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辜云,张小凉,庞博,徐妙贞,胡三太爷一行人出了黑森林,在征蓬部外稍作整顿,潜伏在这征蓬部的周围。
且看天色渐暗,夕阳落下,这月影就照上了雪原。看着征蓬部里都是通古斯人摆出的灯火,肆意宰杀牛羊,烧烤取乐众人心底不由愤恨,这些牛羊马匹,都是老百姓过冬所用,如果被这些鞑子都糟蹋了,老百姓想必过冬都难。
原来自打白日里通古斯人在卧龙山里吃了亏,便只好在山外包围,但是敌人终归是人多势众,而且天寒地冻如此,山里的百姓们也抵不住几日的寒冬。众人为此潜伏在小山之上,一筹莫展。
几人思索之时辜云道:“哼哼,这帮鞑子,的攻势做的不错,显然是治军有方的。大家等我片刻,辜某去去就来!”小凉心头一惊。就见辜云摸了摸她的脑袋,便轻功施展不见踪迹了。
徐妙贞连连称赞道:“好功夫。”
果然不过一刻钟,星不移列,月不移影,辜云单手提了一个通古斯勇士俘虏回来。只见辜云单手拎着人,往来轻功迅捷步履如飞,丝毫没有懈怠之状,众人兀自心生佩服。
庞博扯过通古斯俘虏,一番审问下来,那通古斯人极为怕死,很快便将当夜通古斯的口令,布防图供了出来。众人也都非好杀之人,只在火堆旁边给这鞑子打昏过去,绑了起来以防他冻死,但是也不能让他清醒。
辜云思索了片刻道:“庞大哥,敢问你可是有战国公冶长的本事?”
庞博一乐:“哦?辜兄弟瞧出来了?”
“嗯,不错!战国公冶长精通鸟语,庞大哥养的一只好雕,自然也是有这本事的。”辜云道。
庞博道:“辜兄弟可是要借我的金雕一用?”
“嗯,不错!要劳烦你的大雕受累了。”辜云道。
“诶,无妨,我这雕是塞北金雕,我用秘方养大,每餐必肉,豁然飞起能拽着一千多斤的东西飞上半个时辰叻!”庞博道。
辜云笑了笑:“嗯,如此甚好,敢问妙贞姑娘,可否让金雕带你飞起,把这个布防图送到山中的朱兄手中呢?”
徐妙贞点了点头道:“辜公子怕是已经有了主意。看在我家桐儿妹子的份上便替你跑一次吧!”
庞博含着手指吹起想哨,便见得那金雕扑空而来,这大雕落在地上竟然近人高度,似小马一般。辜云却道:“雕兄,可把这徐姑娘照看好了!”
那大鸟似有所懂,翅膀挥了挥,徐姑娘的素臂上栓了绳子系在雕爪上,辜云道:“告诉朱兄,倘若这营帐里有变,便带些人马来劫营!”
徐妙贞答了声嗯,只见金雕振翅高飞,呼的一阵长风,消失在夜空之中。
庞博看着辜云行事稳重,面对敌人困山,部落沦丧竟然没有半点慌张不由得暗暗敬佩,难道是辜云有什么对策?便道:“辜兄弟,庞某虽有武艺,但是不知兵事,不知你可有让童挥护退兵的办法?”
胡三太爷蜷在地上睡着大觉,须知这凡人间的争斗仙家是绝少去管的,只是辜云答应了,要替他杀了童挥护。
“这童挥护此前与我交手,受了重伤,我若潜入营寨将其刺杀,那这伙贼人必然大乱,然后我便在帐篷上放点大火,山里的朱兄见了大火,必然带着人过来劫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庞博道:“话虽如此,但是你可想过这通古斯武士数倍于我们,我们就算劫营成功那之后呢?”
小凉笑道:“嘿嘿,庞铁匠这你便不懂了吧,辜云要的不是一口吃掉敌人,而是要打游击,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我看倘若朱兄劫营成功,力求多杀些人,然后半夜骚扰,时而偷袭,把这帮人搅扰的人痛不欲生,自己就退了。”
“你这个姑娘还挺聪明!只是这次我们和敌人耗不起,这童挥护虽然受伤,但是武功颇高,现下庞大哥有伤在身,我待会去敌营游走一番伺机刺杀那贼人!以一个时辰为限,若是大功告成,则就在营中举火,如果不成你们则在此地等我,你们看如何?”
“如此甚好,辜兄弟多加小心!”庞博道。
辜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小凉,便拎着重剑飞走了。却说这征蓬部里本事这牧人们所居住地方,辜云之前就把这聚落里的道路看得清楚。听得村长家的大帐篷里传来那童挥护的阵阵骂声。照理说辜云的伤势较比童挥护更重,但是辜云又纯阳神功护体,自然而然好的很快,但是童挥护却是伤了小腿,如不细心调养,将来竟有残疾的风险。
辜云借着夜色,悄悄渡过雪源,潜伏在大帐篷外面,怎知这帐篷外面竟然埋伏数百勇士,辜云初以为自己来暗杀童挥护的秘密被童挥护算计正要离开。只见数百通古斯勇士分做两派,各自持兵对立,气氛极为凝重,辜云一愣:“这不是要起兵叛乱的架势吗?”
辜云管不了许多,潜伏在黑黢黢的帐篷后面,双指一挥使出“太极剑指”来,在那帐篷的墙外轻轻刺出了一个洞,去看里面的情形。帐篷里通亮,借着光亮看去,那童挥护面露凶光,印堂黑黢黢的正在骂者凡察和童挥护。
辜云听不懂通古斯话,但是从这两个儿子的看童挥护的神态里看出了冷冷杀机。
而凡察一边的发言却是很少,只见得这孟特慕老老实实的在端茶抵水,而那个凡察却是目光犹疑,四处在看些什么。童挥护受了伤折了许多兵将,显然是心底不悦,要知道被朱棣一枪挑死的巴鲁图可是童挥护手下的
心腹,如今自己不在,自己的心腹意外横死,这童挥护难免不多想其他的。难不成我这两个儿子要反我?事到如今,不如把他们都杀了。
孟特慕凡察都是老江湖了,他们刀头舔血在大漠之上见过不少阵仗,更对这童挥护熟悉无比,孟特慕给童挥护换药时,已经被父亲冷冷的眼神吓得不住乱颤,当年童挥护杀他们三弟的时候,那神情就是如此。
眼下情形谁都知道要么是父亲杀了自己两个儿子,要么是这两个儿子手刃了自己父亲。
孟特慕看了看二弟凡察,兄弟二人相视点了点头,忽然凡察猛一扑上,一刀刺在了童挥后心。
童挥护猛地一声惨叫,孟特慕旋即起手按住童挥护的嘴巴,那童挥护是何等武功,突见见得自己两个儿子暗害自己,身上功力早就迸发出来,谁知凡察在递给他的水中下了麻痹功力的软筋散。真气早就凝结不住,那横练的硬功也无从施展。
孟特慕的武功奇高,不输乃父,凡察武功虽然不及二者,但是诡计多端更难对付,只见童挥护锤死挣扎,双手一转急忙使出“把子拳”中的“疯牛惊象”一招,一拳似猛牛一般撞向孟特慕,孟特慕心有防备能中招,他忽然如法炮制一招回了“疯牛惊像”。
瞬间局势扭转成了平局,凡察见情形有变,见得此种场景,便是存亡之际,忽然拔出佩刀来,在童挥护身上一连猛戳!孟特慕也拔出刀来对着童挥护猛戳,一开始童挥护尚有周旋之力,怎知身上被扎了五六刀后,血流如柱再也不敢乱动了。
辜云在帐篷外看得凛凛震惊:“什么?他们竟然内斗,把自己当父亲都杀死了?”
两个兄弟心知童挥护厉害,生怕童挥护再有什么动作,便在帐篷之内把童挥护肢解了,用刀乱砍,似肉泥一般。兄弟二人看着这个童挥护身死,多年压抑的郁结登时大好。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辜云一愣听得这两兄弟的内功,竟然深厚如此,辜云想了想也不难怪,这些通古斯人想来是在大漠里杀掠发家,过得都是你死我活的日子,这内功深厚不足为奇。
孟特慕赫然大喜,扯起了童挥护的一颗脑袋,冲出了营寨欢喜道:“哈哈哈哈哈,童挥护老贼死了,童挥护老贼死啦!”
这孟特慕蹬在高处,在帐篷上见面耀武扬威起来:“童挥护已死,我今后就是通古斯的台吉!”
台下的通古斯勇士,见得童挥护的尸体,有的骂了起来,有的高兴了起来,竟然一时间分成了两派,大打出手。不一会儿所有不臣服孟特慕和凡察的人,把这些依旧效忠童挥护的人都给杀了。
只见的积尸遍地,届时通古斯的人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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