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了那药水是害人的毒药的时候,陈国栋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眸子之中冷光一直都在,见到苏凌被陈氏拉着,让医女再次的整治,心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来,毕竟从官快一辈子,心中有些事情门清着。
所以从这下毒事件与苏凌的事情便已经知道了风流鑫的野心居然如此的强大,瞬间便有些坐立不安,虽说已经离开朝政两年了,心中依旧系着惠国的安危。
而且其实从一开始他便不同意惠国投靠五方国,因为在他看来惠国国力正是强盛的时候,先前的宫玉秋已经为惠国打好了基础,以皇上的才能,可能不会让惠国变得更加的强大,但是短时间之内,惠国不可能会衰败的。
“大公主!”就算知道苏凌发着烧,心中也是心疼,可是现在有件事情迫在眉睫。
“外公,别忘了,他还在宫中,放心的,这里的事情他应该能够处理好!”五方国想要在占据惠国,休想。从陈国栋的神情之中,苏凌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还未等他说便直接免了他的担忧。
果然苏凌的话瞬间便让陈国栋想到了宫玉秋,这个非凡的男子,不知道为何悬着的心倒是慢慢的落下了一般。
陈氏可想不到这么多,她现在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怨恨那苏染染,更加的怨恨那五方国的皇帝。
每看到苏凌脸上的那三条树根一样的疤痕,她的心便一阵刺痛,这该有多疼,这说不定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
为何这个女儿就是如此的倔强?若是当时只要服软,在别的诸侯国当中,她硬是要嫁给五方国的皇帝,他们又怎么会枉顾她的意愿?若是那个时候,五方国的风流鑫敢对她如何,也要掂量掂量他们惠国的军队。
“母后,父皇…”苏凌有些欲言又止,在记忆之中,苏凌的确是与苏元秀相处的十分融洽,可是她不能确定,苏元秀会不会这般轻易的原谅她这个不孝的女儿。
“你父皇其实早就念叨着你,母后知道,你的父皇与母后一样一直都爱着你!”随着五方国皇帝过来,苏元秀便多数在她的寝宫,提的最多的无外乎便是苏凌,只是每每提起两夫妻便是沉默。
苏凌死了,他们便十分的后悔,悔不当初,若是都后退一步,也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所以苏元秀若是知道苏凌还活着,再大的气想必也消了。
所以现在苏凌回来了,就是因为变成了这般样子,他们不仅仅不会生气,还会心疼,因为苏凌是他们的女儿,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不管是苏凌还是心中原主的灵魂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在这惠国皇宫之中,除了陈氏之外便没有在如此的了解苏元秀了。
落秋宫,是惠国皇宫的皇子们居住的地方,但是因为五方国的到来,所以这座宫殿被五方国的皇帝风流鑫暂住了,变成了一个行宫。
更或者说是风流鑫根本就不愿意住外面的行馆,而是游说之下强势的直接搬入了宫中。
而豪华的凤凰宫,被南北的一张巧舌,愣是变成了苏染染的寝宫。
按理说,回门的公主就算不与自己的丈夫住在一起,如何都会住在她自己的寝宫。风流鑫只去过一次苏染染曾经所住的地方一次,那是位于惠国皇宫之中最北的地方,对比其他的公主宫殿差不多,毕竟皇宫这般大,可是居住的宫女太监妃子也非常的多。
先不说苏凌出生的奇像,最为关键的是她乃皇后所出,又是嫡出更是大公主,所居住的院子自然不是其他的公主可以比的。风流鑫看过苏凌居住的凤凰宫,如何会看得上平常公主的宫殿?加上本身便极其的喜欢苏染染而厌恶苏凌,更加的觉得这惠国的皇宫亏待了苏染染,仿佛苏染染在惠国皇宫过的是非人的生活。
从这个时刻他便决定,在惠国重新的迎娶苏染染,告诉天下的人将来他的皇后只会是苏染染。
如同上一世一般,给苏染染正名,他五方国之前的皇后,虽然都知道是苏凌,但是逝者已矣,他又如此隆重的迎娶苏染染,又有谁还记得苏凌呢?
只是今日早就过了时间了,为何苏染染还没有回来了?想到这里,风流鑫皱了眉头,直接对着还在说话的南北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随后对着身边从五方国带过来的太监吩咐道,“让人去找找皇后娘娘!”
“是,陛下!”说完之后一旁守候的小太监忙往外而去。
南北见状眼中也带着一丝的担忧,他可知道今日苏染染在皇后的寝宫准备做什么事情,可是他们现在正在准备所谓的惠国谈判书。
就在小太监出去没有多久的时候,便见到外面一个侍卫样的男子慌忙的往这落秋宫殿赶了过来。
“南爱卿今日的事情便先到此,马上这惠国的宴会应该就要开始了!”风流鑫在惠国住了三日了,看在苏染染的份上,当成是女婿在这里安静的住了三天,第一日便是在苏染染的引导之下看了下惠国的皇宫,三年前,他准备来惠国,因为认识了苏凌所以并未进宫。
现今过来自然是要了解一下他将来的领地的宫中情况,第二日才真正的与苏元秀接触。
身为五方国的皇帝,很多事情他只需要下令便有很多的人完成他的任务,这惠国其实从三年前他便看上了,当时虽然与苏凌陷入爱河,却依旧让南北买通了一些人,这些年,都
了一些人,这些年,都是通过这些买通着惠国的贪官,目的便是劝说惠国归降五方国。
“那,臣便先去下去准备了!”宴会自然是两国大臣相互交流,同时也是惠国归降他们的五方国提要求的时间,南北自然要去与其他的官员通通气,毕竟若是出现了太过分的条件,他们五方国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陛下!”南北刚动脚准备退下的那一刻,便听到一个慌张的声音传来,脚步瞬间便定住了,心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苏染染出事了。担心苏染染的安危,所以反射性的抬头看着上座俊秀鹰眼的风流鑫,见到他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成竹在胸一般,皱了眉头。
“何时这般慌张?”风流鑫的确是不担心,就算是发现了苏染染给的药是毒药又能够如何?
能够治病的药便是好药,会害人性命的药不管平时的用处如何,依旧以毒药相称。
“宫里…宫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大批惠国的军队!”一张年轻脸庞的男子眼神之中尽是慌乱。
“什么?”军队,开什么玩笑,这惠国的确是有侍卫,但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南北不可能会放心惠国的侍卫守候在这周围的,自然是用他们五方国的侍卫。
整个惠国皇宫因为风流鑫的到来,被直愣愣的分成了两半,风流鑫的住处全部都是五方国的侍卫与少量的士兵驻守,在他们对面的惠国皇宫才是苏元秀所居住的地方。
不管当时苏元秀与众大臣知道之后这表情如何的充满羞辱,但是既然他们有求于他们五方国,未来还是尊称五方国为君,那就算是再大的羞辱,他们也得承受。
更何况将来风流鑫若是要过来这里,那苏元秀所居住的地方,就是风流鑫的住所。
而且这皇宫通过这三日他们全部都已经摸清了,除了侍卫与禁卫军之外,就算是有军队也是在城外三百里之外的军营,这惠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反悔不成?
他们五方国也不是吃醋的。
风流鑫为何带上南北而将武将南雄留在了五方国,不就是让他调动五方国的军队。因为风流鑫知道自己过来这边,若是惠国突然反悔或根本就是引诱他过来,直接击杀了他,这对他五方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所以五方国大军压境避免意外的发生。
但这也是最坏的打算,风流鑫不想无功而返,而且事情都已经谈到了最后,惠国这个时候反水,先前他们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南北,你出宫一趟,持朕手谕,传朕命令,让城外驻守的三万将士分成两拨,一波,偷袭惠国城外军营,另一波直接逼入惠国皇宫,由你领军,拦路者格杀勿论。”风流鑫沉稳的吩咐道,入口的肥肉,休想他轻易松口。另一方便对着身边的另外一个太监示意了一眼,那太监很快便从偏殿离开。
南北也正是这个想法,忙躬身,“是!”说完之后接过风流鑫让他身边大太监递过来的手谕,依旧快速的退着回去,直到出了落秋宫的大殿门,脚步才加快了许多,而就在南北出去的那一刻,一个影子从那个落秋宫殿的屋顶之上飞快的朝着外面而去。
风流鑫仿佛有些着急,直接站了起来,现在心中总算是十分的担心苏染染了。至于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仿佛被他忽略了一般。
不到片刻便见到刚刚离开的太监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风流鑫的旁边,目光朝着那中央恭敬的跪着的侍卫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随即便在风流鑫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陛下外面宫中一片祥和,根本就没有所谓突然出现军队!而且惠国皇帝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划宴会之事!”
换句话说,什么所谓的最坏打算?根本就没有,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如期的举行。
果然如此,既然有人支持惠国投靠五方国,那么自然也有惠国的大官反对诺大的惠国投靠五方国,这群反对的人言辞措措,极为的激烈,难保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这群人都没有多少的实权,因为当初所有的实权都落在了宫玉秋的手中,现在宫玉秋死了,所有的权利都被苏元秀自己一手掌握,其他的人也都是靠着一张嘴巴而已。
想要调动军队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一开始听到这个侍卫如此说的时候,风流鑫的心中是诧异的。
当然也可能苏元秀真的反悔了,不管哪种,他必须先确定真实的情况,却又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押,自然是要两手准备。
眼神之中闪过寒光,出乎意料之外,那跪着的侍卫居然十分的敏感,仿佛知道了自己的计谋被苏元秀发现了,所以先发制人,一只袖箭便快速的朝着台上的风流鑫射杀了出去。
咻的一声,哪料到,风流鑫的身手也十分的了得,一下子便闪过了。
“来人啊,捉刺客!”见到这一幕的宫殿伺候的人包括先前的太监哪曾到这个人如此的大胆,当着他们的面便毫不客气的动手,吓得忙大声的朝着外面嚷嚷。
这番动作与叫声,自然引得外面的侍卫听到了,训练有素且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
闪过后的风流鑫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五颗珍珠,这五颗珍珠立刻便化作暗器朝着那抽刀还准备再次攻击他的侍卫的身子而去,咻咻咻几个黑色的影子划破长空。
“啊!”一道隐忍的惨叫响起
的惨叫响起,随即便是一个身影噗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地上的侍卫依旧带着剧烈的杀气盯着风流鑫,仿佛十分的不服。全身发麻不已,尽管如此依旧紧握长刀,只是在还想要起来的那一刻,周围已经布满了刀剑,正准备朝着他刺来。
“住手,留着他的命!”风流鑫挥了挥自己有些皱了的龙袍,眯着眼睛盯着那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侍卫,冷冷的吩咐道。
既然这惠国的人敢在这里刺杀他,不管是谁安排的,总归是在这惠国的皇宫之中的人,这对于他便是一种莫大的挑衅,既然如此,惠国的皇帝就要承受这个后果。
听到了风流鑫的吩咐,其他的人自然不伤了他的性命。
“风流鑫,五方国皇帝?我呸,只不过是一个只会利用女人的卑鄙小人而已,装什么正人君子?”侍卫的头盔被拿了下来之后,整个头发有些乱,的确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少年,应该不足二十,年轻气盛的紧,而且一身正气嫉恶如仇,本身便也是反归顺派!
“卑鄙小人?”风流鑫鹰眼犀利的上下打探了一下这个青年,随即再次的冷笑,“既然如此看待朕,那就…”说到这里风流鑫慢慢的抽出了一旁侍卫的剑,随后居然一剑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年轻侍卫的右胳膊而去,噗嗤一声,一道鲜血溅出。风流鑫很快的闪过了。
“啊!”尖叫的声音立刻便在落秋宫宫殿回响。
一只手活生生的手便这般直接被砍了下来,风流鑫见到这侍卫痛苦的模样依旧面无表情,将手中的刀准备无误的插入了那侍卫的剑鞘之中,踢了下脚下的那只手,“拿去喂狗,将他拖下去!”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侍卫整张脸因为疼痛而异常的扭曲,嘴里恶毒的诅咒风流鑫,声音随着被拖出落秋宫而变小直至消失。
风流鑫盯着自己自己沾染了一些鲜血的食指,随即与大拇指相撵,鲜血的范围变得更加的大了点,“不得好死?这种话,我从小便听过!”
现在呢,说这些话的人全部都死了,而他还好好的活着,将来,就算成为不了这天下的霸主,他也会让五方国的领土扩大几倍。
不过多时,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正慢吞吞如同散步一般走了进来,神情异常的悠闲,哪里有先前那般急切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南北,他也不是傻子,只是风流鑫的担忧他也知道,所以出去的时候特地的查看了下所谓的军队情况,若是真的有这种情况,他定然会出宫。
若是没有,按照风流鑫的吩咐,若是刚刚出宫了,而且这般做了,惠国的军营无故遭袭,而皇宫也遭到了袭击,虽然外面有南雄带着大军压境,可是这毕竟是惠国的国都,周围边城自然有他们的后卫军,在他们看来五方国是想要劫持惠国皇帝,那么便是与惠国开战,这性质与先前便不同了。
接下来也解释不清楚,那么惠国与五方国必定会有一场大战,而风流鑫加上身边带的侍卫等,也只有三万五的兵马,怎么都会被惠国的军队围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捉住,到时候南雄能不投鼠忌器?这就是深入敌人腹部的坏处。
南北拱手,奉上一块玉佩,“皇上,这是调兵手谕!”
南北的回来风流鑫丝毫没有意外,拿起他手中的玉佩再次的挂在腰间,“看来他们这是想要将朕等人当傻子耍。”
“哈哈哈,皇上,这惠国若是真的有能人,又怎么会让我们这般平顺的进入这惠国的皇宫了?”南北直接大笑了起来。
看着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的嘴角也微微的翘起了下,不过很快这笑容便收敛了,“小帘子至今还没有回来,想必染染真是出事了!”
这句话一出,南北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眼神之中尽是担忧。
这番样子的南北风流鑫自然是看在眼中,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不快,“今日的宴会十分重要,不管如何,染染的事情等到宴会过后再说,至于苏元秀,我依旧希望在我们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也是他出殡的时候!”
南北皱了眉头,看来他依旧不想让苏元秀活着。其实与苏元秀也有些接触,这苏元秀根本就没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怎么说也是惠国的皇帝,风流鑫避免夜场梦多他能够理解。
“刺杀他不容易,惠国皇宫历代的积累之下,这皇宫隐藏了不少的高手。至于下毒,他的身边一直跟着的老太监医术高强,很容易便被识破,就算是杀了那老太监,管理他衣食住行的五个太监不知道宫玉秋从哪里搜罗而来的,各个身手不凡不说,同样极为的精通医理!”说到这里,南北真心的为宫玉秋这样的人才感到可惜,为了一个必定会死的贱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实属暴残天物。
也总算是知道为何这惠国会在他的手中越发的强大。因为他的确是有这个能力。
不过他也不差,毕竟他还很年轻,他若是到了宫玉秋的年纪,也定然能有他的成就!
却忘记了,宫玉秋十八岁被苏元秀钦点为状元,随后便在惠国其他的城镇为官,二十岁便调回了惠国国都担任吏部五品官一职,二十二岁不知咋的突然又转到了兵部从二品的官职,这是从文官转到了武官官职,关键是他还能够游刃有余的做的十分的妥当,二十四岁开始便提为一品宰相,而且苏元秀也不知道为何开始
道为何开始真正的放权给他,到了二十八岁,基本上朝中的大臣以他马首是瞻,军队也大部分的被他握在手中,偏偏这样的人居然对苏元秀忠心不二,而苏元秀不管别人如何的挑拨离间,依旧十分的信任苏元秀。
不过南北有些托大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两年前才被提升为宰相,更何况他本就是从五方国底蕴及厚的南家出来的,从小便被选为太子侍从,换句话说,他们两兄弟一开始便是五方国的先皇为风流鑫选了他们做“助手”。
有才能且能够做的好,自然能够得到重用。
而宫玉秋的身份有些复杂,虽然同样出生于惠国最大的家族宫家,却不是宫家的人,更加的不是被宫家的人所接受的孩子,可想而知,他能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惠国拼的一块立足之地有多么的不容易。
苏元秀的确是极为的中庸,可是他有一个优点,便是会看人,每个朝政都不可能为官的人都是清廉之人,可苏元秀还是有自己的判断,加上本身也的确是十分的为百姓着想,自己自然希望能够当上一个好皇帝。
风流鑫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当时才会劝说苏染染对他们下毒,一来不容易引起人的怀疑,二来,就算惠国皇宫的人知道了,他也可以直接灭口。因为这惠国的皇帝与皇后还有其他的皇族都死了,这惠国等于已经被架空了,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而且这件事情保证不会被外面的人所知道,就算是外面的人知道他们的死跟他有关又如何?证据了?有谁能够拿出证据来?
“朕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办,若是有必要,在惠国皇宫多呆上一些时日又何妨?”时间久了,总能够找到破绽,“那惠国皇帝身边的四个太监,难道就真的没有查到任何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不成?”
只要他们的身边有亲人朋友,甚至徒弟都行,这便是他们的弱点与把柄。
南北摇头,若是能够找到还用风流鑫再问不成?
“皇上,惠国皇帝派人请您来了!”外面一个守门的太监不急不缓的进来之后便跪下身子低声的说道。
这个太监风流鑫自然是认识的,是他身边伺候的太监,“转告外面惠国的人,朕马上便去!”
“是!”遵命的回答之后,太监后退,先前派去的小帘子此时终于旅步匆匆的跑了进来,忙跪下身子,“皇上,皇后娘娘她…她…不知道何因被惠国的娘娘扣了下来,奴才之前便向那周围的人打探了一下,可是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小帘子自然是知道这皇上有多看重皇后娘娘苏染染,语气之中尽是担忧。
果然如此。
南北抬头想要说话,依旧见到的只是风流鑫平静的样子,蠕动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朕知道了。”说到这里刚想让他下去,不知道为何风流鑫的手停顿了下,“惠国皇后的寝宫今日就只有娘娘过去过么?”
这点小帘子倒是打探了出来,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听说今天惠国皇后的父亲陈国丈过去看她了,至今都未曾回去!”
“哦,看来这陈国丈真是与那皇后娘娘父女情深!”南北嘲讽的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宴会的时候过来。
听说反对惠国归顺五方国最为激烈的那些官员,好像都与这陈国栋的关系不浅,有的官员还是他亲手提拔出来的。
不是说他最是宠爱苏凌么?当初还支持过苏凌嫁入五方国,几个月前,苏凌一死,他便立刻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