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牛津,到了学校,二世急匆匆找到了大卫。
这时间,大卫竟然不在正在训练场上训练,还在悠哉悠哉在教室和一群同学聊天,吹嘘暑期足球比赛呢!
大卫的口才不错,那是学媒体专业的,一众同学被大卫说得激情澎湃,恨不得自己就是其中一员。
看到二世回来,还找到教室,面色不善,大卫也是知道肯定破坏了二世的好事,赶紧把责任都推到解散的假日街头足球队身上。
听大卫一说,二世才知道,还真是牛津假日街头足球队惹的祸。
本来,球队已经解散了,偃旗息鼓,但是牛津街头,依然还留下当初的传说。
这段时间,牛津假日街头维多球队太风光了,同那些临时组建的足球队比赛,以全胜战绩结束,唯一平球的还是半职业俱乐部球队。
就如《牛津邮报》所说,虽平却荣。
《牛津邮报》在报纸上的持续吹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牛津大学人文学院足球队,都会误以为人文学院足球队是如何如何之强,因为牛津假日街头足球队就是以人文学院足球队为班底的组建起来的队伍。
现在人文学院足球队这就等于变相的成为了牛津大学最强战队,这引起了那些回校的各学院、大学的各支战队得球员的不满。
如果是私下里说说就罢了,现在是报纸上说的,而且是《牛津邮报》,在牛津那是大报,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牛津布鲁克斯大学建筑学院率先提出挑战,他们足球队可是号称最强战队之一。实际上,牛津布鲁克斯大学建筑学院队和人文学院虽之间,两队之间有输有赢,建筑学院的确是屡占上风。现在以挑战者形态出现了,自贬身价,大卫哪里有不愿意接招的。
战火就在不经意间出现了。
大卫之所以急匆匆给二世打电话,那根本就没有事情要和二世相商。只是自己兴奋,球队被人挑战,特别比自己实力强的球队挑战,那不是荣誉吗?大卫仅仅为了把这份荣耀,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大家,还摆出一副有事相商的样子。
二世真的想揍他,不过回来了都回来了,看着大卫同学都羡慕看着二世,也是为二世喝彩,估计大卫没少吹捧二世,但更大可能就是以二世这匹千里马的伯乐身份出现次数居多。想一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算了吧!
二世可没有大卫那个聊天的闲心,跑到足球训练场,开始独自一个人的训练。
人文学院足球训练场上那是安安静静的,球队的其他球员都干什么去了?
那是拉拢拉拉队去了。因为英国喜欢绅士,其实就是喜欢决斗、挑战,但是决斗、挑战也是需要观众的。决斗与挑战不仅比较是对手之间的事情,那观众,就是支持者,也需要在质量和数量上较量一下。
而此时,同学们正好是大家回校时间,学习还没有走上正轨,正是闲的发慌的时候。一听,挑战赛,那好呀,鼓掌欢迎。实际上根本上不需要拉拢,知道这个消息的同学纷纷表示支持,要求到现场看球。
两支球队刚开始时拉拢拉拉队时,在质量上选择,肯定优先拉拢校花、校草,也让他们带动人气。现在一看,此策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表示到现场看球的同学,数据不完全统计,竟然有两三万人之多。
人数众多,那赛场安全问题就成为了两队组织者心头之患。现在,学院之间足球挑战赛,那可不是和平的友谊赛,年青人到哪里都一样,热情似火,情绪控制力相对较弱。特别有女神、男神之类的拉拉队时候,那更是激情高涨,一不小心,学生球迷之间可能就会发生肉搏。
特别是这次,双方开始都不遗余力的发动群众,拉拢拉拉队,为自己的球队加油,现在好了,人多了,问题就出来了,这个不再是两队私下里较量了。
本来大卫准备向学院申请校区足球场的,但却被牛津布鲁克斯大学建筑学院抢先了一步,牛津布鲁克斯大学已经同意开放他的校区赛场。
这是一个很大的、新建的综合体育运动场,能够承载一万五千多人,而且都是座席。
人文学院需要客场作战,二世也要来三张球票送给了回校的杨波、杨扬和叶兰子三人。
到了比赛那天,这个是布鲁克斯学院升级为大学时竣工的大学体育综合运动场已经人满为患了,买票入场都没有阻止这些热情的年青人。
比赛开始后,二世站在球场的草坪上,看着四周的球迷看台,也是热情澎湃。
牛津布鲁克斯大学体育综合运动场虽然不是一个专业足球场,但是球场上的球迷座席看台那也是深深的地矗立立在球场四周,与球场融为一体。
这一万五千人的同学,那深情的呐喊,一声声的如同在球员耳边响起,二世入场后岂能不热血沸腾。
比赛中,每一次触球,球迷的加油助威,就直接在耳边如雷一般响起来;一次失误,那深深的叹息,如同重锤敲打在身上;一次好球,那激烈的掌声如战场上蒙皮大鼓被槌击了一样,震撼心灵。
这种无形的力量深深激发了二世那厮的斗志,一次大卫球传大了,那厮依然没有放弃,如同离开弓弩的箭,就直接穿了过去,在底线踩停足球,人却远远地摔在广告栏的泡沫栏上。
二世那厮,一个乌龙绞柱,接着一个空翻,然后才健步入场。这一连串的漂亮的场外非常规动作,引起了球场上那些女球迷的尖叫,也引来了那同学那不满意的嫉妒与恨。
二世这厮抢在对方后卫上来之前,提前触球,把皮球向前一捅,过了一个,人追上足球,纳特中路要球。
这厮,竟然没有传,就在对方有两名防守球员上前的情况下,那厮依然没有传球,这太兴奋了吧!
这厮,如入无人之地,就两人拦截关门时,将球挑起,人跟着从两人之间空隙冲出,还顺便带倒那个抓他球衣的球员。
这厮,一个纵越,用额头将球压向地面,球弹起,皮球就越过了对方的第三层的防守。
这厮,人一落地,跨步而飞,一步比一步快,一步比一步有力,如同战鼓的鼓点,鼓大而短,则其声疾。二世就踩着这鼓点的节奏,极速地,追逐落地弹起而在蹦跶的皮球。
对方的后卫刚转过身,二世就超了过去。
一个单刀,足球与二世都已经穿越了牛津鲁克斯大学建筑学院队的三层防守,前面只有一个足球大门,守门员呢?二世那厮没有看在眼里,忽略了。
二世那厮,傲然的起脚,没有调整,就拔脚怒射,皮球带着一道旋风,冲进球门,撞在白色的球网上,泛起了浪花。
这厮,高高举起手,慢慢转身,与冲过来的庆贺球员,有一个,是一个,行撞胸礼。
这厮,就这样举着双手,仰着脸,黑白分明的双眼,注视着天空。满头乌黑的短发,还有那汗珠,在太阳照射下,熠熠闪光,亮晶晶的,还带彩的。
最可气的的就是这厮竟然像木头人一样,被庆贺的球员撞胸时,他还是一动不动,宛如矗立在场地上的一个重量级的塑像。
轰——,那些早就站起来的,紧张得,肾上腺素急升的,就等着皮球入网的那一刻的学生球迷,宛如热油锅里掉进一点水,骤然炸开,又宛如雷击电闪,瞬间劈开,全场沸腾!
掌声,响起来!
尖叫声,飞起来!
跺脚声,震起来!
激昂的短歌声,和起来!
……
球场广播员,那是牛津布鲁克斯大学建筑学院的校草,通过电流发出那不甘心的进球介绍:“进球者,11号,秦龙,人文学院。”
这是本场比赛的唯一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