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有意重树旗帜,又恰好借了东风,明面让乔氏破灭,实际,通过这一手保得自己安全无恙,又揪出了在背后搞鬼的老狐狸。
真是高明。
我还傻傻的以为,真是自己里应外合,将乔氏给毁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虽不是滋味,但因为乔琛现在对孩子的态度,以及对我的呵护,我决定选择性的忘记之前的事。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只要他愿意跟我好好的生活,那些过往,我愿意埋在心底。
夜里。
我被他抱着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但之前受了伤,身体的伤口需要擦药。
“你干嘛!”
我躺在床上,乔琛忽的伸手就要掀我的衣服。
刚才明明有护士过来,他却将人打发走了。
“擦药。”
他锁了门,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你让护士进来给我弄!”
我一下紧张起来。
“我给你检查,不比护士给你弄的仔细?”他冷漠的说,“都老夫老妻了,你哪里我没见过,还害羞什么……”
话还未说完,他邪恶十足的将我的衣服一下子抽走了。
我赤条条的,像颗光滑的鸡蛋,一下子囧红了脸。
“流氓!!”
我惊呼着,随后双手护在胸前。
“别动,”他语气就像是在说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之前你长的那种脓包,消了,现在疤痕也慢慢的淡了,不过为了复发,这段时间得一直擦药膏。”
说完,他用指尖,蘸取药膏,然后点在我身上。
药膏所到之处,冰冰凉凉的。
从腰上到背上,他一点点仔细的抹着,直到抹到我的颈部,我微微仰着头,他的手指缓缓往下。
“下面还有。”
他弄好了上面,又去剥我的裤子。
“不要!”
我的身体一抖,随即紧紧的抓着裤子。
“宫愿,现在你这种情况,我还能想入非非吗?你还真拿我是饥不择食的饿狼。”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脸跟火烧似的。
虽然做过很亲密的事,但这样脱干净了暴露在他的视野里,真是一件令人尴尬的事。
“你还是让护士进来吧,”我慌忙摆手,“我没有那样想你,就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他无视我的忸怩。
霸道的手跟钳子似的,两下就拽下了宽松的裤子。
“再动,当真我在这对你图谋不轨。”
没想到,他竟然威胁起了我。
“你!”
他的手指已经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那一霎,我浑身一震。
“乔琛,你还说你没有别的心思!”
“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刚才没有,你越这样遮遮掩掩的,我就起了别的心思,想……”
“想干嘛?”
“想这样!”
音尾,乔琛已经亲了下去。
我惊慌地说着,“你别这样,我还有伤在身,而且还有宝宝……”
“我知道,”他顺手将药膏扔在床边,直接朝我俯身,亲吻在了我的耳垂处,呼吸急促,嗓音中透着难耐,“我就亲亲,不做别的,实在没忍住……”
“……”
没忍住刚才还装的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