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楚平、水伶玉二人离开张家之后,直奔东走。
一路上,水伶玉眉头紧皱,心情压抑,总是闷闷不乐的。见她这般不开心、不快乐,楚平不免感到有些的,不停地宽慰水伶玉,千万百计地哄她开心。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楚平的一番努力,水伶玉终于又开心地笑了起来,二人说说笑笑的,携手赶路前行。
行不过二十佘里,见到前方的树林子中,隐隐约约地有一家客店,那里正是“草上飞”姚川成四人开设的黑店,只不过,二人目前仍然不知情罢了。楚平朝水伶玉问话道:“伶玉,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饿呀?”
水伶玉摇了摇头,说道:“不饿!”
楚平抚了抚她的香肩,笑道:“傻丫头,别再骗我了,其实我早就听到你的肚子‘咕咕’直叫唤了,又怎么会不饿呢?走,我这就带你去那家店里吃点东西吧?”
水伶玉直摇头道:“楚平哥,我还坚持得住,咱还是别去那里了好吗?”
楚平笑了笑,说道:“伶玉,我知道你在的什么,你怕那里会是一家黑店,对不对?”
水伶玉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的确是有此顾虑,所以,咱还是不去的好!”
楚平扶住她的双肩,说道:“伶玉,你尽可放心,有我陪你一起去,不会有事的°到了那里之后,只吃饭菜,别喝酒,定可确鞭事$果不是黑店固然最好,倘若果真是家黑店,咱就设法拆了他的黑店,以免教他日后继续害人,怎么样?”
水伶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道:“那好罢!楚平哥,你可千万要留心呐!”
楚平笑道:“放心,我定会小心加小心的!”二人携手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进到店里,伙计上前打招呼道:“二位客官好,不知您二位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啊?”
“打尖!”楚平应声道:“小二哥,有什么好酒好菜,挑几样尽管送过来便是,银钱定然不会少给你的。”
“嗳!好嘞!二位,请先喝茶,酒菜马上就到。”转身进到里间去了。
伙计进去之后,见到姚、马、魏、陆四人均在此,另外还有一人,正是被楚平用谨掉右耳的“乌坏种”,在此向四贼人诉苦不止。伙计来到五人跟前,对掌柜的姚川成说道:“姚大爷,外面来了俩人,看起来好像有些油水,我们要不要给他俩下点药,做了他们的?”
姚川成说道:“废话!送上门儿来的买卖,又岂有不做的道理呀?快去准备吧!”
“嗳!好嘞!”伙计应口道,转身便欲离去,却不料被“赤水鳌”马德彪给叫住了,伙计回转过身来,点头哈腰地笑道:“马二爷,不知您老还有何要吩咐的?”
马德彪拍打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小子,我来问你,那俩人到底长成啥样子?身上带没带兵器?”
伙计不加思索,张口回道:“回马二爷的话,外头来得是一男一女,只有那男的带着兵器,看上去是个江湖人的样子×于那女的嘛……”
“女的咋样?”马德彪问道。
“那女的看上去长得相当不错,也不像有什么手段的样子。”伙计回应道。
“乌坏种”一听,立马来了精气神,跳下炕来向他问道:“小子,我来问你,那个男的,是不是佩戴一把长剑,看上去个头高高的?”
“是啊!难道乌爷识得此人?”
“乌坏种”一咬牙,愤恨道:“可恶!原来是我的仇家送上门儿来了!”
闻听此言,姚、马、魏、陆四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瞧了一眼,惊愕道:“什么?你的仇家?”
“不错!”“乌坏种”搬过一张椅子来,坐到四贼人的跟前,继续说道:“四位大哥有所不知,我这只耳朵,正是被这混账东西给削掉的。”
“是他?”姚川成不免诧异道:“如此说来,乌老弟你方才所说的,出手极为阔绰的小子,指得正是此人喽?”
“不错!正是他!”“乌坏种”一拍大腿喝道:“这小子阔绰着呢!”
姚川成兴奋地笑道:“嗳呀!如此说来,送上门来的,还是一只肥羊呐!这下可发啦!”
“可他是江湖中人啊?”马德彪不免登地说道。
姚川成全然不顾,起身笑道:“管他什么江湖中人呢,只要用蒙汗药放倒了,那还不是咱们砧板上的肉啊?老二,怎么说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越混胆子越小啦?别再犹豫了,干!”
见姚川成主意已定,马德彪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大哥执意要做,那好吧,只是有一点,千万要小心点儿,小心驶得万年船呐!这次与以住不同,由于他是江湖中人,为了闭起见,所以这次,在酒里和菜里都要下药,双管齐下,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难以逃出咱的手去。”
“嗳!”伙计连忙应声道:“小的记下了!”转身出屋,到后厨做准备去了。
工夫不大,伙计端着加入“什子“的酒菜与米饭来到外间,依次摆列整齐,说道:“二位,酒菜齐了,饭也好了,请二位慢用!”
楚平点头道:“好的!小二哥,你去忙罢!”
“嗳!好嘞!如此,小的就失陪了!”转身离去。
伙计离开之后,楚平端过酒壶来,将酒倒入碗中,只见酒发浑,在碗中不停地直打转,更兼气味有些不对劲,便知这是一家黑店,朝水伶玉轻声地说道:“伶玉,你只吃饭菜便好,千万不要喝酒吃茶,知道了么?”
水伶玉会意道:“嗳!我知道了,楚平哥!”端过饭碗来,一面吃饭,一面夹菜吃。楚平端起酒碗,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故意装出一副喝酒的样子,实际上,却将碗中的酒悄悄地浇到了地上。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水伶玉手中的碗筷突然滑落到地上,用手直扶头,颤声道:“楚平哥,我,我的头好晕啊,这饭菜……”话还没有说完,水伶玉就趴倒在桌上晕了过去,楚平不免大惊,连呼几声“伶玉”,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禁轻声地愤恨道:“可恶!我竟然失算了,想不到这伙贼子,竟然往饭菜里也下了药÷到如今,也只好将计就计了!”故意将酒碗滑落到地上,“呯啪”摔了个粉粉碎,趴倒在桌子上装晕。
贼人听到传来碗碎的响声,自以为得计,姚、马、魏、陆四人,加上伙计与“乌坏种”,六个人都从里间走了出来,伙计兴奋地说道:“呦!这么快,俩人都被放倒啦!几位爷,小的做得还不错吧?”
姚川成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做得不错!待会儿大爷我,定会多赏你几两银子的!”
“嗳!谢谢姚大爷!谢谢啦!”伙计连连道谢。
“巧手匠”马德彪无奈地苦笑道:“行,行,行!随你罢!咱哥几个,也就你好这一口,只好色,不贪财°要是不改掉这一点啊,指不定哪天,你就会成为一个枉死的‘色鬼’了。”
“这有什么?”魏康臣无耻地笑道:“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楚平强忍着愤怒,暗自叹道:“哼!无耻贼人,待会儿,大爷我就要让你真得去做鬼!”
“乌坏种”绕到楚平的跟前来,见他果然是自己的仇人,两道恶眉上扬,愤怒地喝道:“哼!兔崽子,你竟敢用谨掉我的耳朵,这回,你终于栽到我的手里了罢!我非要将你大卸八块不可!如此,方能泄我心头之恨!”话音刚落,上前一把抓住楚平的肩膀,准备将他掀倒在地上,却不曾想,自己反被楚平反手给按倒在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竟将这小子的手腕子,“噶碰”一下子给扭断了,疼得他嗷嗷直叫起来,连连求饶道:“爷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爷爷的虎威,请爷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狗命罢?”
“我呸!”楚平虎目圆睁,怒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方才好心饶了你一命,不想你却仍不知悔改,竟然还勾结贼人一起来暗算我♀次,我绝不饶你!”话音刚落,提起手来,朝着他的后脖颈猛地就是一拳,只闻听“啊呀”地一声惨叫,“乌坏种”这小子登时翻了白眼。
也怪“乌坏种”一辈子未做好事,早已是恶贯满盈,人神共愤,合该有此报应,真教人好不痛快!
其余五贼人,见到姓乌的竟被人家一拳给打死了,顿觉惊慌不已,连忙摆开架式迎敌。楚平迅速拔节手,朝着五贼怒声喝道:“可恶的贼子,竟敢在此设下黑店,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人性命,谋取钱财。今日,我就要让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贼子,为自己昔日做下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恶贼,纳命来!”话音未落,挺骄起,直取魏康臣。或许是楚平真的气急眼了,一剑便将魏康臣这家伙的头颅斩下,登时红光乍现,脑袋“咕噜噜”滚落到一旁,鲜血“噗噗”地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扑通”一声,无头尸栽了下去,正好遂了他方才“做鬼”的心愿。
四贼人见到老魏瞬间被斩杀,哪里还有魂在,纷纷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准备夺门而逃〈不料,被楚平抢先一步挡住了去路,也不搭话,奔上前去,一剑将站在最靠前的“丧门神”陆天樵断作两截,尸陈两处。
伙计见势头不妙,惊慌不已,高声尖叫道:“妈呀!今儿个风紧,赶紧扯呼!”转身便欲逃走,却不料被楚平飞起一脚给踹飞了出去,“呯”地一声,后脑勺直接撞到了墙上,瞬间脑浆迸裂,口吐鲜血,呜呼哀哉了!姚川成见到一折的工夫,六个人竟然死掉了四个,浑身不停地打颤,惊呼道:“老二,快使暗青子,打他七寸子!”
楚平知道,他这是提醒贼人使用暗器来打自己,早已防备,只闻听“嗖”地一声响,一枝袖箭直射过来,楚平迅速闪身躲过,“咕噜”一声翻滚到马德彪的跟前,反转剑锋,“噗嗤”一声,一剑刺中他的腹部,贼人登时了账。
姚川成自知无法敌过楚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乞饶,楚平怒声喝道:“呸!休想!”以气御剑,直取贼人性命,“噗嗤”一声,宝奖接插入到姚川成的胸腔里,吐血不止,侧倒在地上。
楚平上前拔节手,拭去血溃,收剑回鞘,将包袱系于胸前,背起水伶玉走出店来,暂且将她放于树下,回转店中,取来火种,放了一把火,烧了这家黑店,背起水伶玉离开了此地。
走不过数里,经过阵阵清凉秋风的吹袭,水伶玉很快苏醒了过来,趴在他的背上,轻声道:“楚平哥,你没事吧?”
楚平将水伶玉从背上放下来,扶她坐到树下,笑道:“放心,我没事!对不起,伶玉,由于我的疏忽大意,害得你误食了下了蒙汗药的饭菜,真是对不起!”
水伶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怪你,楚平哥!眼下咱俩,这不是好好的么!噢,对了,楚平哥,不知那伙贼人,现如今到底咋样了?你是不是已经……”
楚平笑了笑,说道:“放心,我把他们六个,全都给杀了,而且还放了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贼窝,从此以后,他们休想再害人了。”
水伶玉欣慰地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好!楚平哥,咱还是继续赶路罢!”说着,便欲起身』觉一阵头晕目眩,倚靠在树干上叹息不止。
楚平摆了摆手,说道:“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咱再走路也不迟!”
“嗯!好的!”水伶玉轻轻地靠在树上,闭目养神,恢复体力。
工夫不大,水伶玉终于恢复如初,站起身来,二人携手前行。
及至天黑时分,二人来到了一处小镇子上,转过巷口,隐隐听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啼哭的声音,二人不免感到惊疑,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发现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正埋头坐在地上哭泣不止,楚平不免诧异道:“奇怪?这大晚上的,天气又这么冷,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哭泣,到底是遇到什么难处啦?”于是,准备上前去问个究竟。
岂料,这一上前可不得了,竟然引出一场灾祸来,不知是何缘故?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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