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家伙是什么人,他们应该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杀人。
那么,他们不过是想要吓一吓自己,然后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尔子坚有什么目的?当然全都是为了自己家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尔少杰。
付豪出了事,因为飙车,因为吴同,引起了公众们巨大的不满,尽管三家人都想尽了办法,动用了多方的能量,但是碍于此事已经造成了极度恶劣的影响,在舆论的影响下,警方已经以付豪涉嫌“危险驾驶罪”而向检方提交了公诉,一旦定罪,就将不是罚款扣分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同时,严希也一样在施压。
两家人都一致要求尔子坚将尔少杰给交出来,承担所有的罪责与骂名。
尔子坚被逼得很紧。要不是三家人关系一向不错,在过去曾是铁三角,那么,眼前尔少杰那个不孝子早就一出门就会被人给打死。
没办法,尔子坚只得将尔少杰锁在了家里,禁了他的足,不准他出门。他心里有数,就算是现在有他硬撑着,只要尔少杰敢出门,一样有不少苦头吃。
然而,尔子坚越是这样袒护尔少杰,付严两家就越不满,尔子坚必须得在付人聪给出的两天时间内,交出令两家人满意的解决方案,否则后果自负。
与付严两家相处那么多年,尔子坚深深知道这两家人的作风。一个吃人不见血,一个杀人不用刀。
今天是第二天。
尔子坚依然一筹莫展。他打算,实在不行就让豺狗来背锅,逼他承认一切事情都是他搞的,与尔少杰无关。
连词他都和豺狗串好了。
结果晚饭后,他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是国门俱乐部门口尔少杰三人与游子诗产生矛盾的那一个视频,由郑一偷拍并发布在网络上。
尔子坚陡然心生一念,何不干脆嫁祸于这个没权没势的家伙,让他来垫背,岂不是两全其美?
付豪三人的确与这家伙有着不小的矛盾,为了争苏音不管明里暗里早已经闹翻;这样动机就有了,只要再想点办法像逼豺狗一样的逼他们承认,那么就可以解决这次危机了,既能够给付家和严家人一个满意的交待,又给在公众那里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刚刚好。
尔子坚立刻动手。天一黑,交警一下班,尔子坚就带着司机出动了。虽然中间出了点问题,苏音居然那么的谨慎,就是不开门,这使得尔子坚多花了点时间,但好在最后仍然完美成功,路上苏音虽然在麻袋里不停的拿腿在后备厢里面踹着,但是,并没有人发现。
尔子坚将手中的绳子松了松,苏音的身体立刻又向下倾斜了几分,几乎与自己的双腿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了,椅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艰难的维持着最后的平衡,若是一个不小心,随时就可能摔下去。
现在,苏音身子的整个重量全部都靠麻绳固定在椅子上。这种姿势很难受。
“只要你答应两件事情我就放你走,明白吗?”尔子坚取了塞在苏音嘴里的口伽,在苏音背后发声道。
“咳,咳——”苏音剧烈的咳嗽,汗珠在空中滚落。
“说,严晶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和游子诗做的?”
“我,我不明白……”
“还有付豪的车祸,也是你们两个人干的!”
“没有!”苏音咬着牙,斩钉截铁的否认。冰雪聪明的她一瞬间明白了这些人的用意。这个时候,当然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我说过了,今天你们必须承认这两桩事件是你们两个人搞的,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
苏音不作声。
“来,教给她,到底该怎么样回答!”尔子坚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那人立刻走上前一步,开始耐心的对苏音讲解,该怎么样来承认那两件事情与游子诗有关,游子诗又是怎样对付豪和严晶下手的。
“明白了吗?承认是游子诗做的就行了,不必说细节,三言两语把利害关系说得清楚就行了……”
那人结束了“教导”。
尔子坚向身后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掏出了手机,蹲在地上锁定了苏音的面部特写,开始录像。
“说,严晶与付豪的事情,是不是游子诗干的?”尔子坚大声问。
“……”苏音的头部低垂着,时间过长了,开始在充血,血液倒流下,身上被紧紧绑住的四肢也开始麻木,发出痛苦的呻吟。
“快回答!”尔子坚手上一用劲,将系住苏音头发的那根绳子一收紧,苏音便被连同椅子一起拉高了起来,头发紧绷着,脑袋被迫高昂着,惨叫着发出一声闷哼,因为两根绳子用力不均匀,那椅子摇晃了几下,差点摔下去。
“没有,不是我们干的,和我们无关!”苏音喘息着,大叫道。
“嘴硬?我问话从来不说第二次!”尔子坚怒了,猛的一松手,刚刚才被抬起的苏音便一头栽倒了下去,吊在了楼顶的墙角边,呈九十度角面对着下面的院子,看上去,就像是凌空坐在了墙壁上。
苏音大惊失色,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失声发出了大叫,幸好才刚落入到楼顶外,就被尔子坚和他的手下将绳子给撑住,止住了下坠的趋势。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嗯,哼……”苏音痛苦的叫骂了起来。
椅子在微微摇晃着。
“说,你们为什么要对付豪和严晶下手?”
“我们没有,不是我们做的,你就算问一千遍,问一万遍,我也照样是这个答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把我丢下去啊!”
“臭表子!你行啊!把她拉上来!”
尔子坚和手下一起将苏音拉上楼顶,因为头发被扯的关系,苏音疼得止不住大叫,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大颗大颗从空中滴落。
苏音被停放在了楼边上。
尔子坚一脚踏在苏音的大腿上,左手一巴掌捏在苏音的下巴上,右手将系住苏音头发的绳子扯得绷直了,使得苏音的脑袋不屈的高昂着,疼得眼泪无声的滑落,苏音却不肯抽泣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眼睛怨恨的盯着尔子坚。
“最后一次机会,说!”尔子坚在苏音的耳朵边大喊,惊得苏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的一阵颤抖。
尔子坚很满意,大笑:“怎么样,终于知道怕了?惹毛了劳资,没什么好下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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