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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9 见财起意(1 / 1)

<>望月道:“这还是一位施恩不图回报的好人。谢谢了。”

伴月道:“那人可能走了……”

望月道:“那些猫头鹰跟毒蛇还有蜈蚣一定是大姐召来的,那些死人是谁唤出来的呢?”

闻言,戴月无力的冲望月点点头,几人把目光转向我与冯啸,我摇摇头。

冯啸虚弱的道:“是我召出的尸体,造孽啊!”

伴月道:“可怜那些动物了,这些死者死后……”

歇息了两刻,我们略有了些精神,这次,众人真的需要找个地方调养。

望月指着三魔刘天娇问道:“她怎么处置?”

伴月道:“她这幅样子,不用理她了。”

冯啸道:“斩草要除根。”

胡娜道:“她中了‘缓噬魂’,蛊虫会把她的肉一点一点吃掉,唯独留下皮肤、血管、筋腱、骨头跟内脏,她现在与死人无异,不必管她。”

胡娜这番话说的平淡无奇,确听的我毛骨悚然!我脑海中立时出现一幅一个人表面与常人无异,内部确只剩了根根血管、块块骨骼、条条筋腱与蠕动的肠胃,偏偏这样,这人还活着……

丢下半死不活的刘天娇与大魔、二魔的尸体,我们相互搀扶着离开一片狼藉的林子,天亮十分找到一个废弃的茅屋,稍事喘息,伴月、望月、戴月与胡娜收拾了一下,冯啸去拾捡干柴,我去采药。

安顿已毕,我回到镇上,自客店找到兵刃与包裹,但那个光学记录仪不见了踪影,我找到账房询问。

见了我,小伙计跟掌柜的很不自然,我没责难他们,这种见钱眼开之辈,我很厌恶,不愿跟他们计较。

我问掌柜我的那个方形包裹哪去了,掌柜说没看到,伙计确说被大魔跟二魔拿走了。

我又问三魔的房间在哪,掌柜告诉我,三魔没在这里住,他们给了他钱与巴豆跟**就走了,半夜才来把我们弄走……

无奈我先在街上买了干粮与砂锅,黄昏前回到了茅屋。一天没吃含泻药的食物,加上半日的休息,六人的精神恢复了很多。

我们吃了东西,又服了药,让他们继续休息,我到了两魔胁迫我们的林中。一翻找寻,除了三个魔头的东西,那光学记录仪也不在这里,而且,大魔与二魔的尸体还在林中,但半死不活的三魔刘天娇确不见了。

回到茅屋,众人轮流休息,一夜过去,我们几乎恢复如初,毕竟习武之人体质异于常人,之前只是遭了两魔头的暗算。

经过这次波折,我们又长了经验,遇人遇事小心多了。众人离开茅屋,从新返回镇上找寻光学记录仪。

我们分头打听了辽东三魔的行踪,这个镇子本就不大,客栈旅店就那么几家,三魔并未在这里落过脚。

我再次到了我们之前投诉的旅店,打算问问掌柜,两魔在给他贿赂与**前后都跟他说过什么,但店里只有伙计在,从他口中得之掌柜有事回家了。

既然三魔没在镇上的客栈落过脚,他们很可能是借宿在别人家里的,要就是根本没在镇上住。他们前夜才绑走我们,光学记录仪也是那时丢失的,三魔绑了我们又把记录仪放在别处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大块水晶,而比起三魔刘天娇的命与那“七星陨玉”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三魔绑架我们的时候,连我们的兵刃与其它物品都没动,包括邪兵也在,那么,大魔与二魔拿走光学记录仪的可能也不大。如此,记录仪的失踪十有八九与旅店掌柜有关,而且昨天见我回到旅店,他的目光闪烁,言辞不顺,今日他又不再店内,这很值得推敲。

向伙计问明了他们掌柜的姓名与家乡,他告诉我们,他们掌柜姓黄名水顺,好像住在宜昌的哪个县,具体他也不清楚。

向左右邻居打听,最终得之这家旅店的掌柜是宜昌秭归人,确实姓黄名水顺。于是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戴月、追月与冯啸留在镇上,一边修养一边盯着这家旅店的动静,一旦掌柜回来就控制住他,另一路由我与伴月、望月跟胡娜前往宜昌。

我四人刚到宜昌,还没等赶往秭归县,我就在街上看到了行为鬼祟的旅店掌柜黄水顺,他身穿一件蓑衣,头戴一顶斗笠,浑身上下包裹的一个严实,跟那喜神似得。

之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倒不是我用了阴阳眼或天目之视,主要是他那对眼神猥琐的小眼睛与腋下夹着的长方形包裹暴露了他。

这家伙正神情紧张的打量着街两旁的买卖铺户,他携带的包裹不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与光学记录仪相似。

人赃聚在,我们先没急着惊动他,既然来了宜昌就顺道转转,我四人只是在后面跟着,准备看看他要干什么。

这家伙带着光学记录仪,一直在城中走了三条街,最后停在一家气派的铺户前。这是一个三间门脸组成的当铺,规模不小,正中匾额上书“海纳百川”四个行体金字。

记得此字号我在多地都看到过,只是未加注意,这可能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包容与刚正的寓意,不得不说这家典当行的口气不小的同时,还自我标榜不昧本心。

海纳百川最西边的一间门前是一对三尺多高,形象威武的铜狮子,屋内有一排上树铁栏的高大柜台,里面站着五名年龄不一的朝奉,下面正有十几个衣着陈旧或褴褛的人在排队,另有两名精壮男子在看护场子。

第一个窗口内的朝奉是一名面戴老花镜的小老头,他正捧着一件皮袄在唱着:“五成新长绵羊皮袄一件,右后下摆毛边,左袖口前上三寸火烫印记两处……”

中间窗口内是一名四十几岁的朝奉,他正端详着一个花瓶,下面一个三十几岁,面容憔悴的女人正仰着头,紧张的盯着那朝奉与自己的东西。

仔细看了两圈,朝奉对女人道:“就这一只?”

女人点头道:“原本是一对,后来给孩子打坏一个。”

朝奉道:“只有一只可不值钱。”

女人紧张的道:“能当多少?”

朝奉唱到:“掐丝铜胎发廊花瓶一只,高六寸二分,彩釉有细砂眼,表面多处磨损。活当六块,死当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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