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常行驶后我问海哥:“大家在山洞都还好吧?还有就是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本来原计划我和阿健应该是在前两天到达我们事前约定好的地点和他们会合,我们计划了三种可能:一、避难所很安全能够坚持足够长的时间并且能够在安全的情况下带领人群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将请求帮助把大家转移到避难所。二、避难所如果不够安全或者有非常大的隐患那么我和阿健会悄悄离开回到约好的接应地点返回山洞。三、超过约定时间三天未能出现在约定的接应地点,那么就代表我们可能回不来了。而今天正好是超过约定时间的第三天。为了车辆能安全的行驶大家一致让甲鱼专心的开车让海哥来说。
“你们去到避难所后大家一直都非常的担心,所以大家让我和甲鱼在约定的接应时间之前两天就开始每天到接应地点等你们,一直到昨天晚上都没能接到你们回去。山洞里面的人虽然都强打笑容互相安慰着告诉彼此你们肯定会回来但是又都不得不面对你们没有出现的事实,大家时不时都会去安慰千峰的老婆和唐静姑娘,那两天山洞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千峰的老婆眼睛明显是哭肿了但愣是没人听见她哭过每天还在照顾着孩子照顾着大家,唐静更厉害,几次都拿着阿健留给她的匕首就往外冲好不容易才拦住她现在每天都还安排专人陪着她,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跑出来找你们了”
听着海哥的叙述我和阿健的眼泪早就流出来了,阿健一把抹掉眼泪笑着说“傻丫头,太不相信哥的实力了”
“你还别说阿健,要真打起来你还真就不一定打得过她呢,我跟你说啊。。。”
“专心开车,看路”我打断了插嘴的甲鱼。
海哥咳了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大家都没说什么可我看得出来今天要还没接到你们他们肯定会出来找你们。今天出来后我和甲鱼就商量好了我们不会像前两天一样在凌晨返回山洞了,如果天亮还见不着你们我们就会尽量去到避难所方向找你们。
半夜的时候你们去的那个避难所方向响了好一阵枪声后来渐渐没了我和甲鱼急得不行但是又不敢贸然开着车过去怕万一要是你们来了错过了你们,直到后来拱桥方向又传来了枪声不靠谱分析说有可能是你们从避难所过来了就算不是你们也肯定是那个避难所里面逃出来的人也许会有你们的消息加上我也实在憋不住了就决定过来了,幸好。。。幸好。。。“
听完海哥的叙述我们也长出了一口气。紧跟着就是一股极度的疲劳感涌了上来,再也支持不住的我们就这样相互挤在一起手脚乱伸着靠在一起睡着了,在还有一丝意识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听见甲鱼说了一句“嘿,你看我们后座像不像拉了一只大章鱼。。。”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摇醒了然后甲鱼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起来了,起来了,睡得跟滩烂泥似得,我们到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终于回来了,回想起昨天夜里的种种情形再看看笼罩在薄雾中安静的树林真的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们几个和海哥都下了车,在等待甲鱼去把车辆隐藏好的时间大家闲聊了几句顺便相互认识了一下,那个班长姓陈叫陈宇,那两名士兵体格健壮的叫钢子另一个叫蓝鹰,那个幸存下来的年轻人叫彪彪。不一会甲鱼回来了还给我们拎了一袋食物和水,我们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向山洞前进。
正走着甲鱼忽然冲我们笑着说:“我说你们要不先去前面的水潭洗洗吧,你们这臭烘烘的一进山洞还不得把大家都臭死了,我去给你们拿点洗发水啊香皂什么的”。
他不说还不觉得,一说我们这才注意到我们几个真的就像刚爬完下水道出来的耗子一样。
“行,我们先去水潭你去拿洗澡的东西,我们在水潭等你”然后甲鱼和海哥继续去山洞而我们几个则往水潭去了。
那是一股从山里流出来的山泉水,流过这里刚好有几米高的落差在下边形成一个小水潭后继续流向山下,还没等甲鱼来大家就都急不可待的冲洗去了。趁着这会我向陈宇和其他几个人讲了一些情况,阿健则是一边冲洗着一边哼着歌,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音
“阿健。。。”
阿健一个激灵飞也似的朝水潭边跑去我们几个反应了几秒钟则全部跳进了水潭里,因为大家毕竟都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了。。。阿健还没跑出水潭我们就看见树丛中跑出来个姑娘,怀里捧着一摞衣服眼里包含着泪水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阿健哽咽着叫了一声
“小静。。。”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甲鱼抱着一大摞衣服一个跟头跌出树丛,嘴里还嚷着“千峰,你老婆正忙着给你们准备吃的呢,中午有口福了”
回到山洞把陈宇他们介绍给大家认识了之后老老小小二十多号人一起围在山洞里大快朵颐,虽然我们存储的物资是经不起这么消耗的不过大家实在太高兴了,大家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一场即兴的旅游聚餐,暂时的忘却了发生的一切,在这个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世界里这样的高兴是难得的。这一晚,睡得好香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