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子和炮子一听钱飞纵这话,立马就停住了,对于钱飞纵说的前一句话,他们立刻就无视了,因为钱飞纵的儿子的师父最多只是给他的徒弟报仇而已,现在若杀了钱飞纵,他儿子的师父连信都没有人给他送,哪里会知道他们父子都死了?就算知道了,也是去找那个叫什么养小宝的晦气罢了。至于钱飞纵说的后一句,还真是不得不防,也是,他们光听到这老头说要给六千万金币,可他也没有拿出钱来过,他有没有还不知道呀!万一这老头是忽悠他们的呢?
那老头听到钱飞纵说他的儿子的师父居然是星云宗的大长老,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一阵冷笑,因为他自己就是星云宗的三长老,只不过和大长老有些不对付,现在既然知道了这胖子和大长老还有如此关系,何不好好利用利用,这棋子若是用好了,兴许还是一着妙棋。
钢子和炮子兄弟二人又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于是,又折转身走向那老头,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老板,要我们杀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您总得先拿出金币来给我们兄弟看一看吧。”
那老者笑了笑,说道:“要看金币当然没问题,老头我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多,你们两个随我来拿吧,我现在就可以全部给你们。”说完径直向那俩撞得面目前非的小车走去。
钢子和炮子兄弟二人听到老者的说话,顿时喜出望外,心说这老头果然是个超级土豪,居然随车带着几千万金币,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待会拿到金币后,在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做了。
钢子和炮子二人喜滋滋地随着老头来到车门边上,老头转身朝他们笑了笑,笑容很是诡异,钢子和炮子兄弟二人只感到后背心一阵发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二人刚要后退,但哪里还来得及,只见那老者双手一张,就一手一个分别卡住了两人的脖子。
老者双手平举,轻飘飘地提起二人,就象提起四两棉花一样轻松,钢子和炮子兄弟二人被老者卡住脖子,脸bian得通红,舌头伸出老长,双脚乱蹬,不消一会,就气绝身亡了。
老者随手将二人的si体丢入车内,然后,走到钱飞纵那辆车前,将手伸进后轮,稍一用力,就将一辆小车提了起来,看样子比提一辆自行车还要轻松,接着将这辆车和他自己的那辆架在一起,然后,打燃一个火机丢了进去。
钱飞纵看到这一幕,早已惊得差点没昏过去,自己这都是惹了怎样的一个人呀,这特么的也太吓人了,一辆小车怎么着也有一吨多吧,这人竟然一只手就提起来了,这还是人吗?而他的那位老司机阿顺,也是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钱飞纵和老司机阿顺正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得了老者的示意,几步走到二人面前,一手一个将两人提起就走,此时,那老者也跟着走了上来,待到几人走出几百米后,身后立马就传来一阵激烈的爆炸声,火光跟着冲天而起,差点映红了半边天。
那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将钱飞纵和老司机阿顺两人随手丢在地上,然后看向那老者说道:“师父,现在我们去哪里?还有这两人怎么办?”钱飞纵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十五、六岁的少年竟是这老者的徒弟,怪不得如此厉害,也不知道这师徒二人会不会杀了自己,不过,看样子是不会,若要杀,刚才就下手了,自己也活不到现在,想到这里,不由内心大定。
于是,钱飞纵连忙向那老者拜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道:“多谢前辈不杀之恩,都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真是该死。”说完一连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老者等钱飞纵抽完嘴巴,然后才点点头说道:“老夫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看在我师兄元化上人的面子上,听你刚才说你儿子的师父就是我的师兄元化上人?”
钱飞纵一听到老者的说话,登时喜出望外,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碰到了儿子师父元化上人的师弟,这师弟的功夫都如此了得,那他的师兄元化上人得有多么高强的功夫呀,看来只要成功请得元化上人出马,就是十个养小宝也不够杀的,看来为儿子报仇的日子也不远了。
钱飞纵想到这里,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小儿的师父正是元化上人,只是小儿不幸竟被人杀了,我这次本是要去贵宗门请元化上人为我儿子讨回公道,没想到却在半路上冒犯了前辈。”
老者摆摆手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老夫现在就带你们回宗门吧。”钱飞纵自是欢天喜地的答应,整个人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今天这事闹的也太巧妙,太特么的刺激了一点,自已先是鬼使神差的要老司机阿顺拼命加油,几乎已经到了极限速度,结果竟出事了,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辆小车,好在车毁了人却没事。
本以为车上出来的老者是一个比自己还要怕死的有钱人,没想到竟是一个厉害的高手,而且这高手还是星云宗的,可恨钢子和炮子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亏了自己平时一向拿他们俩当心腹看待,从来都不曾亏待了这哥俩,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被人一句几千万金币的空头支票就给收买了,好在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总算是死了,而且死得那么可笑,那么悲惨。
眼下既然车已经销毁了,四人只得步行而去,好在从这里到云雾山也不算太远,而这老者近来也是闲得蛋疼,本来是带着小徒弟开车出来兜兜风,溜一溜,不曾想竟溜出了车祸,还遇到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更没想到的是,其中还有一个胖子竟和宗门的大长老有些关系,既如此,正好带着此人回去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