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瘫躺在沙发上,全身筋骨就像经过火烤冰冻一般,这种感觉在朱桢印象里只发生过一两次。
但也从来没有向今天这般严重。
“媳妇,准备一缸热水,还有,家里有白酒吗”,朱桢询问姜舞袖。
“有,有,我马上准备”,姜舞袖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说完后匆匆进了浴室,浴室空间很大,里边有一个粉色的浴缸,姜舞袖迅速打开热水龙头,将水放进浴缸。
姜舞袖又想起了朱桢需要白酒,虽然不知道要白酒想干嘛,出了浴室,从酒柜上拿起两瓶白酒,小跑步到朱桢身旁,“白酒,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喝酒”,姜舞袖一副担忧的表情,心想这家伙不会是病急乱投医吧,“我都急糊涂了,要是不行我们上医院,你可别乱来”。
姜舞袖可不觉的那么几次猛烈的撞击,喝两杯就能了事,这又不是拍武侠片。
朱桢笑的很幸福,“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姜舞袖瞪着朱桢,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揩油占便宜,真是狗改不了吃翔。
“没事,你等浴缸热水放满后,把酒倒在里边”。
说到浴缸,姜舞袖提着酒转身就跑,深怕水漫金山,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让朱桢眼前一亮。
好在刚放满,姜舞袖关了水阀,将白酒倒在水里边,由于着急忙慌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浴缸里的水沁透了她的发髻和身上衣服,让她显的性感动人。
朱桢没想到戒指现在力量越来越强了,但朱桢也发现每次被魔戒侵蚀后身体里的力量也越来越强。
姜舞袖来到朱桢身旁,凝视着烂泥般的朱桢,“水放好了,酒也倒进去了,现在怎么办”。
“扶我进浴室”,朱桢有气无力地说到。
“进浴室”,姜舞袖条件反射地说了三个字,因为姜舞袖知道朱桢想干什么。
鸳鸯浴,姜舞袖脑海里出现了香艳的三个字。
“就算要洗鸳鸯浴,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今天我哪有那力气折腾,你瞧,我现在连抬胳膊都费劲”,朱桢用力抬了抬胳膊,竟然没有抬起来。
姜舞袖也分辨不出朱桢是真的抬不起来还是装的,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姜舞袖扶起朱桢,进了浴室,然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泡澡肯定要脱衣服,可是现在朱桢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只听过男人脱女人的,没听过女人脱男人的。
姜舞袖觉的很头痛。
浴室里散发着浓郁的酒味,呛的姜舞袖眼睛都睁不开。
“媳妇,把我衣服脱了,扶我进去”,朱桢望着姜舞袖。
姜舞袖扶着朱桢,不知所措。
“你也说了,你都是我的了,既然连你都是我的了,脱个衣服又有什么关系”,朱桢说的大义凛然。
姜舞袖瞪了朱桢一眼,当前最紧要的事情是救人要紧,一想到朱桢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姜舞袖也顾不上其他了。
解开朱桢上衣扣子,然后一件一件丢落地上。
直到和朱桢坦诚相待。
姜舞袖跆拳道也不是白练的,爆发力还是特别惊人的,一下将朱桢丢到了浴缸里,由于用力过猛,噗嗤一声,水花四溅,姜舞袖整个衣服都被溅湿了。
姜舞袖红着脸,一副娇媚的样子,加上衣服被水花溅湿束缚的原因,妩媚多姿,让人心动。
虽然朱桢全身无力,但并不是脑无力,所以朱桢看到如此妩媚的姜舞袖,有些地方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而这等于就是现场直播,被姜舞袖看的一清二楚。
“流氓”,姜舞袖转身出了浴室,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姜舞袖出了浴室,长长吁了一口气,虽然平日里姜舞袖给人一种阅男人无数的感觉,但其实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面对面过,姜舞袖现在都觉的脸还是烫的。
朱桢从水里徒然坐起来,举起手伸了个懒腰,泡在热水里,全身都有一种惬意的感觉。
朱桢看着自己身体,发现这次能量附体后,骨骼在短暂麻木后更加充满力量了。
想起刚才姜舞袖娇羞回避的眼神,朱桢觉的装伤是一个特别正确的选择。
能被燕音女神一般的姜舞袖沐浴更衣,这估计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一件事情吧。
朱桢深吸一口气,顿时一股强烈的气息穿梭在体内,游于五脏六腑,再加上浸泡在美酒热水中,全身如同置身云端一般舒服。
朱桢闭上眼睛,享受着气息流动的惬意,似有武陵人不知春秋的感觉。
陆聚生没有回来,白虚谷是不会休息的,这么多年了,不管多晚,陆聚生做完任何一件事后都会向他复命。
有时候习惯养成了,就变成了双方的习惯。
白虚谷躺在摇椅上,闭着眼,身上盖着一件虎皮被子。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白虚谷睁开眼,问道:“是聚生吗”。
“是”,陆聚生只答了一个字,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答法。
“进来”,白虚谷喊了一声。
陆聚生推开门,走到白虚谷面前。
白虚谷对陆聚生的了解比陆聚生对他自己还要通透,在陆聚生进屋时,白虚谷就感觉到了陆聚生这次的不一样。
“看来这次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白虚谷闭上眼,聊家常似的说了一句。
“是,我败了,那小子身手诡异,我不是他的对手”,陆聚生从来不说假话。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白虚谷睁开眼,有些惊讶,陆聚生的身手他比谁都清楚,陆聚生败了,那就说明白子瑜真的不该去和这样一个人比身手。
“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天也不早了,马上子时三刻了,回去休息吧”,白虚谷咐了一句。
“好”,陆聚生答了一个字,然后出了门,门又一次关上了。
白虚谷叹了口气,“朱家有子,一手好棋呀”。
朱桢打了个喷嚏,声音特别大,朱桢知道肯定有人再说他坏话。
姜舞袖听到朱桢的喷嚏声,再想到朱桢全身无力的样子,会不会是掉落水里呛到鼻子了,但想到里边朱桢现在的模样,又不好意思进去,于是站在浴室门口,询问道:“你没事吧”?
朱桢听到姜舞袖的声音,贼贼笑了起来,看来这女人这次铁定是上了自己的贼船。
“媳妇,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刚才估计是你太担心我,打了个喷嚏,和媳妇还没洞房里,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有事”。
朱桢厚颜无耻。
“不要脸”,姜舞袖听到这话骂了一句,但不知为什么,姜舞袖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而且有种幸福小媳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