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勾起他的小拇指。
一拉勾,二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栓子冲我露出了一个憨笑,一口白牙恍的我眼睛发酸。
刘婶拿钱过来,递钱给老医生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塑料口袋里有很多零散的钱。
几毛的,几块的,零零总总加起来好不容易凑齐了一百来块。
“刘婶!”
她过来牵栓子的时候,我不由分说的硬是要将项链塞进她的手里。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哩,你给我我拿着也没用,还是你自己拿着吧!”
“不行,而是我的一点心意,现在还不能用钱报答你们,等我们出去,我一定给栓子找最好的医生。”
说起栓子这病,刘婶立马泪眼婆娑起来。
那双浑浊的眼神,只有在看见栓子时,才露出了幸福的神色。
连带着一下子也惹哭了我。
忽然想起爸爸曾经也这样抱着我,看着我。
哪怕世界对你再不公,只要还有一个人爱着你,你就是幸运的。
“晚上你们跟我回家吃点东西吧,虽然吃得不好,但能充充饥。”
刘婶见乔琛醒了后,对我开口。
我想了想,现在怕是还不能立马离开,体力必须保持。
“谢谢你了,刘婶。”
“不客气。”
乔琛输了一瓶盐水手,明显高烧退了。
就是浑身依旧乏力,人精气神很不好。
我们跟随刘婶往她家走,沿途中的风景,是我不曾见过的美丽。
就连乔琛都忍不住在我耳边说,“这里好美,如果不是以现在这种境况出现在这,此行一定会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是啊,难得空气这样清新。”
我嗅着田野间的传来的阵阵花香。
比我之前闻过的一种香水都要好闻。
“为什么当时要跳下来?你知不知法,会没命的。”
“我只知道,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牵着我的手,步子缓慢,眸子里闪烁着绵延不绝的爱意,“我不后悔。”
“傻子。”
我两颊烧红,羞赫的娇嗔,轻拍了下他的手臂。
谁知他忽然惊叫了声,“痛!”
我立马紧张的看着他,“哪里痛?我没使劲啊,对不起对不起……”
他乐的呵呵笑着,“逗你玩呢,看你那紧张的样子,还说不在乎我,我看你就是在逞强,嘴硬。”
“你骗我!”
我的小心思被拆穿,有些囧,扭头不再看他。
他强硬的扳过我的脸,在我的唇瓣上亲吻了下,眼神里有一股电波,“愿愿,我不会骗你,除非……那都只是善意的谎言。”
我全身跟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麻酥酥的触电感游过每个毛孔。
“你善意的谎言,指的是……赵锦心?”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反问我,“你介意?”
刚才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同样的,我看他的眼神也暗了下来,“你问心无愧,我介意什么?介意你跟别的女人寻花问柳?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扉。
明明我在意的要死,却不能丢了面子。
乔琛摸着我的脸颊,声线沙哑,“倘若我问心有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