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弟妹这话儿说的,还道歉。又不是你们夫妻俩有意爽约,哪里需要道什么歉?你就只管好生养着身子,等好了之后咱们另行再约时间就是。
现在啊,最最紧要的就是你们一家四口儿的身心健康了。其次呢,就是咱们想想看什么办法,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作孽的主使者找出来。
敢对我徐某人的兄弟动手,他就要做好被清算的准备!”敢动他哥们儿就已经够胆大的了,尼玛还单单选在小夫妻赴他的约的节骨眼儿上。
不把这孙子揪出来,徐太子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弟妹刚刚从那样千钧一发的境地中逃离出来,还不忘再约时间帮他家人看诊什么的,这份心思叫饶是从小见多了黑暗阴霾。一颗心早就如百炼钢般坚硬的他,也是难免动容啊!
定是平日擎苍那小子有事没事儿地在她跟前儿念叨自己是他过命的兄弟,弟妹才会如此的爱屋及乌的,一定是。
要不说脑补是病呢!
就凭帝少那恨不得把全世界男的都干掉,让安然眼前心底都只剩他一个的独占欲,会在她跟前念叨别个男子?
还特么的常常,这是想得有多开!
明明就是某殿下素来言出必出,不愿意做食言背诺之事而已。
“徐小子说得对,那帮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账。把手伸到我帝家,敢对我孙子、孙媳和宝贝重孙儿们动手,就甭怪我老人家剁了他们的爪子,让他们连当孙子的机会都没有!”甭管是私仇还是什么,敢对帝家人下手,就得有百倍、千倍偿还的准备。
一想到若不是孙媳妇儿武力高强又机智,说不得他老人家就要再来一把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老爷子就忍不住怒火蒸腾。
若是那恶贼在跟前,老爷子保准儿拔枪干掉他不二话!
“哦,那爷爷和徐大哥倒是不用费心搞什么调查了。直接把不知道躲在哪个老鼠洞里的林风找出来,剩下的交给我。
甭管跟他狼狈为奸的是哪路鬼神,我都保管叫他知不无言,言无不尽!”某殿下眸光一冷,杀气腾腾。
那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竟比征战多年的帝老爷子这个元帅更盛三分。
一想到她举手之间收割了十一条人命的壮举,徐太子无比乍舌的同时,也在心底将这个笑眯眯很是知情懂礼的弟妹默默划分到惹不起更惹不得的行列中去。
“林风?就是娶了丁琳,又在丁琳出事儿后第一时间上门离婚的林家纨绔子?”老爷子瞪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轴丫头还跟爷爷我开玩笑!
“也难怪爷爷不信,事实上在权明俊招供之前,我也是不信的。谁能想到个一贯以风流纨绔形象出现,除了偎红倚翠花样儿败家之外半点儿正事儿不干的林风竟然是京都这片儿的暗势力头脑呢!
而且为了向擎苍复仇,那家伙也是不遗余力了。
甚至不惜纵火烧了看守所,把权明俊那家伙捞出来助他行动、替他顶雷。从之前的恶意诽谤到今儿的劫杀,尽皆出自他的手趣÷阁。
可惜权明俊那家伙只不过炮灰牌小喽啰一个,根本就不知道跟他合作的,那几个重卡杀手的主子是哪个。”安然轻叹,眉眼之间很有些惋惜的样子:“不过这不是问题,只要逮着了那个林风,我会叫他坦白从宽的。”
嗯!
眼见为实过的帝少猛点头,没错儿,自家妻主就是那么的威武霸气不解释。
老爷子和臣骏两个也是满脸的赞许,能在哪买危险的境地下将自家不孝孙/爷救出来,孙媳妇/夫人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唯独徐太子很有些纠结:“那个,弟妹,现在权明俊已死,又没有留下口供、录音之类的相关证据。是凭你们所说,很难将他入罪的呀!”
这是个疑罪从无的世道,不兴屈打成招的那套。
而且就算是把人给逮捕了,也轮不到你这个绝对仇家来刑讯逼供不是?
安然眨眼,很有些无辜的看着自家夫郎:她堂堂帝少夫人、帝家孙媳妇儿的身份,居然连点儿亲手审讯仇家的特权都木有?
依着那些个等她把来犯之敌全部干掉,逼供带灭口都统统完成了警方还没到案发现场的速度。不亲手干预一下,某殿下狠怕他们夫妻俩的遇袭事件成为钱库悬案啊!
“咳咳,谁说入不了罪的?就他涉嫌指使人火烧看守所,造成大面积伤亡并财产损失以及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就很该发个通缉令,先把人给抓着了,好生配合下调查再说!”至于抓到人之后证据不足会不会被倒打一耙什么的,帝少觉得有自己妻主那手神奇的催眠、高明的分筋错骨手在。林风那厮便是铜浇筋骨、铁铸肝肠,也得哭着喊着的坦白从宽。
“对,不管是火烧看守所、还是指使人光天化日之下谋杀,性质都极为恶劣。必须从严从重的处理,对于嫌疑之人宁可错抓,也决不能放过。
既然林风嫌疑重大的话,就必须把人找到了解具体情况。若是他迟迟不肯露面配合调查的话,就发全国通缉令,先把人给找到之后再做定论。
若他真的无辜,我老人家亲自给他道歉,并赔偿他一切的精神、经济损失……”都不等徐太子和刚刚到来的冯局长发表下不同意见,老爷子就虎目圆睁地拍板定了案。
老爷子如此义愤填膺,徐太子都不敢深劝,又何况是那个见了他之后就很有些战战兢兢如鹌鹑一般的冯局长呢?
于是乎等以防万一权明俊那蠢货行动失败了之后泄了自己的老底儿,急急慌慌把风吟夜总会出兑出去的林风特气急败坏又暗暗庆幸地发现:在一众兄弟们看来很有些惊弓之鸟的举动,还真特么的没有白费!
不过区区一天的功夫,自己的大名就光荣地上了通缉令。涉嫌非法聚赌、组织****纵火、谋杀等等罪名,条条都能叫他牢底坐穿的那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