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锁好门”,秦悠柔亭亭玉立,摇晃着性感的身材出了门。
秦悠柔才不会理会朱桢的不正经,这就是气质,这让朱桢特别受伤。
整个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朱桢依旧能感觉到心跳的特别厉害,不得不说,秦悠柔那种内敛含蓄的勾人射魄确实很要命。
朱桢关上灯,然后锁上门,直接回了宿舍。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尚大鹏杀猪一样的声音将朱桢从秦悠柔身上硬生生扯了回来,当然朱桢是在做梦。
“靠,你个黑狗熊,大早上不睡觉,吼什么吼”,朱桢对尚大鹏打扰了自己的美梦显的特别生气,梦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女神骗床上了,竟然被尚大鹏一声吼醒了。
韩栋听到吵闹声,不自觉地将被子盖在了头上,而洪呆子不知跑哪去了。
尚大鹏锲而不舍,“老大,说说呗,你没把我女神怎么样吧,昨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朱桢一下从床上起来,听到尚大鹏说他的女神,朱桢就想起了秦悠柔,还有今天晚上要表演节目,朱桢就觉的蛋痛。
“滚蛋,你不去陪你家丫丫,在这里嚷什么嚷”,朱桢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
“呀,就是呀,我的丫丫,老大,待会回来了你一定给我说说昨晚的故事”,说完后尚大鹏跑了出去。
“禽兽,不,禽兽不如”,朱桢一边抱怨一边朝卫生间走去。
秦悠柔一身白纱,如同九天仙女一般,一路走来,不管是新生还是老生,亦或送学生的家长,都不吝啬地将眼光投向她。
秦悠柔早就习惯了路人的眼光,的确,秦悠柔的美不需要路人认可。
女人如斯,复又何求。
秦悠柔上了教学楼三楼,径直进了练音室,然后从椅子上拿起琵琶,弹,挑,揉,呤,推,扣……,铮铮之声豁然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秦悠柔的琵琶技艺的确不负燕音最年轻的教授之称。
这让准备敲门的朱桢停住了手,他的确被秦悠柔悠扬的琵琶声吸引住了。
朱桢感受着乐器带来的隽永情感,如同丝绸一般的声音抚慰着朱桢全身细胞,那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梅花三弄。
秦悠柔弹奏出的梅花三弄细腻,婉约。
一副画面出现在了朱桢眼前,深山净月,美人抱瑟,一弄叫月,二弄穿云,三弄横江,风荡梅花,美煞红尘。
音乐的确是抚慰人心最好的东西。
让人喜,让人忧,让人欲生欲死。
朱桢突然很陶醉这种感觉,无关情欲,只有恬静。
戛然而止,那是一种不舍的欣慰。
不舍结束太早。
欣慰心之所依。
朱桢敲了敲门,秦悠柔从里边开门,今天的秦悠柔气色更加出众,一身轻纱将她点缀的出尘绝世。
朱桢进了屋,关上门,望着秦悠柔白纱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眼睛都直了,朱桢心里很确定地想,秦悠柔肯定穿的是白色内衣。
“秦老师演奏的太好听了,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害的我都忘记敲门了”,朱桢这次没有拍马屁,是说真心话。
秦悠柔用一块丝帕擦了擦额头汗珠,并没有觉的被朱桢称赞是多了值的欣喜的事情,不喜不忧。
“我知道”,秦悠柔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
谦虚一下会死呀,的确,她这样的女人本就没有谦虚的必要。
谦虚了反而就是一种虚伪。
“……”,朱桢直接被秦悠柔这话噎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朱桢背上背着一把用一块灰色布料包裹的二胡,秦悠柔盯着二胡看的时间倒是比盯着朱桢看的时间要长。
“你想好了,有什么方案,是你自己找人还是你独奏”,秦悠柔询问朱桢。
“想好了,刚才听了秦老师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演奏,更加坚定我的想法,我决定和秦老师来一曲琵琶和二胡合奏,当然肯定要拉上我们系的民乐演奏团”。
秦悠柔确定了朱桢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可以,我支持你,民乐团下午我可以通知联系”。
秦悠柔直接拍板。
朱桢从背上取下二胡,揭开包裹布料,一把紫檀木的二胡惊艳般地出现在秦悠柔眼前,凭秦悠柔的经验,这绝对是一把好二胡。
“秦老师,你说我们表演什么曲目比较好呢,二胡加琵琶,曲目得好好选选”,朱桢征求秦悠柔的意见,当然更是找个借口增加和秦悠柔独处的时间。
“曲子你定,我的意见两点,第一,既要时尚也要传承,第二,要突出我们民乐系的特点”,秦悠柔坐在椅子上,盯着朱桢。
“秦老师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朱桢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贫嘴。
秦悠柔站起身,根本就没理会朱桢的调侃,“系里有个会议,我准备去开一下,你要是想在这里练习你就留下,不练习那就晚上音乐大礼堂见”。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用排练吗,这女人是要直接裸奔,晚上直接上台吗。
靠,不磨合磨合,夫妻还有个新婚燕尔期磨合期呢。
没等朱桢抗议时,秦悠柔已经到了门口,刚要出门,几个保安冲了进来。
为首的依旧是孙大彪,他险些撞进了秦悠柔怀里。
“干什么,谁让你们来这里的”,秦悠柔对于横冲直撞的孙大彪特别生气。
孙大彪红着脸,“我,我,我们来抓人”。
“抓人,来这里抓人,是来抓我吗”,秦悠柔伸出手,羊脂玉一般白嫩。
孙大彪和几个保安面面相觑,孙大彪反应过来后赶紧解释,“秦老师,老师,误会了,我们不是抓你,是抓他”。
孙大彪指着朱桢。
秦悠柔望了一眼朱桢,“为什么抓他”?
孙大彪结巴着,红着脸,有些小心翼翼地说,“打架斗殴,把人打……打……进了医院”。
秦悠柔微微叹了口气,有种失望的感觉,“抓人可以,但是别弄坏我的设备”。
说完后秦悠柔直接出了门。
这让朱桢有种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感觉。
“领导,这又是咋啦,怎么又跑来抓我呀”。
孙大彪叹了口气,“谁叫你惹了副校长刘文坊,你说你打了人家儿子,他能不收拾你吗”。
“他凭什么抓人,他有这权利吗,这叫非法拘禁”,朱桢一边包裹自己的二胡,一边朝孙大彪说到。
“只是让你到保卫科接受调查,没有拘禁”,孙大彪解释着。
朱桢将二胡包裹起来,“走吧”。
先前出门的秦悠柔并没有走远,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说到刘文坊后眉头蹙了蹙,然后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