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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记得,有人差点打起来了,不是吗?”
慧圆一时间回答不上来,被刘彻钻了空子拉我我就要离开。回过头,瞧见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想起一路上受到的照顾,我心里自嘲一笑,过去他可没少招到我的‘虐待’,但在困境中还能挺身出来帮助,如今这样一走了之,不太好。
“你先走,我先和他说几句,等下就去找你。”
他倒没为难,瞟了一眼慧圆,只是嘱咐我,“快点说完。”
送走一个祖宗,又迎来一个狠角色。慧圆撅着嘴巴,老高的像只鲶鱼,闷闷不乐,“为什么要跟着他走啊?”
“因为他是我的小表弟啊。”不忍告知他事情,想小声在他耳边说。
“他~你!”慧圆惊讶的瞪圆的眼睛,“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我在他后背推着,“这下你都知道啦,剩下的别人知道,你也知道了。快点回去,好好赶路,韩冰他们,你不理就好了。再见。”
站在路口,嘴角上扬,标准的欢送形式。
慧圆在我的摆布之下向着原路返回,走了几步才想起来,“我都被你弄糊涂了,来是要给你这个的。”
小盒子塞进我的手心,“是师父炼的药膏,对你的脚上有好处记得涂上。”慧圆不放心的交代我,“一定要涂哦~”
对他咧咧嘴,鞋子里的双脚缠满了布条。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定是刘彻趁我睡着的时候干的好事。现在手里的药膏。不知哪辈子能用得上。但我还是要对他的好心表示一下感谢,“嗯,我记得了。”
慧圆还想叮嘱什么,但我虔诚的目光一眨一眨,他抓抓自己的小光头,转身离开了。
我一蹦一跳去找刘彻,嘴里还唱着,“咯叽咯叽咯叽咯叽。”
在进林子的时候。便发现地形复杂,人都需要上下翻爬,若是带着马匹马车行走反倒是一种拖累,一行人只好将其丢弃,只身前往目的地。
路途虽不是太遥远,但以我一个基本没什么体力劳动的娇贵大小姐的身体是支撑不了很久。以前虽然参加过徒步旅行,但最多从上午走到下午,天黑就回家睡觉,一连走个几天不休息的经历还是头一次。
脚底早早的磨出血泡,破了之后血水染透鞋子。鞋面上因为沾满灰尘,根本看不清是泥水。还是血渍。情况虽然很惨,但其他人都在坚持,我也没什么退出去的理由,唯有咬咬牙,强打精神。
所以今天刚刚开始,我便把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不让别人看出,我被打倒。
还有就是坚决不能再让人背着我走了,昨天去找韩冰的时候,已经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暗示我有些女气,殿下和慧圆都抢着来帮忙,是不是他们英明神武的殿下和小光头喜好“男风”。说的好像我不是个女的一样,哎。
即便是喜欢我,也是“女风”好不好!真是没眼光。
“怎么去了那么久?快点过来。”刘彻微微责怪,但脸上还是笑呵呵,我靠了过去,“让我跟着你走干什么,反正也没好处。”
“跟着我当然有好处了,过来跟我一起走。”见他越来越近,我向后一跳,嘴里拒绝,“才不要你背,我自己,额,应该是能走的。”
看看面前曲折的路,我闭上眼睛狠狠心,说了大话。
“谁说要背你了,只是跟我一起走而已。”刘彻牵起我的手,“嗯,阿娇的手好冰呢!”
靠的那么近,他身上的热度,气味全都在我的五感之下,平时睡在一张床上也不觉得什么,如今他牵起我的手,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偷偷试着向外抽了几回,都无功而返,反而听见他的嘲笑,“才说冰呢,这一会儿都出汗了。”
果然,我整个手心沾满了汗珠,刘彻还在那里揶揄。“原来阿娇会自己控制温度呢,真是厉害,赶明儿也教教我怎么样。”
心里高声呐喊,“那是紧张,紧张啊有木有!”
渐渐觉得脸颊也开始发热,不可否认的,我竟然在害羞。在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当做弟弟的人面前害羞。是因为他身高的问题吗?高人一头的话,可以给下面那个足够的安全感。
接下来,刘彻见我不还击,更过分的揽过我的腰靠在他的身上,推也推不掉。重力压在他身上,我倒轻松不少,懒得反抗,随他去吧。
步子越走越快,我却没有半点疲倦的感觉,腿脚也不再磕磕碰碰,或者磨得生疼。忽然反应过来,我对他闪着星星眼,崇拜的说,“这该不会是‘凌波微步’吧!”
段誉的绝招哎,就这么让我遇见了,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哪来那么玄乎的名字,不过是普通的轻功罢了。”
亲,咱不带拆穿的好么?
虽然被泼了冷水,还是无法阻止我的热情,脚下生风的感觉真好,难怪江湖大虾们都要为了武功秘籍挣个头破血流,换做是我,都想参一脚。
热情一旦涌上头颅,很难不做点什么冲动的决定。我立即向刘彻宣布,“我也要学这个!”
“你确定?”面对质疑,我无畏的猛点头。
“嗯,那大概要二十年才能达到这个水平吧!”
“啊?!”热情的小火苗被扑灭。
但一方面,有了轻功的代步,我少拖了大家的后腿,赶上前几日落下的行程。于是在休息的时候,我根本没发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危险悄然降临,我却未曾发觉,还在哼着小曲编花环。一只独立的小白花进入眼界,便想伸手过去把它采下来。
贼还没做到,身后一股强大的风便冲我飞了过来,回过头去竟是一只木头人向我扑来。好在韩冰即使发现,长剑一挥,木头人被劈做两节,飞散别处。
我站起身,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要不要说声谢谢,韩冰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转身离开。
“谢谢你。”情急之下,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宽厚的背略有顿住,但只有一刻又继续向前走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阿娇。”刘彻在身后,两手拍在我的肩膀,“我们已经进入‘东林’了,接下来的路,都要小心一些。”
“哦。”放松的春游旅程到此结束,前方生死未卜,想想就不由得让人感觉苦恼。
我的不愉快的心情很快传染给刘彻,他揽过我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让人真切的感受到什么是胳膊粗,力气大。脱都脱不开啊!
“害怕了?”那倒没。不过是隐隐的担心。
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担心,随口问道,“这一路也不见你拿着地图,如何得知我们到了?”
没有地图的前行,从进林子里开始。整日都是靠着日光的方向,以及树叶的疏密程度来辨别东南西北。从某种程度上,也加大了我们找东西的难度。未知的方向,未知宝物,一切都是未知的,而已知的人,为了保密,从来都是守口如瓶,只字未提。
“阿娇知道我们此次前来是寻找什么吗?”刘彻主动提起,我赶紧将手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看看周围,小声的说,“你父皇不让我们知道的,被谁听见,会不得了的。”
听到的人,就会没命。虽然我不确定,从这里走出去的人,今后会不会没有生命威胁,但至少不要发生在我面前。
刘彻没他父皇那样拘谨,“没关系的,你想知道,我可以和你说。”
堵上耳朵,口是心非,“我才没想听,想说你自己对花花草草的说去吧。”
“好吧!”他轻轻将我带入怀中,热气扑在耳朵上,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碰撞着,“我们要来寻找兵符。”
不自觉的重复他的话,“兵符。”
“嘘。”这一次,换做是他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小声点,不要让人听到。”
我先是一愣,但看到他在轻笑的眸子,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给耍了。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找那东西,需要进荒郊野岭来吗?”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豺狼虎豹都有可能随时出现。神经病!
“哎,要是那么好找,我就不带你来冒这个险了。兵符在前几年的时候就被皇祖母给藏起来了,我和父皇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是被她放在一个天然的‘密室’里了。”
天然密室?听起来不仅仅是有点扯,简直是天方夜谭,“你是说,这儿?”
“嗯,据说若是没有路线图,很少有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他的手在我眼前一晃,是一个小小卷宗。
“就是它!”我接过看,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里面画的很精巧细致,哪里有水,哪里有石,这一路走来,条路线全都一清二楚。看似很随意的路线,其实暗藏玄机,若是普通人闯进来,除了命丧黄泉,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你是从何而来的?”既然是被窦太后给藏起来的兵符,一定不会是她给的。但这东西,别处又拿不到,连我的‘卿国卿城’也不敢保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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