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致一个星期后,何澜能发现四肢能够稳定的伸展,现在的问题就只是身体机能,弥补那肾虚感罢了。
所以,何澜趁着一日庞嫣不在,独自翻窗逃跑出宿舍,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飞奔而走。
“要不我现在去把他抓回来!”李修崖自告奋勇,以他的灵诀化身为雾,那是能在千里之外捉拿要犯的。
“不必了。”庞嫣立刻摆手拒绝“而且他要是真躲,我们没有多少人找得到进去。”众所周知何澜拥有绝对判制,必定能在他们到他所藏区域就能迅速转移阵地。
“这倒是真的”邓筱苹小声嘀咕,不过很快便再加紧修炼,若是何澜尚在能发现她仅靠半个月又进展一条丝,如今已是拥有三十三条丝。
不过索性何澜人不在,邓筱苹也未展露气势,所以并没有人知晓这恐怖的事情。
话看何澜,如今的他身在炼器部附近,他在此遇见从开学初就一直照顾他这凡人修行者的王翔鸿王导师,并且他能够炼出天明剑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这位导师的耐心指导。
所以他对王导师始终是心怀感激的,不论如何,能在这不容凡人修行者的修行界中有一名肯愿意指导他的导师,实属不容易。
王导师见到何澜的时候,就仅仅是表达惋惜,因为炼器部的强制驱逐何澜再也不能踏入炼器部,至此他也无法到王导师的私人炼器房深造,何澜是历年来他所见过最有天赋最有想法的学生。
放眼整个陵学院,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名学员在刚入学就炼制出四级灵宝,何澜这是相当于刷新了纪录。更何况在外界传校长极大可能为何澜渡过四十大劫后,何澜在炼器上已经是不再拘泥于原状。
“没事。”何澜微微一笑,他摇摇头表示并无大碍“韩岩导师那里有一台炼器台,以后我大可随时在那炼器。”
“只不过,后面等级的灵宝,没有导师您以我这脑瓜子得跳好多步。”这时何澜一脸无奈,他想起在筹备宝藏阁炼器部考核大赛时,王导师对他的跳步可是恨铁不成钢,整天下来死盯着他按部就班的将四大步骤做好才合的眼。
何澜一提他的跳步王导师瞬间也回想起来,不由泄气的摇摇头。这学生的思维跳跃性之高让他头疼得发指。
别人几乎等同于没有,何澜倒好,跳跃出十八里之外都大有可能,甚至连基本规范的制度都敢跳。
“说到这,你是明白从五级灵宝开始是有权能的,你以后可以在灵核甚至原料本身做文章,但是一定不准跳步!那是要命的!”到时候王导师还是不免教训起何澜,明明只是简单的打招呼却衍生到现在叙旧和本职的教训之中。
在错误上何澜都是谦虚的承认,王导师说的是没错。若是炼器失败一个不甚,轻则原料尽毁,重则伤己脑袋,因自身精神力毙命的炼器师在玄幻史上屡见不鲜。更何况何澜本就逆天的精神力,炼器失败导致的精神力反弹,他可是很难承受得住的。
“知道了。”何澜点点头,纵使何澜再怎么谦虚,王导师仍是不死心再多唠叨几句。这学生他实在是太过于喜爱,不少为何澜因身份而没法发光发亮感到愤慨。
倘若何澜是修行者,以他的种种战绩和武道的天赋与炼器上的逆天精神力,早就不知道被院方捧到何种的高度了!
“我要去上课了,有机会我会将专门教授五级灵宝的书籍赠予韩岩学长,五级灵宝可是只有高年级甚至学院长老才能接触的,在专修武道之余不要忘记练习炼器之道。”王导师看了看身后涌动的人群,现在他是不可能直接将关于五级灵宝的书籍交给何澜,到时他自己也会陷入颇为难堪的困境。
所以他只能是交由韩岩导师,等由韩岩导师交付给何澜,相比如此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口舌。他王翔鸿只是一介普通导师,并不像韩岩导师那样的天之骄子身份凛然,他是不可能为了何澜而无视口舌的。
眼看着王导师匆匆离开前去炼器部的背影,何澜的笑容也逐渐落寞下来,不过他很快便提起精神恢复心态,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
“真的是越来越佩服吉吉那家伙,有病的情况下是怎么把一堆人集结起来还不让人发现的。”何澜喃喃自语,手不自由扶于云葛剑之上,回头时始终保持着他颇有风度的笑容。
在他出来和王导师叙旧时,就有不少人盯上了他,不过碍于王导师的面子和修为,他们才没在此动手。
“一个一个来,可以吗?我寻思你们四个三年级群殴一名二年级,想必也不是太好吧。”何澜另一只手摊开来,他一向都是以礼貌且温和的方式面对强烈的恶意。
“在此之前,学长方便报上名来吗?学弟平日闭关许久,还不清楚诸位学长是何位,榜上是多少名的高手。”何澜说时双手负后,简单而又单纯的笑容搭配他那清秀的面容,俨然就是一名在众多学长之中虚心求学的清秀小学弟。
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明白,正是这个畜无害的小学弟,不仅施展出震惊四方的救世一剑,一剑损百敌,并且还因此得到院长大人的青睐,这才是最恐怖的。
他们前来,只是不服气和报复心理才来硬碰上何澜。若是何澜得利于院长大人突破四十大劫,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再也没办法打击何澜。
因此,他们在能打击的时候,就必然要全方面打击,并且能让其万劫不复那是最好。只要熬到明年院长出关他人还在,只要不死那么就随意的整弄。
而何澜,必然是要在今年冬天之前,将这麻烦的一条龙给彻底解决。整个低年级片区加起来的学院不过六百人,他还真不信程吉吉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何澜就不能!
只不过一个在阴,一个在阳,处理方式何澜较比程吉吉要来得更加裸露且粗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