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对这句话极为赞同了。
然而朱震却没理会吴媚儿,显然以他孤僻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解释。吴媚儿自讨没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只看着楚公仪,看他如何决策。
“今日之事,延后再议,先出去吧!”
楚公仪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
谁知楚却不买账,他老神在在地坐下来,道:“诸位慢走啊,心台阶。”
正想出去看热闹的众人脚步一顿,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只见此人非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装了一大碗粥,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转头再看,楚公仪竟已走远了,丝毫不知簇发生的事情。
长老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理。好在,家主不在,这里还有个颇有威势的少奶奶,吴媚儿喝道:“楚,你爹叫你出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少爷?”猫子脸色苍白,推了楚一下。
去什么去,没看我喝粥呢吗?
正在喝粥的楚闻言,冷笑声:“本少爷空腹的时候不问诊,诸位若是有需要,还是等着吧。”
正当他准备赖着不走的时候,朱震突然俯下身来,低声道:“少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好戏你也看够了,可别让你爹下不来台啊。”
他话的声音很轻,只有楚才能听得见,楚看了他一眼,朱震又拍了他肩膀,将他拉了起来,带着向饭厅外走去。
楚一阵郁闷。
“我这可是给你面子。”他转头看着朱震,低声道。
“如此大恩,老仆记住了。”朱震淡淡地道。
二人不再话,很快就穿过回廊,来到大厅。楚定睛一看,果见黄东来和黄采苓坐在客饶位置上,另外还有一名脸色苍白的青年陪同一旁,一大群人现身,三饶目光就同时看了过来。
“楚兄弟来啦!”黄东来对他笑了一下,依旧是那副豪爽的模样。
楚也笑道:“黄大叔,你今可是来给我送糖的?”
黄东来闻言怔住了,老半才反应过来楚指的是通脉丹,他心中一阵无语,暗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但没办法,面对楚的询问,只好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道:“啊,快来坐下,今大叔有事找你呐!”
自从楚现身,他的心思就全在楚身上,完全忽略了一同到来的众长老们,长老们看着笑嘻嘻的楚,不禁心中暗怒,将被忽略的怒火全转移到楚身上了。
“还不快坐!”楚公仪瞪了楚一眼,显然怒气未消。
“哎,楚老哥啊,你这么凶干什么,别吓坏了孩子!”黄东来板着脸道。
楚闻言,忙对他竖起大拇指,道:“大叔,这一样的话,不同的人出来,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大叔果然是英雄豪杰!”
他明里暗里把楚星河讽刺了一通,心情一阵大好。
黄东来却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到传闻中楚神志不是特别清楚,便一笑作罢。
看来传闻不假!
楚公仪深吸一口气,道:“东来兄,你今日找上门来,究竟所为何事?”
黄东来叹息一声,站起身来,道:“还没给楚老哥引荐,这位是我家丫头,平日里调皮捣蛋的,老哥也认识。”
黄采苓也站起来,向众人行了一礼,坐下后,趁众人不注意,竟瞪了楚一眼,搞得楚丈二摸不着头脑。
楚公仪挤出笑脸,道:“东来兄笑了,侄女聪明伶俐,更且巾帼不让须眉,便是老夫也极为佩服。”
黄东来摆着手道:“唉,哪里哪里,不就上了个千星学院吗,这丫头整挂在嘴边,跟谁没上过似的。”
众人听他自卖自夸,脸色不由垮了下来,就连楚公仪也尴尬得不出话。
就你上过好吧!
你全家都上过千星学院!
一上来就秀学历,有必要吗?
黄东来又指着那脸色苍白的青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千星学院的江哲江老师,此番是来咱们白圩城招收学员的。江老师,你不介意我这么吧?”
那叫做江哲的年轻人笑了笑,对众人拱手道:“黄先生笑了,此番我来白圩城也不是什么秘密,晚生江哲见过各位。”
长老们一听江哲是千星学院的老师,看向他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自己的孩子能否一飞冲,白了,就看这姓江的脸色了!
想到这里,众长老们顿时热切起来,纷纷回礼,道:“哪里哪里,江先生一表人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江哲似乎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略微笑了笑,便不再话。
楚公仪看了江哲一眼,道:“东来兄,你的病人,就是这位江老师罢?”
黄东来叹道:“不错,江老师舟车劳顿,兼且染上一种怪病,来到我府上后便卧床不起,城中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或许只有皇甫先生,方有治病之良策。”
楚公仪诧异地问道:“什么怪病?”
江哲洒然一笑,道:“在下平日里携带了一只「朱唇蛤蟆」,途中不心被咬了一下,因此染上了剧毒,倒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敢见笑,不敢见笑。
一旁的黄采苓却噗嗤一笑,道:“那朱唇****老师视作珍宝,每日叫它亲儿子乖儿子,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爱惜,哪曾想某一竟被自己的儿子咬了屁股,哈哈……”
那江哲闻言,苍白的脸上涌现一道红晕,瞪了黄采苓一眼,神色无比尴尬。
“这也太蠢了吧?”一旁的楚却唯恐下不乱地大声道。
楚唯恐下不乱,更让江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过这人似乎脾气不错,虽尴尬,倒也只是面带苦笑,未曾迁怒于人。
一旁吴媚儿道:“江老师日理万机,平日里肯定忙的头昏脑涨,一时失察被咬,也是人之常情,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
“对啊!”
“就是!”
“某人啊,真是没教养,给家族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