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包公“铡美案”中秦香莲含冤状告当朝驸马爷,而包公执掌开封府最高司法大权,一个是民间弱女戴着俩个儒童前来告状,被告又是当今皇家的女婿,本想送些银两打发秦香莲回家度日也罢。哪成想陈世美让韩琦持刀庙中杀人灭口,经秦香莲哭诉配发苦读多年,送夫进京后孝母养子,今陈世美不孝、不忠、不义。可怜韩琦被活生生的事实触目惊心感化,固然无能为力而自尽了却人生的精神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历史的故事虽有夸张,但教育人们中国的历史是任何国家也不能比拟,在这个世界也找不到类似包公和韩琦的典型人物。但事实就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客观真实的发生了类似的典型案例。就大鹏一个“真假知青”也好,“真假军工”也罢,现在连户口、粮食关系、档案三证还没落实的情况下,能够得到中央最高领导人对案件的重视,而且责派检查组查处,足以证明在摸着石头过河改革开放初期,国家政策尊重事实,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伟大。
大鹏回部队基层也是斗争,由于身体状况在家养了些日子,不想让被告看到他上访后的惨样。据说师副政委刘德化、场站副政委陈桥水被转业,师政治部王主任、鲁科长被缩编,场站司令部参谋刘存成、机营股马林也被缩编了,就连油料股股长张玉春、财务股股长王国财、军械股股长胡来都不在了,为什么师站联合调查组两个组长、被告和接触案件的关键人员都被转业缩编了?是缩编还是受到了应有的处分?据说站长也毛了,到处活动要转业。
大鹏急于的来到场站办公楼,推开会议室门满屋军官们正在开会,讲台上站着个陌生的高级军官,有可能是大鹏的突然出现人们有些惊愕。站长和政委立即站起迎出来,关上门政委拉手热情的说:“老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上级来电话让我们谈谈。”
徐才厚站长说:“现在我们正在开会,明天上午咱们再谈好吗。”
根据站长和政委的热情诚恳,看来上级还真来电话了,能否真正的解决问题那可不好说,有可能怕惊动会场里的军官们吧?那会对他们有不利影响的?
第二天大鹏带着录音机和账来到场站,在政委办公室里站长别有用心的问着:“老张,你告状很辛苦吧?还得我们解决你的问题,你有什么要求?”
大鹏说:“上级让我回来要调查文件,另外要查看账解决欠账、工作和工资问题。”
谷俊山政委说:“文件没收到,已经到现在了哪还有账,账早都烧了。”
大鹏说:“谁敢烧账?你们要承担烧账的责任?”
徐才厚站长说:“账没烧,不过你放心,我和政委查账就行。”
大鹏说:“我是厂长,为什么不让看账?欠账怎么还?会计贪污怎么办?”
徐才厚站长说:“欠账由财务还,不是说给你四万元,可是你必须承认有合同。”
大鹏说:“什么合同?”
徐才厚站长说:“只要你承认承包砖厂我们立即给钱,绝不反悔这你放心。”
大鹏说:“聘请技工和变为军工也是你们说的,怎么忘了?还是欺骗?”
谷俊山政委说:“都到现在了还什么聘请、军工,你的三状告我们军政委、师长和我们贪污230万,你那是诬告,诬告是犯法的,你还想什么军工?”
大鹏说:“渎职、诈骗、贪污、盗窃230万,与贪污230万是有区别的,全军财检办的调查结果为证,不存在诬告。另外偷盗公章非法订立110万元五年合同是什么问题?军委投入3700万重建机场为什么转卖合同?现在用砖头建起的机场能承受轰炸机吗?如果真的发生战争现在的机场豆腐渣工程你们要承担一切后果责任。另外,你是怎么看到材料的?把检举材料给被检举人看是违背中纪委文件有关规定,是谁给你看的材料?”
徐才厚站长说:“没有,我们没看到材料,是上级领导问话时我们才知道的。现在是如果你承认包砖厂,上午签字下午给钱,下午签字晚上就给钱。”
大鹏说:“承包砖厂是要有凭证的,现在*我承认签字什么意思?目的不就是应付上级为自己推卸责任,这是打击报复吧?你等等,我去上厕所。”
大鹏把账包留在椅子上,夹着用包裹着的大录音机直奔厕所,就着没人赶快打开录音机翻带子,按动好录音再隐蔽好包裹,走出厕所却迎着站长、政委慌张疑惑的向他凝望。当大鹏再次走入办公室坐下,站长和政委却迟迟不敢进屋,有可能是怕大鹏所夹着的是炸药包吧?
徐才厚站长说:“今天咱们先到这,下午我们开会研究,你到下星期一再来。”
谷俊山政委始终在门外站着,他所以不进屋是怀疑那个包,索性大鹏把录音机打开让他看,再把椅子上账包打开重新包好,以展示告状的坚决性。
大鹏说:“这是过去一年的财务记账,有吴新时期、我检举后任厂长一个月、站长你让司令部刘存成强行接管一个月、后期让我管理并重新让被检举的佟孝顺、冯力学当会计的几个月财务记载。后期尽管不让我看账,但那是佟孝顺、冯力学手持匕首在威胁签字中,我是以签字必须抄账才得到财务根据的。”
看到站长、政委默不作声,大鹏心里也知道他们是怕录音,原、被告之间也没有共同语言,但这是上级的安排,也不得不进行针锋相对。既然已经发了逐客令,那只有打道回府星期一再说吧。
第二天,大鹏正在家里听录音门外传来吵闹声,尤其华英的嗓门高,后来她已经开骂了,听得出来是师长让搬家,好像还有场站朱参谋长的解释劝导。大鹏正在录音关键时刻无心出去面见师长,“因为他也是在案中的被告。”
辉师长才37岁,大高个,他在第一线经常驾驶飞机在蓝天上指挥,也算是率先垂范吧。本来大鹏很敬仰他,在师部也和他见过一面,而且他还给大鹏十元钱做路费。而为什么他说话不算数?带着军师联合调查组不让和检举人见面,却与被告游览观光丹顶鹤?结果却不了了之坐飞机走了,他不是说把师和军干部都给告了吗?为什么又要和被告同流合污呢?
李云龙参谋长敲门进屋说:“老张,现在师部飞行大队要回来,本来这个院是飞行员住的你必须得搬家,师长不知道你家六口给一间房,你放心最少也得给你两间,你爱人骂师长我也尴尬,回来劝劝别让她闹了。”
大鹏说:“参谋长你知道我家三代人,一间房实在是没法住。”
李参谋长答应着走了,大鹏对他非常敬重,因为他在场站很讲正义的。大鹏最后一次检举在场站会议室党委扩大会议上,当站长和政委宣布给大鹏四万元的财物时李参谋长提出反对意见,因为那不仅是掩盖贪污,也证明了那是对大鹏的不公平,抹煞军工的事实。他在党委会议上公然说明,张大鹏几次检举都是为了部队,也作出了个人贡献和牺牲,当初我们答应他已经是部队的军工,现在反悔不公平,所以他始终坚持保留反对意见。
而站长和政委为了掩盖责任,居然让张玉春鼓动工人抢砖,目的是以给大鹏三十万红砖为名,造成他承包砖厂的假象,导致大鹏去师部、沈空才制止抢夺。
华英是听师长说就给一间房才骂的,可在下午的家属会上,师长是没点名的批评:“有的家属不听师部的安排,张嘴还骂人…。”他没有说是怎么骂的。华英只是说:“你师长没爹没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们老少三代就给一间房,你们当官的还是人吗?”他一师师长当然受不了,只有借开会来发泄。最后,李云龙参谋长还是分给了大鹏家两间房。
请看104章:控告外国记者是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