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远华就被赶走了,这让他有种刚热突然变冷,有种被放空的感觉。
“魂飞魄散,杀你卵蛋,滚出来。”王分淡淡的吐出几个音。
“巫隼魄破除,奖励墓点100。”
阿乙为了让王分两边都不耽搁功夫,开始制定了计划,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分成了三部分,八个小时刷墓点,八个小时研究布阵,剩下的八个小时睡觉。
吃饭上厕所一律在里面夹杂着。
王分很快就发现了,刷墓点反倒成了他最舒服的八个小时了,研究布阵太费脑子,阿乙极为严格,开始就让他被一些听不懂的口诀,什么五元转三次,十六满数进无妄位,什么八卦三才同殊五行。
乱七八糟的王分根被就理解不了,阿乙每天都会推出来新的东西,之前的东西还要温习,这让他近乎魔怔了一样。
本来睡觉是最好的,但他被阿乙施加的压力太高了,晚上一直在做梦,睡不踏实。
唯独一点让他很高兴,吃得好,宋远华和廖柏河两个人隔三差五的来,完了每天还找人给他送饭,送的东西没有重样的,王分突然间觉得食物是那么的美妙,他以前从来没这么觉得过,以前只知道吃饱就可以了,好吃也就是闻着香而已,但是现在不同了。
一个炸鸡他能吃出好几种东西,味道自然不提,其次就是口感,这个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注意到这个之后,吃的位置,什么时候吃,是热了好吃还是凉了好吃,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
注意到口感之后,他这才注意到吃进嘴里的味道,这个味道可就复杂了,以前只是一个香,现在可以是辣,可以是甜。
本来他的体格就因为气运和灵龙之气改造的十分健壮,如今好吃好喝的喂养,体重飞速飙升,他也没有节制,阿乙也不管这个,近乎两三天就变一个样。
到后期的时候,宋远华和廖柏河来都有些吃惊了。
不过王分的好日子在第十六天的时候没有了,因为恢复花阳转角的材料承受不住这么多次的折腾,碎成粉末了。
王分唯一喜欢的八个小时没有了,剩下的时间阿乙把这空出来的把个小时用在实践上了,从书面上布阵,接着用模型进行演练,王分的悟性很好,毕竟有底子在,但是很好可不是极好,有些地方他还是转不过弯来,每到这个时候就显现出了阿乙的重要性。
阿乙的知识量无疑是丰富的,但是他做老师的资格还是有待商榷,王分已经和他闹翻你了十多次了。
就这么在阿乙这等眼中的逼宫之下,王分熬过了可怕的一个月。
其实在中间的时候包不才和他侄子包信义来过,但被阿乙打发了,让这俩人围着这座山话地图,这也是为了一个月之后布置传到生气的阵法做的准备。
总共十六天,王分的墓点总共刷了7万多,其实在五万的时候,精品兑换界面就出现了,他第一时间就打开看了,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听说过,但都贵的吓死个人。
最便宜的他看了,是一块非常小的石头,灰不溜秋的,有鸡蛋那么大,竟然需要八千多墓点,最贵的十多万。
感情自己受了这么多罪,赚了这么多墓点,也就能够换几个石头而已。
这一天是最后一天,王分把包不才和包信义两个人留下了,又想宋远华要了几个人,他和阿乙打算破掉大树下传导生气的阵法。
几个人分工明确,王分一人给了他们一张符,这可不是他自己画的,是从上品兑换界面兑换来的金甲符,能够阻挡三种气突然的反扑,算是一张保险符,一张符一千墓点。
总共兑换了五张,五千墓点就这么没了,想想他一个小时才赚六百墓点,心里就在滴血。
包不才拿着金甲符,眼中闪着精光,他的侄子包信义现在也没有一千那股子横劲了,对往言听计从,管王分叫大师公,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来的称呼。
“才叔!这张符有什么问题吗?”包信义见他叔一脸鸡贼的样子问道。
包不才小心的把金甲符藏好,“这种符你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信义好好干,有了这个东西,就是碰到吃人货咱们也能保命逃走。”
“真的假的?吃人货可都是厉鬼,我见哥仔他爹的一条胳膊就是被吃人货给弄得,要不是他运气好,哥仔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包信义说。
包不才嘿嘿一笑,“所以我说这东西是个宝物,千万收好了,现在放心大胆的干活,铁定没有什么问题。”
包信义兴奋的答应一声。
大几人动手开挖,没想到在很快挖出东西了,竟然是一面花岗岩石碑,石碑上写着一些不通顺的文字,同时镶嵌着几根铜钉,惊人的是,石碑上以肉眼可见的有一股股灰白色的气流流动,好像初晨的雾气一样。
“先生这是什么?”干活的吓的不轻,激动的问。
包不才和包信义均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王分说:“先别管这个,你们在去挖其他的记号。”
很快,围着大树挖出了五块石碑,石碑的兴状大小样式都不同,上面镶嵌的东西,雕刻的文字也完全不一样。
有一样相同,每个石碑上都能用肉眼看到一层灰白色的气流,这恐怕就是大山精气中分离出来的生旺之气。
所有干活的人,惊恐的站在王分后面,盯着前面的石碑,这不是电影,包不才和包信义叔侄俩还好一些,其他几个人面若白纸,腿如筛子。
王分为了消除他们的恐惧,指着石碑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连总的房子本来是非常绝佳的风水布局,因为房子里的五个地方放置了相生之物,所以房子风水达到了极点,正所谓月满则亏,这股生气从这里被传导至房子里,使鼎盛的风水更加极致了,所以问题也就出现了。”
其他人自然听不懂,但包不才和包信义懂,他们参与其中了,而且还着手处理过,现在听了王分的分析,不禁恍然大悟,包信义可惜的说:“才叔,这么简单咱们怎么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