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个人都练的大汗淋漓的,言司远看了看窗外的阳光,感到时间应该不早了,便想着要不要回房间去梳洗一下,随即便想要问初卿是否要回去。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言司远看着依旧在练习的小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微勾,淡淡的问道。
“我还想要再留一会,刚刚才明白一些,我还想要……”再呆一会,这四个字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一阵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这下,初卿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地撇向身旁的男人一眼,微微咬了咬唇瓣,有些尴尬的微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言司远自然也听到了声音,眉头高高的扬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有些羞赧的小女人。
“那个,我们还是先回房间吧。”良久,初卿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的说了句便抬步率先小跑了出去,压根没有等到男人的任何回答。
初卿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是想要再勤加练习一下的,却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境地,她若是再不离开的话,估计又会被男人取笑的,倒不如先走为妙。
言司远看着渐渐消失的女人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轻笑着摇了摇头,便也跟着女人的身影,脚步轻快的往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言司远并没有看到初卿的身影,四处看了一下,才听到浴室里有水声,随即便自己去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等着初卿洗完澡,自己也去冲一冲。
只是,言司远刚刚走了没几步,便又退了回来,想到初卿刚刚练习完,而且现在还饿着肚子,不免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有些低血糖。
言司远便又退了回来,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门,有些担心的说道:“初卿,你要是感到胸闷,眼晕的话,记得叫我一声,我就在门外。”
“知道了。”初卿略显模糊的嗓音从浴室内传来,而后者听到后,便迈开长腿往更衣室走去,听着她还底气十足的声音,言司远便稍微放下心来。
等到初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言司远坐在一旁的书桌旁,背对着她,看着一本不知名的杂志,好似很专注的模样。
初卿两眼贼兮兮地偷觑了正在认真看书的男人一眼,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抹精光,轻轻的往男人的身后走去。
只是,初卿刚想要出声吓唬一下男人,却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将她一把扯到了怀中,而初卿的鼻子恰巧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撞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言司远自然是知道女人在他的背后,因此在她靠近了之后,便回过头去将人抓了个正着,只是,当他低下头看向眼前的女人时,却发现她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顿时微微愣住,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
“还不都是怪你?”初卿摸着被撞的鼻子,有些委屈的怒瞪着眼前的男人,指责他的不是。
闻言,言司远顿时感到有些无奈,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表示或是有什么不妥,微微挑高了眉头,低头看向一满是泪痕的小脸,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怎么会怪我呢?”
“倘若不是你那么快反应过来,我怎么可能将鼻子撞到你的胸膛上,不怪你怪谁?”初卿闻言,微微抬起头,撅着小嘴,有些赞同的说道。
闻言,言司远慢慢的伸出手,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我向你道歉。”
初卿听到后,顿时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很是傲娇的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便想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毕竟她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只是,初卿微微使劲推了推男人,却发现男人的手臂依旧圈着她的腰,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不免用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柔声说道:“好了,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我有些饿了。”
“我也‘饿’了。”言司远定定的看着在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再看到她身上仅仅穿着他的一件大衬衫时,原本明亮的眸子暗沉了下,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呃……”初卿听到男人口中的话语,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言司远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呆愣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眼眸一垂,携着笑意的薄唇一压,堵住了她微张的嘴,反复啃咬,修长的手指渐渐的伸到女人的胸口处。
而初卿这才回过神来,双臂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脖颈回应着。
明媚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溜进来,洒下一地金黄,清丽明媚。
良久,言司远才放开女人的红唇,额头轻轻抵在女人的额间,淡淡地喘息着,嘴角勾勒起浓浓的笑意,言司远的手指摩擦着女人的红唇,看到它被自己蹂躏的更加水润,不禁感到一丝丝的满足。
“咕噜噜。”一阵肚子叫的声音顿时打断了两人之间氛围,初卿原本有些茫然的小脸上顿时羞红一片,霎时间从男人的腿上弹跳了起来,便转身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小嘴里还不忘叮嘱男人:“我去换衣服,你去洗澡,一会我们去餐厅吃饭。”
言司远看着女人行色匆匆的背影,低低的笑声骤然响起,挑着眉笑的异常绚烂,直到最后到浴室中去洗澡,唇角的笑意都没有削减多少。
初卿自然听到了男人的笑声,不禁有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背靠着更衣室的门上,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听到男人浴室的门关上的声音,便也从更衣室内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便坐在房间内等着男人,一起去餐厅吃饭。
当两人都收拾好来到餐厅的时候,餐厅内并没有多少人,两人手牵着手走在餐厅,初卿四处看了看,恰巧看到公冶凡东一个人在餐厅的一角用餐,随即便拉着言司远往公冶凡东的位置走去。
而此时的公冶凡东只是一个人静静的享受着眼前的美食,想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免感到有些烦躁,对于他眼前的饭菜顿时失去了兴致,吃到嘴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嗨,我们可以坐在这吗?”一道娇脆的嗓音蓦地打断了公冶凡东的沉思,让他回过神来。
公冶凡东抬眸看向声音的发源地,便看到言司远夫妇两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微微点了点头。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这里吃饭吗?其他人呢?”初卿刚刚坐定,瞥了眼身旁的男人,轻声问道。
“我们正好轮班,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就先过来了。”公冶凡东放下手中的餐具,淡淡睨了两人一眼,轻声说道。
“这样啊。”初卿闻言,揽眉想了想,对于保镖队的一些事情,她也只是略知一二,并不是十分了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恰巧正在这时,侍者拿着菜单过来点餐,言司远两人各自点了一些吃的,便坐在座位上开始闲聊起来。
“听说你们要举行跆拳道比赛,你应该也有报名参加吧,准备的怎么样了?”初卿抬眸瞥向一旁的男人,犹豫再三的开口问道。
“还好。”公冶凡东伸手拿起手边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闻言,初卿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到他好像对于这次比赛并不是很热衷的样子,又抬眸看向身旁的言司远,却看到他只是微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只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刚刚我们从训练场回来,恰好碰到了保镖队的人在那练习,听他们说,早上的时候,恰巧看到巴伯柘衍在练习场练习跆拳道。”初卿的大大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淡淡地说道。
“嗯,巴伯柘衍做事一向都很努力。”公冶凡东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光泽,转瞬即逝,微垂着脑袋,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跆拳道的话,你们两人的实力应该不相上下吧,听他们说,你跟巴伯柘衍是最被看好的冠亚军。”初卿满眼希冀的眼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倒是有几分希冀的样子。
公冶凡东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转瞬即逝,淡淡地说道:“我不会赢的。”
闻言,言司远蓦地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听到他语气中明显有些无奈的声音,想着之前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便也差不多能够猜测的出来,他口中的意思。
而初卿有些不解地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的问道:“为什么?按照你的身手,应该能够拿到一个很好的名次的,怎么不会赢呢?”
公冶凡东只是微微勾起唇瓣,露出了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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