆的还习惯吗?”
陈清轻移碎步来到张凌云身边,见陈清过来,雷涛和王强他们退到一边。
“还可以,不知道你哥什么时候让我去拿东西,这马上过年了,我还急着回家和家人团聚呢!”
张凌云意有所指的问道。
“今天你会知道答案。”陈清也没有多说,但说的这些对张凌云来说,也已足够。
此刻,角门又一闪,又出来一伙人,这伙人走路的样子很特别。
这伙人来到台前,为首的一个人梳着八字胡,穿着西装,他回头看了一眼弹琴的宋珂,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淫笑,虽然只有一丝,还是被张凌云看到了,不由得眉头一皱。
“各位朋友,这位是我远方来的贵客,小泉一郎,也是这次酒会的主角,我们为小泉的到来鼓掌。”
陈凡的声音带着磁性,充斥在二楼。
“什么?他是倭国人?我们来这是为这个倭国人捧场?”
“我擦,怎么回事?”
“……”
陈凡也听到有人在议论,不由得清了清嗓子。
“各位,如果不想参加聚会的,随时可以走。”
话音刚落,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一甩袖子,大声说道:“让我给倭国人捧臭脚,我何某人做不到。”
说完朝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陈凡用手摸了摸鼻子,这时一道白影一闪而过,瞬间追上男子,随后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大腹便便的男子已应声落地,他的一条腿被砍了下来,血溅的到处都是,森森白骨,让人看的触目惊心,而那道白影在他身上看似胡乱的点了几下,他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汩汩血流,顺着伤口一个劲的往外淌。
“啊……”
二楼所有人发出尖叫,在场除了那个小泉一郎以外,所有人都面露惧色,有几个胆小的女宾已经吓的扑到男伴的怀里,唯有小泉一郎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他的样子很是享受。
张凌云皱了皱眉,不禁对这个小泉变态的内心厌恶之极,他知道,那个冲过去的人影正是幸子,对于幸子,张凌云早便感觉到她不是华夏人,如今一想,便也明了,她应该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倭国女人。
许多人都靠在沙发一侧,吃惊的望着这一切,手中的杯微颤,连弹琴的宋珂都跑到张凌云的身边,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陈凡顿了顿。
“各位朋友们,不是我陈凡心狠手辣,实在是有些人不懂礼数,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郎兄远道而来,便是客,对待客人,我们华夏人最讲究礼数,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还有想走的吗?”
陈凡再问,人们都低下了头,这个睁眼卸人腿的活阎王,谁也不想白白送死。
见众人没人敢动,陈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郎是我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原来我在华市受了伤,这么大的华夏居然没人能治我的病,我妹带着奄奄一息的我,来到倭国,遇到了一郎的老师,现在也是我的师傅,北道一流的流主,段尘封。”
“我师傅救了我的命,我才有了今天。”
“大家不要怕,请大家来这里,就是吃酒聊天,大家放松点嘛!”
陈凡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众人无奈,也只好跟着举起来,陈凡见大家如此,便嘴角上扬微微点头,然后冲着小泉一郎一拱手,小泉一郎迈着方步走过来。
他先是脖子僵硬的冲大家行了礼,然后双手并放在并面,脖子上扬,用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说道:“鄙人受家师委托,来华夏取一物,希望各位能多多帮忙,事成之后,我们再尽兴。”说完,便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在场的人已经问候到他的祖宗十八代了,可人在矮言下,怎能不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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