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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道,“干嘛?”
“看你那么喜欢,就让你过来坐坐。”
“多谢,我可不想被李夫人说是坏了规矩。”
刘彻伸伸自己的长腿,“没关系,你坐在我腿上,没有直接坐上去,就不算是坏了规矩。”
“哼!”我鼻子出气,明知道会坏了规矩还故意让我丢脸,这厮就是故意的~
不对,是蓄意的!
实在是没脸继续呆在李家了,我吵着闹着说要离开这里,刘彻靠着椅子无精打采,“那去哪里呢?”
“去挖洞,去山上,去河里,就是不要呆着这里。”我打定主意。就是真的有牛过来拉人,也不准备改变心意。
“好,那阿娇接下来要听我的。”
“没问题~”我大方的点头。
却是忽略了刘彻唇边坏坏的笑意,平阳公主府外,我呆呆的张嘴,傻傻的问着身边的始作俑者,“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刘彻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膀,理所当然道,“是为了解开误会啊~”
我正想说不会是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就被后面的人给推了进去。所谓赶鸭子上架也不过如此,上一次卫子夫的事情,大家都以为我不高兴了。实际,我也的确是心里不舒坦了。
为此。美人娘还专程去找过平阳公主,来过她的府上。可女人就是那么口是心非的动物,气也生了。可就是不想去承认。
“阿娇,其实你应该试着相信我的。”刘彻两只手摆在我的肩上,我们相识一种连体的物种,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我敷衍的回答,“我相信你啊~”
“不,看你的脸。”后脑勺被搬了过去。刘彻的大脸在我面前,“她再说。刘彻你说什么鬼话来骗我。”
被他不正经的态度逗得发笑,两个人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抖抖手哇,抖抖脚哇,摆了一个自认好帅的pose。闪亮,闪亮。“好啦,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女侠就不介意啦~”
“女侠英明。”那边刘彻赶紧符合。
嘴角不自觉的咧开,真是的,为什么堵在心里许久的情绪,就被这轻轻一闹,给抹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痕迹留在心上。
爱情。真是一件奇怪的玩意儿。
“皇姐,姐夫~”
平阳公主,其实本名是信阳。之所以被称为平阳,是因为她的夫君曹寿是平阳侯。
“你这孩子,怎么又跑出来玩了,一跑几日,宫里都没消息,皇祖母都来我这里催了好几回了。你再不出现,就要派人去‘捉你归案’了。”
“呵呵。开玩笑吧皇姐,我看皇祖母是巴不得找不到我才好呢~”
姐弟二人有说有笑,我也插不进去,但僵着也没意思,只得一步一步跟在她们两人的身后。
经过马厩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正在刷洗马匹,枣红色的马,有着人的英俊威武。谁说只有白马王子的?
枣红马也是王子的好不好,脚步不自觉的移了过去,拿起胡萝卜想要去喂他,那家伙打着响亮的鼻音,对我是无尽的鄙夷像。
“喂,你干什么~把东西拿开~”
小小少年脾气倒是不小,我缩缩脖子没敢吱声。刘彻说是要来和解的,要是起了冲突,那也不像是来和解的,反而是来找茬的。
“什么事?”平阳公主怎么说也是公主府的主人,一眼便看见这边的骚动,几步走了过来,上下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便把头扭过去看那小男孩,“青儿,不得无礼,她可是……”
“哎,皇姐,不用了……”青儿,这里不是白蛇传,这小小少年,多半是卫子夫的青弟吧~
圆圆的娃娃脸,布满了倔强,对我的出手相救,并没有什么表情。
我拉着平阳公主走了出去,“算了皇姐,这位小哥儿也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又不认得我是谁。今儿若是来公主府谋害的,他不出面制止,你们家的马儿还不让人得逞了,到时候就是皇姐的损失了?”
到底是人家自己府上的人,信阳自己是心疼的,见我这样一说,自然是顺着我话锋一转,“是是是,娇娇你说的有道理的,前几日院子里开了几株牡丹,我带你瞧瞧去。”
回头瞧瞧桀骜不驯的少年,仔仔细细的在照顾他的英俊宝马,再看看曹寿。哎,平阳啊平阳,你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啊?能让两个优秀的男人都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对着花草没兴趣,一路只是低头想着自己的事,“不是说相信吗?怎么还一脸凝重的?”
吃完晚饭,洗完澡后,我对着镜子梳头。刘彻遣散丫头们,接过梳子,亲自上阵帮我把头发一缕一缕的打理好。
“不是这个原因。”
“我看就是,阿娇,你竟然还是个小心眼,都没有想到。”
感情我的心事重重到了他这儿变成了实惠落魄,我来了精神,伸出恶魔的爪子,高声呼喊,“怎么样,你现在后悔可是来不及了,是你说永远不会休了我的~”
一边喊,一边对着身边的人上下其手,嘴里唱着一休哥的主题曲,格机格机格机格机。刘彻怕痒的一边躲着,一边笑着。
其实以前还以为魏青,就是卫青,可如今见到了如假包换的那个,才发现假的那个有多假了。
年龄就会差好多,卫青是少年英雄,做上将军的位子上时,也没有多大年纪。所以是个比我小的少年,但魏青呢,明明就是比我大几岁的。
事情不在掌控之中,卫子夫与卫青的连续出现,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再一次揪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究竟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呢?
大事没等来,到把自己等成乌鸦嘴了。
我昨日才说了平阳公主家的马要是被奸人谋害,那可怎么办。今儿一早,就挺见府里的下人正在小声的议论。
“是有什么事吗?”
“回娘娘的话,是驸马的良驹,今早上发现被人给毒死了。”
“毒死了?”我惊讶的问着,“是那匹很漂亮很漂亮的,颜色是枣红的吗?”
回答的人,沉吟一下,“奴才也不知道是那一匹,但绝对是最出色的马,才配的上驸马。”
“哦,哦。”
我心下有了定论,那十有八九就是了。
早饭吃的坐立不安,“不行,我要去看看马~”
刘彻探出头来,“阿娇,你怎么那么担心?毒又不是你下的!”
一句话把我噎在那里,我踏着步子,有点着急,“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是我昨天就说过人家的马儿会死,这一切,也太奇怪了吧!你不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刘彻无趣的摇摇脑袋,就知道是这样!
那可是马哎,宝马哎~在古代,座驾就属马是最上乘的代步工具了。他……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低头去审问眼前姓刘名彻的人。“喂喂喂,你是不是彻儿,老实交代~”
“阿娇~~”听着他无奈的长音,就知道下一句一定会是,“不要胡闹~”
我嬉皮笑脸的捏着他的下巴,“可是你不是最爱宝马,美酒,美……”最后一个人字被我说出来的时候,音节已经弱了好多好多。
刘彻总算是来了点兴致,双手交叠在胸前,“我记得,美酒好像是阿娇的最爱。宝马么,应该也是常常念叨的,至于这美人……”囧~竟然还是被他给听到了。
“每次见了长得好看的人,第一个倒戈的,好像都是阿娇哦……”
一字一句,控诉着我的“兽行”。我拉着他的手,使出最后一招,撒娇!
“就陪我去看一下下嘛,你知道的,我就是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刘彻叹气,但最后还是牵着手去了马厩。
刚好,平阳公主夫妇二人也在那里。“公主,驸马的良驹,一直都是这小子看着的,现在死了,当然是他的失职。”
“是啊,奴才昨晚回去睡下的时候,还见到卫青又去了马厩,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闭嘴~没有证据,你们不要胡说!”
“可是公主殿下,我们在卫青的房中收到这个~”有人递上来一包东西,平阳公主打开,里面是干巴巴的中药附子。
“这能说明什么呢?”面无表情,但平阳的高贵没有因此而打了折扣,几个人继续说道,“这是生附子,有剧毒的,公主殿下可以找人看看马是不是中此毒而死?”
平阳有些动摇,只能转头去问跪在地上的卫青,“这是不是你的?”
卫青捏起拳头,双手上凸显血管的青痕,“是。”一个字,让所有人都把他定义为元凶。
“公主殿下,你看,他承认了。”
“彻儿,你怎么看?”
回头征求刘彻的意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前比了个“请”的手势。
“来人,把卫青押下去,送给官府处理。”
平阳已经发号施令。“等一下。”
我拉过她手上的生附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证据不明确,抓人难道都不心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