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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预兆(1 / 1)

10个人每人选择一个木箱,倒在上面。火把熄灭之后,黑暗在挤压着他们的身体,白色的衣服也在黑暗之中失去亮丽。

这是一个多梦的夜,可能是因为山洞外面的暴雨,也可能是身边那些堆积如山的木箱。因为暴雨曾经夺去他们栖身的草屋,因为木箱曾给他们带来数次惊魂,不是他们不喜欢暴雨,是因为暴雨来得不是时候,也不是他们恐惧那些木箱,而是因为木箱中还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

雷克很久没做梦了,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几个曾经熟悉的人,变成了面目狰狞的厉鬼,他们一反常态,全部忘却了昔日的友情,取而代之的是怒目相向,杀气腾腾。面对改变阵营的朋友,雷克没有憎恨,而是用感人肺腑的语言前去说服,然而得到的确实反唇相讥、秽语交加和兵戎相见。

雷克愤怒了,他也明白了,他们不再是朋友,而是真正的敌人。他挥动手中宝剑,与几个人厮杀在雾气昭昭的山谷。那几个变成恶魔的人身手不凡,手中武器招招夺命,雷克的身形辗转于几人之间,人剑合一,剑随心动,直杀得雾霭离魂,树木藏身。

几个人从拂晓战到天明,又从天明战至正午,难见分晓。

雷克越战越勇,全然不知疲劳,几个恶魔见久战不下,边纷纷使出阴招,举剑齐上,以死相拼。

雷克见几个人拼起性命,剑峰已至自己胸间,就奋身一跃,身形腾空在两米多高,双手抓住一根树枝,向上一翻,双腿就跨于其上,随后双脚倒勾树枝,身体向后一仰,手中长剑挥下,“唰”的一道寒光,剑刃自那几个恶魔的背部劈下。

“砰——砰——”几团烟雾升起,那几个恶魔瞬间不见了。

雷克一声呐喊,响如霹雳。

“哪里走——”

可是,他再也看不见那几个恶魔的身影,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明白了,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雷克“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不是噩梦有多么骇人和惊心动魄,而是梦中恶魔的原型是他的朋友和同学,他们是楚天峰、安娜和肖息!

雷克坐在那个木箱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真的有些恐惧了,不知道这个噩梦预示着什么,是自己思绪所动,还是未来即将发生。

他摸摸自己脸上的汗水,一种莫名的惆怅影然罩在心上。

……

丹花的思维一直很乱,大脑也很复杂,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冬本的那本书。

晚上临睡之前,雷克和娄一龙等人对那张神秘图纸的分析,她都听见了,她感觉事态的严重。但是,她作为一个柔弱的女孩,有些事情却无力承担,对于雷克和娄一龙的分析,她表示认可,可就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清楚,关于那张图,幺妹早在河边就已经发现,是什么原因让她到现在为止才想起来呢?难道她和自己一样,思维处于一种断续清晰的状态之中,自己是因为中了书毒,她是什么原因呢?

丹花久久才进入梦乡,然而,思绪中却有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景。

她梦见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和以前的梦境不同,爸爸妈妈被囚禁在一所大房子里,外面是一些黄色服装的日本兵把守,她和旗云、幺妹每人手中有一只强弩,正在瞄准日本兵,准备将他们击毙,然后救出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想到,危险就在身后,两个端着长枪的日本兵已经用枪上的刺刀抵在她们的后背。

丹花和旗云、幺妹回头一看,都大惊失色,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抵抗和还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乖乖的被两个日本兵押着走向山谷下面的一座城堡。

丹花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处关押自己父母的房子,当从其旁边走过的时候,丹花看见了爬在窗口前父母的脸,父母的脸都是一道道血痕,看上去非常憔悴而且极为痛苦,他们张口想喊,可是没有发出声音。

丹花疯了,她趁后面的日本兵不备,回手一拳打在其中一个的脸上,痛苦地喊着爸爸妈妈就冲向那处房子。前面把守的士兵和后面另外一个士兵同时开枪。

丹花的身体一热,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和雷克一样,丹花也被自己的梦吓醒。

她“激灵”一下坐起,发觉自己的胸口和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用手一摸,才知道那是积聚已久的汗水。

丹花没有倒下,而是坐在那里反复思考,梦中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爸爸妈妈的长相和自己以往的记忆不同,好像变了摸样,就连装束也已经改变,都是一身白色。丹花猛地一惊,难道爸爸妈妈发生了不测?

……

即将揭开谜底的刺激将大家的情绪推向了高潮。

在闷热的山洞之中,每个人都没有睡好,多数人都做了梦,而且梦的情节又出奇的惊人,几乎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清晨第一个醒来的旗云。早起——是她的个性,她已经习惯,为了不打扰同伴,她默默地坐在那里,回忆被巨型蟾蜍摔下山谷之后的事情。但是,无论怎样努力,她就是想不起来,如果说昏迷的时候,那段记忆被遗忘,那么从昏迷中醒来之后,记忆就像一片电脑图像一样被抹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关于她被甩下山谷的事情,是昨天晚上丹花、祈平和玛丽和她说的,如果说自己可能是脑部受伤而忘记了一切,那么相雨霏和幺妹也和自己一样吗,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合?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其他人也陆续醒来,醒来之后,雷克没有再次考虑自己的梦境,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暴雨是否停歇,前面的山洞是否完好,那个被巨型石球碾碎的木箱估计已经失去了它的魔力,可能变成一件凡物。但是,不管怎样说,它还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雷克决定走出山洞之后,把那个破碎的木箱像人一样进行厚葬。当然,所说的厚葬无非就是找一块清净之地把它埋了,留下几分哀思权作思念与寄托。

雷克找到火把,叫郭海坪将其点燃,然后手拿火把、宝剑就和郭海坪前去探路。

在那个圆形石球悬吊的洞口边上,积水已经减少。雷克判断,暴雨已经停止,他和郭海坪通过巨型石球留下的夹缝,转身向右走去。昨天的水流很大,他们行走在其中,身体被冲得摇摇晃晃,现在,脚下只剩下一些淤积的沙土和碎石,只是尚有水迹的残留,多处都是湿漉漉的。

走到外面那个洞窟的时候,发觉他们曾经休息的凸台上面有被水冲刷的痕迹,真的被他们猜到了,洞中的水确实很大,显然漫过了凸台,如果没有发现里面的山洞,他们可能极其危险。究竟是老天的遗愿还是雷克的精明,姑且不论。

雷克和郭海坪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洞中的光线增强,外面已悄无声息。

暴雨停止了,劲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大雾,远处的景色一片朦胧,山谷又一次被挡在阳光之外。

雷克对里面的木箱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但是也十分担心,他不想现在打开那些木箱,怕招惹麻烦,他决定把大家叫出来,在光亮的地方再进行一番慎重的磋商,然后做下一步打算。

两个人重回洞中,叫大家带上简陋的装备离开这里。

临走的时候,娄一龙回头看看那些木箱,若有所思,但是他没有做声,他知道雷克可能已经想好了对策,便带着一怀愁绪离开。

来到外面,尽管没有见到阳光,一个夜晚的憋闷也足以让他们感到了解放的轻松。眼界相对开阔,活动不受限制,自由的珍贵都深深印在每个人的心里,对着看不清轮廓的远山,对着浓浓的白雾,深深吐纳几次,是一个很好的空气浴,洗掉了大家心灵深处的阴霾尘垢。

那一小汪山缝滴水,依然清澈,饮用再现,清洗在后,日复一日的以水果为餐,消瘦了大家的脸庞,清白了大家的脸色。但是,心念的主体没有丝毫改变,有了闲暇彼此注视的时候,发觉每个人都英姿勃发,并未因休息不好而形容倦怠,估计是那一身洁白的衣服。不管那是谁的的衣服,因为洁净,让他们找回了自我也找回了自尊和信心。

坐在洞口边的石头上,雷克又拿出了那个神秘的图形。

经过一夜的休息,郭海坪的精神头足了,他蹲在雷克的身边问道:“雷克,我们为什么不把那些木箱全部打开,我现在不想金银财宝和罐头了,我希望能找到枪械。”

雷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图,似问似答:“我何尝不是如此啊,但是那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吗?”

这时,丹花凑了过来,她声音很低的对雷克说:“哥哥,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雷克抬起了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丹花,脑海中也浮现了昨夜的梦境。“你说说看。”

丹花很细致地把自己的梦境讲述一边。

娄一龙和郭海坪则不以为然,他俩始终觉得这个丹花太复杂,总是出现一些不可理喻的举动,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梦境,他俩认为丹花的神经可能有问题。

雷克则有另外一种看法。

从丹花的几次梦境来看,她自己的迷正一步步解开,距离原始的她可能为期不远了,关于昨夜的梦境,雷克认为是一种预兆,因为他们即将面对的事情看似很近,实则很远,而且充满极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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