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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拍拍手,没事人一样回顾四周,小诺和小忠两人都面无人色,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年轻人刚才的举动惊的,还是被金泽滔突然的暴怒吓的。
屠国平偷偷地吁了口气,后面目睹这一幕的华似玉两眼放光,不远处,章进辉等人更是紧张得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
更远处,刚才误闯里面化妆间的大哥巨星喃喃地对身旁另一个大哥级人物说,真看不出来!这是大隐于市的高手哪!
休息室门口,此时正往外伸出一张瘦削却极有韵味的脸,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泽滔正将一个大活人,象发射炮弹一样给掷了出去。
奔在最前面的四五人被这骤然射到的肉弹砸得四脚朝天,哭爹叫娘,此时,小诺仿佛才回过神来,大叫:“小军哥,这位大哥哥就是姥爷送了无极刀的那个金泽滔。”
此时,金泽滔才发现刚才和年轻人这方冲突的三人,其中一人居然就是下午跪在铁家老太太床前的一个,应该就是小诺说的小军哥了。
小军和左右两人互看一眼,一言不发就向金泽滔身边靠拢,金泽滔一边向后退了两步,一边回头问小忠:“刚才怎么跟他们冲突的?”
小诺低着头说:“我刚才发现小军哥跟人打架,没有多想就叫小忠哥一起帮忙,然后就被对方打了。”
金泽滔瞪了小忠一眼,真是死心眼。难道小姑娘叫你跳楼你也跳呀。没点脑子。尽管这一年长高了不少,但你什么身体素质,还跟人打架,没被人打散架就谢天谢地了。
商雨亭正听到小诺的说话,她说话比金泽滔直接得多,拎着小忠的耳朵,便开始教训:“你也想学哥一样英雄救美啊?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的身板,就这小身板。姐都能把你揍趴下,快回去,还站这里干么,给哥添堵啊。”
商雨亭边说还边打量着金泽滔,眼里威胁的意味很浓重,旁边的王雁冰捂着嘴吃吃低笑,大概把以前和金泽滔的渊源都跟商雨亭坦露了。
金泽滔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声地叹息,女人是老虎,近身必被咬。
金泽滔刚才令人眼花缭乱的肉弹攻势并没有吓住年轻人的同伙。相反他旁若无人地和身边女孩眉来眼去,却象给这些人打了强心针一样。嗷嗷地冲上前去。
屠国平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金泽滔还有时间回头说:“你是俱乐部总管,殴打客人是会所经营大忌,要三思而行哦!”
金泽滔这么一说,让屠国平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有两个高大男子已经快步向金泽滔奔来,金泽滔看着他俩突起的肚腩,摇了摇头,虽然长得有剽悍,但都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徒有其表而已。
金泽滔闪身避过其中一人的锋锐,一拳锤向另一皮装型男的肚腩,只听得一声闷哼,皮装型男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扑倒,努力抬头想让自己看上去更从容一些,败也败得有品味。
金泽滔却不遂他意愿,一个鞭腿打在他的后背,皮装型男五官便挤作一团,痛不欲生地大声嚎叫,眼泪鼻涕横飞,什么风度,什么从容都成过眼云烟。
另一西装男子被金泽滔闪过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折身,正好处在金泽滔的一侧,心里一喜,双拳对着金泽滔的腰眼大力抡来。
金泽滔此刻正对着皮装男拳打脚踢,西装男眼前这两拳就要揍结实了,金泽滔却象长了侧眼,腰微微一扭,就避过了西装男的打击。
西装男一愣,正看到金泽滔回过头来,对着自己咧嘴微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西装男心里一惊,看后面同伙已经跟上,一咬牙,没有退却,反而逆流而上,一脚往金泽滔小腿蹬去,一个下勾拳往他下颌击去。
此刻,皮装男趴地上象烧熟的大虾一样蜷缩着,张着嘴吐着五颜六色的呕吐物,到最后竟然连嚎叫都变成一种奢侈。
西装男正以他能想象到,也能做到的招式往金泽滔身上招呼,他虽然不忍看地上的同伴,但心里安慰说,我终于帮你报仇了。
金泽滔两腿左右一张,西装男的一脚首先落空,下勾拳此时虎虎生风地冲着金泽滔下巴而来。
在旁边看得清晰的小忠还算镇定,捂着嘴巴没有出声,正准备拉着他准备离开现场的商雨亭却哇地惊叫出声,这个西装男比皮装型男精悍得多,这一拳就连商雨亭都能感觉到拳。
金泽滔脚步还没站稳,仓促间伸拳接过西装男的下勾拳,两拳相击,一个是蓄足了力的下勾拳,一个是临时起意拦截,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就连站在不远处巨星大哥以一个行家的眼光品评说:“可惜了,金先生接战太过仓促,而对方力量很强,平时也注重这方面的训练,这一个勾拳显然是准备结束这场争斗,自然是用上了他的吃奶力。”
巨星大哥话音刚落,就听得两拳互击,骨肉相撞击,沉闷而碜人的声音让人听得牙根发酸。
在这沉闷的声音之后,巨星大哥还没开始点评,就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巨星大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等他看清发出哭喊声的是西装男后,嘴巴大张着还擦拭了一下眼睛,只仿佛看花了眼。
西装男一边甩着手,一边跳着脚,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悲惨的叫声,让人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刚被非礼?
金泽滔伸出右脚,一寸寸慢慢地抬高,一直抬高至西装男的脸庞,西装男右拳刚受了重击,心胆已裂,连忙避向另一侧,只是金泽滔的脚却如蛆附骨般跟着移动。
金泽滔侧立着高高抬起的踢腿,让所有在场看热闹的年轻人高声尖叫,不是惊叫,而是欢呼,太精彩了,太过瘾了,比巨星大哥的动作要好看,更实用。
西装男闪避了几下,实在是右手忍痛不过,最后竟认命般地闭着眼睛,任由金泽滔的鞋底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晃悠。
破罐子破摔了?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金泽滔冷冷一笑,不再耍腿玩了,脚背对着西装男的左额轻轻一叩。
不知是被击晕的还是吓晕,西装男就象麻袋一样卟地直接摔倒在地,那张刚才还惨绝人寰嚎叫的脸,此时安详如婴孩。
皮装男还在不停吐着肚子里的各色液体,此时正好面对晕过去的西装男,竟忘却了痛苦,直愣愣地盯着难兄难弟,只想让金泽滔也给他自己一下,既能忘却痛苦,还能少丢脸。
金泽滔收腿后,皱着眉头甩了甩左手,刚才和西装男的拳拳相击,还是让他有些疼痛,三两下放倒了这伙人中最有战斗力的两位,让刚刚还兴奋冲过来的另外几人齐齐刹住了脚步。
屠国平看着金泽滔令人目不暇接接的两拳两腿,眨眼间放倒了两个大汉,只觉得久违了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大喝一声,迎着正刹住脚步的两大汉同伙们冲了上去。
金泽滔看得微微一笑,屠国平养尊处优久了,棱角逐渐被人情磨平,雄心慢慢被世态同化,但热血还不曾冷却,勇气还没有消散。
此时,铁家嫡孙小军哥等三人也围了上来,剩下还囫囵站着的也就五个人,其余顷刻间竟被金泽滔一人接连放倒,小军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金市长,想不到你的拳脚竟如此凌厉,哎哟,一个会功夫的市长,这怎么得了?”
金泽滔摇了摇头:“都是胡乱拳打脚踢,野路子都不算,跟功夫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泽滔愈是谦虚,人们愈是认定了他身怀功夫绝技,道听途说,再加上一些武侠小说的渲染,小军哥笑着说:“了解,了解,师父领进门时不都要先交代几条门规,一是不准泄露师门来历,二是不准私自传授本门绝技……”
金泽滔看着滔滔不绝的小军哥,有点哭笑不得,说得好象自己真得了什么不传之秘,俨然一方武道高手。
金泽滔这边和小军哥说着话,那边屠国平已经有板有眼地挥舞着拳脚迎上前去。
金泽滔衣着普通,外貌也不出众,你乍一看,他就是一个文文静静的读书郎,但动起手来,却是既快又狠,下手绝不容情,令人大跌眼镜,更令这些人的同伙望而却步。
而屠国平对襟中式上衣配肥大的直筒裤,留着板刷头,典型的传统武师形象,他这一动起手来,看上去比金泽滔更象那么回事,还未出手,就不知听谁一声呐喊:“高手啊!”,然后剩下的几人立即作鸟兽散,三两下就窜出大门,逃得无影无踪。
屠国平直愣愣地站着,眼前除了一个穿咖啡色风衣的青年人,已经再无余子,他回头看去,却见众人都一脸仰慕地看着他,金泽滔更是竖起拇指,无声地说:“高手!”
屠国平看看自己汗湿湿的双手,心里不由一阵后怕,暗骂了一声,妈的,刚才还真是头脑发热了,都老腿老胳膊,还想跟年轻人过招,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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