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岁那年的江钰敏在和西门仙儿小姐碰面过一次后,每次被头娘毒打她就不禁像起当时的场景。但现实还是告诉她仅此有过那一次,她还是得在飘香楼里挨打挨骂度过春夏秋冬,
到十岁之后她们都被迫每天喝下增加雌性激素的药,所以她们虽然只有十来岁,身体的却堪比成熟女性,她也因此在那时有过抖动的山峰。
但即便如此,乐器才艺不出众又不会魅惑人心的她,两年后她也只能沦为端茶倒水的工作,收入比起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姐妹来说要低好多。
江钰敏本是端茶倒水的角色,自然不会像她们有登台的机会,将自己摆在舞台上任由男人挑选。她们在舞会散场后私下得到暗示的,在当晚就不会回到宿舍,至于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她的姐妹因各种因素尝到禁果,由禁果使得她们得到不少出乎意料的好处。所以到那时整个宿舍里也只有江钰敏还保持着处女之身,不少姐妹在夜晚入眠时当堂讨论如何才能讨男人的欢心,让男人更加痴迷于自身,这样就能换来对于自己更好的精神或者物质条件。
起初她听时还有些厌恶感,不理解为什么她们那么痛还要追求这些。到后来几年她也就听习惯了,没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她倒是明白这其中的过程以及做这种事的后果。在青楼环境的熏陶下,她的性启蒙总比外面同龄人明白得早上许多,即便她没有被实践过。
这一天她照例给客人端茶倒水,身后的姐妹也在此刻翩翩起舞。她正好收拾完桌面,不禁撞上前来的一位客人的胸膛上。
那时的她距离和西门小姐相遇已过四年,十四岁的她也在药物的帮助上已是有些姿态,可比起舞台和雅间里的姐妹倒是逊色不少。当她抬头看到自己无意中撞上的壮汉时,第一眼感觉这人比她起码要高出两个头。
“不好意思金先生,这是我们这里的不妥,还请多多海涵。”江钰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头娘拉到后面去不停的朝客人道歉。江钰敏也是在随后头娘的暗示中,很快朝那名猛喊猛汉低头致歉。
“你们飘香楼是不是早就把我们金家一回事!故意让女人撞我们!以后要是你们撞到我们少爷该怎么办!”那名姓金的壮汉大声怒斥道,那名头娘和年少的江钰敏也只能是不停的鞠躬道歉。
“这女的还没台上的那些大,还不如没有,看都不值得看走了叔叔!”那名走在身后的少爷不屑一顾,直直走向楼上的雅间里。
那时的江钰敏以为这样下来事情就这样过去,她甚至想不到自己的行为会对往后的飘香楼产生多大的影响。
甚至挑起整个飘香楼的易主问题,她其实就是个挑起战争的借口,后者是她到未来闯荡江湖时才明白的,她也只能是沉默接受了。
她在那天的晚上被飘香楼主管亲自丢出楼外骂她是扫把星,然后被多名大汉绑走捂住口鼻,她当时没有如何的灵力索性就这样昏迷过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的她,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的难受了。视野里一片的朦胧,她的鼻腔里满是血腥的恶臭味,还些下雨的腥味。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在倾盆大雨中,下意识的爬走只想快点出去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暂且休憩,可她没醒过来多久就又再度即将陷入沉睡。
“这是飘香楼的人,小姐不能啊喂!”她断断续续听到这一句话后,意识再度陷入黑暗。根本就没想到未来会怎么样,她也无心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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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二十的江钰敏在醉梦中被玉兰己抓起。她在飘香楼这里能感觉到应该是秦天,把所有找不到她们的黑衣人都吸引过去。趁这机会她必须马上带着一杯就倒的江钰敏回到凡人修行基地,而这么久秦天还没有嗝屁的情况,那么她就相信秦天能够应付好这些人马。
玉兰己便施展自身灵力,全力以赴朝森林里一头扎进去,也得亏她的四十一条丝的气息没秦天的更吸引人的注意,她和江钰敏便如此顺利的逃出生天。
玉兰己在走之前看到基地里何澜疑似传送阵的阵法,以为何澜早就将终端交给秦天师兄,是想过秦天会用传送阵回到基地。
所以她在之后回到基地,起初就认为秦天是靠着何澜的传送阵逃脱黑衣人的包围。殊不知他一个人把黑衣人尽数铲除,直接轰动整个林栋城的高手前来围观。
在林栋城的上空,秦天一人一剑将这些灭门宗门的罪魁祸首斩于剑下。月光照耀他的面无表情的脸庞,任由敌人的血液顺着他的剑身滴落在房檐上,这番场景显得他是格外的冷冽。
在确认二十名黑衣人全部毙命后,秦天师兄收起宝剑,回身冷眼看向在四处偷窥他战斗的林栋城高手们。当着他们的面不动声色地扯下黑衣人胸前的徽章和空间戒,收回房檐上的屏蔽灵宝后潇洒离去,外人看到的也只有一道残影冲向林栋城的大门。
秦天站在林栋城的门外注视着手中的徽章,上面的花纹确实和何澜那日给他的图纸上一模一样。只可惜他并没有从他们口中打听到破碎青石门长裙的主人到底是谁,这是最大的遗憾。
期间他也有过质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不回话一见到秦天就是一顿狂砍。唯一一次主动开口还是为首的黑衣人的质问他是谁,这些人就像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天握紧徽章呼口气,他就单单站在门口这边收敛气息和修为。他相信何澜应该会用上临走前在凡人修行基地刻画的传送阵,现在何澜应该知道外面发生的情况了吧。
可这也是秦天以为何澜知道,可何澜并不知道秦天师兄为他护了周全,他在原西门家族的书房里,被自己的无意间行为吓到。
他在扶好书架后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准备灰心丧气手拿着江钰敏给他作对照的临时传送阵离开这里时,他那只手正好拍在书架上,一道青光闪现就忽然把他传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了。
“我的天……”他现在也只有这三个字,能感慨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