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吧”,姜舞袖戏谑地盯着朱桢,这让朱桢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被一个女人玩了,这要是传出去,朱桢都觉的无言以对江东父老了。
“开就开,你一个女人都不在乎,我在乎个屁”,朱桢径直到了门口,拉开门。
一个少年手里捧着一束花,笑吟吟的望着朱桢,“你好,请问姜舞袖女士在家吗”。
朱桢心里骂了一句禽兽,没错,禽兽不如,朱桢一眼就看出这少年比自己还小,估计也就一个高中生吧,姜舞袖竟然对这样一个孩子下手。
朱桢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美的一塌糊涂的姜舞袖。
少年立刻反应过来,准备进屋。
朱桢伸出手拦在少年身前,“我说小兄弟,你不好好去上学,学什么不好,泡什么妞呀,再说了,你也太不拿我当干部了,我好歹在这里,你就这么直接地泡我的女人了”。
朱桢觉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的事情。
少年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先生您误会了,这花不是我送的,我真的不是来泡@妞的”。
姜舞袖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朱桢望着姜舞袖,很是郁闷。
“先生,这花是有人预定的,送给姜女士的情人节礼物,不是到了七夕情人节了吗”,少年解释着。
靠,朱桢演了半天,白演了。
少年取出签收卡,“两位谁签收?”
“不需要签收,丢了吧”,姜舞袖从沙发上爬起来,“我觉的还是这份礼物合我口味,所以说,还是我家这位有眼光”,姜舞袖盯着朱桢买的成人用品妩媚地说到。
少年望了一眼桌上的包装,脸微微红了,“请您签收一下,我也是兼职送货的,丢了的话,没有签收单,老板会扣我工资的”。
少年快哭了。
朱桢送过快递,知道拒签是什么后果。
“给我吧,我给你签”,朱桢望着少年说。
少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掏出单子和笔,刷刷写上名字。
“谢谢大哥,您的花,祝二位情人节快乐”,少年接过单子,拉上门,风一样的跑了。
朱桢望着手里鲜艳的玫瑰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的确很香。
“你送我礼物了,这样吧,这花就送给你了,你正好可以送你女朋友”,姜舞袖望着朱桢刚才的一举一动,突然觉的朱桢心地还是不错的。
“你不是说有人追求你吗”?
“来不了了,刚发了信息”,姜舞袖依旧妩媚地说道。
“那我告辞了,再见,不,应该是再也不见”,朱桢才不想再见这个难缠的女人。
“咯咯,我现在都有点喜欢你了,你说怎么办,还有,你送的这东西,怎么用,你不教教我吗”,姜舞袖就像一个思春的少女。
纯是虚构,乱是佳人,朱桢拉开门,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小朱桢已经受不了挑逗,经不住诱惑了。
出了单元楼,朱桢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憋坏了,除了身体当然还有心灵。
捧着一束玫瑰花,朱桢突然觉的今天发生的事太他妈狗血了,这简直就是网络小说里边才有的桥段。
一阵彩铃声打断了朱桢的胡思乱想,当然想的是姜舞袖丰盈的身材。
望着来电号码,朱桢突然笑的很开心,按了接通键,里边穿出来一个小鸟依人的声音。
“喂,你跑哪去了,还不来接我,是不是又跑出去鬼混了”,电话里女孩一副撒娇的声音。
“有老婆大人在,我还跑哪去鬼混,这不是为了我们幸福的生活,我在奔波挣钱吗”。
“哼,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电话里女孩对朱桢的回答很满意,“你现在在哪里,我回学校了,今天不是情人节吗,不管在什么地方,你给我马上回来”。
“老婆大人让我往东,我怎么可能往西,马上就到”。
“哼,谁是你老婆,再这么叫我就生气了”,女孩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还是特别幸福的。
“你现在在哪里,学校吗”?
女孩笑了笑,“你猜”。
没等朱桢说话时,女孩却先说了出来,“我在出租屋里,刚洗澡”。
听到刚洗澡几个字,朱桢就有种荷尔蒙爆发的感觉。
捧着玫瑰花就朝着小区门口跑去,经过一个假期,朱桢的确有点想那个可爱的有点过分的女孩了。
张欣怡,朱桢觉的这个名字都是甜的。
小区门口,孙三炮望着捧着一束玫瑰花的朱桢,“兄弟,今天这趟快递送的时间有点长呀,不会是……”。
朱桢知道孙三炮是什么意思,“大哥,我一个送快递的,你拿我开刷”。
孙三炮笑了笑,“进屋喝口水吧,我看你满脸通红的”。
朱桢没想到浴火都燃烧到了体外,朱桢心底暗咐,要低调。
“不了,还有事,对了,大哥,兄弟向你打听个事情,姜舞袖结婚了没有”。
孙三炮愣了愣,他不清楚朱桢为什么会问这个,不过还是回答道:“唉,那女人是单身,可是追求者也不少,也不知她是什么背景,钱多,漂亮,我可警告你,对于她,你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那些人我们惹不起”。
“多谢大哥忠告,我也就问问,就是觉的那女人特别骚”,朱桢到现在还不忘中伤姜舞袖。
“岂止一个骚字了的”,孙三炮感慨。
“好了,大哥我就不打扰你了,改天有时间一定聚聚”,朱桢客套了一句。
“好的,既然这么说,做哥的也就不留你了”,孙三炮打开门禁。
朱桢出了门,在小区附近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朝着司机说了一个名字,音大新村。
司机望了望朱桢手里抱着的花,心里叹了口气,唉,这束花又可以骗取一个少女的一夜,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朱桢要是知道司机这样想他,一定会说,果然老司机,有经验。
不过想到张欣怡梦一样的身材,朱桢的确急不可耐。
或者饥渴难耐更准确些。
朱桢乱七八糟的想法出混入川流不息的车流,朝着燕音大学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