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摆摆左手道:“不行,我们不知她中的什么毒?不能胡乱用药。”
追月也道:“四妹,把药收起来吧,林少侠说的对,不知三妹所中之毒的类型,盲目用药的话,会要了她的命的!当务之急,我们得弄清楚中毒的原因与毒药的类型。”
望月看着昏迷的伴月,手中拿着药,收起来也不是,给伴月吃也不是,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道:“这……三姐……二姐,林少侠,你们可得想办法救救三姐啊!”
我心道:“伴月什么时候中的毒?难道黑衣忍者的刀上带毒?不对,若是他们的刀上有毒,我也应该中毒了。对……是暗器,伴月与三名黑衣忍者交手的时候,中了暗器。”
此时,伴月牙关紧咬,额头滚烫,抽搐的更厉害了,吐出的白沫中带着血!我道:“她中了黑衣忍者的暗器,暗器上有毒,他们的毒,只怕我们解不了。”
听完我的话,追月与望月哭出了声,追月问:“那我们该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妹死啊!”
望月站起身,银牙一咬,抽出长剑道:“我们去找日本忍者,向他们所要解药,倘若他们不给,我们就灭了他们满门。”
追月道:“四妹,你冷静点,就凭我们三人去要解药,那不是自投罗网么?到时候不仅要不出解药,还的把小命搭上,不行,得想其它办法救三妹。”
我道:“好像以野村一郎为首的黑衣忍者全死了,即使我们有力量去要,该跟谁要呢?不可能跟死人要啊,让我试试,看看能解的了么。”我说着,从怀中取出银针,为伴月渡穴逼毒。
听了我与追月的话,望月如霜打的茄子,扔了长剑,一下坐到了地上。我依次将银针刺入伴月的华盖、人迎、内关、外关、气海、梁丘几穴,随后运足内功给她行气走穴。片刻,伴月停止了抽搐,张嘴吐出一口黑血,随即倒地不动。
我一见,吓了一跳,赶忙一搭她的脉门寸关尺,先前她的脉搏乱而有力,而此时却几乎弱不可觉!我暗道:“坏了!方法不当,这下可把伴月给害了!”
只见伴月躺在地上,如死人般一动不动,在晦暗的月光下,她的脸色青中透黑,追月问:“怎么回事,三妹不动了?”
望月抱着伴月,哭着唤道:“三姐,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三姐……我是四妹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懊悔的对追月与望月姐俩道:“唉!都怪我施法不当,害了伴月啊!”
望月哭的气不成声,追月脸上挂着泪水,苦笑道:“林少侠,你不要自责,这怎能怪你呢?是黑衣忍者太过歹毒,是三妹不小心,你已经尽力了!三妹命该如此,以后我们为她报仇就是了。”
我摇摇头,正在这时,林中传来了脚步声,我与追月以为日本人找到了这儿,我俩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撤剑在手。我横水清风朝林中喝问:“什么人?”
来人答道:“我呀,老不死的老喜头。”话音未落,从树后转出一人。
借着月光,追月与望月不认识他,我可认识,正是怪人老喜。
只见老喜变了样子,先前那一身褴褛的破棉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束,脸上还是胡子拉碴。要不是伴月快死了,我非的笑喷了,他头带护耳皮帽子,身穿日本黄呢子军服,手持钢叉,右边腰中跨着盒子炮,左边别着**,脚上穿着千层底的棉鞋。
追月与望月一见老喜,把他当做了日本人,挺长剑就刺,我赶忙拦住她俩道:“慢,不要动手,他是自己人。”说完,又对老喜问道:“老喜叔,原来是你,你从哪儿来的?”
老喜笑道:“哈哈哈哈,好小子,好丫头片子们,我来给你们送解药来了,不乐意呀?”说着,他从兜中掏出一只白瓷瓶扔给了我。
我接住瓷瓶问:“老喜叔,这里是什么?什么解药?”
老喜指着伴月道:“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在不给那丫头吃下去,那丫头就真的死了!到那时候,管饱你们哭都找不着调儿了!”
追月与望月听了,一头雾水,我可知道老喜的脾气,我心中大喜,知道伴月死不了了,她还有救。我赶忙蹲下身,打开白瓷瓶,里面是粉色小药丸,清香扑鼻,我掐开伴月的嘴,把解药倒了进去。
我示意追月有水么?追月投来询问的目光,我点点头,她拿过水葫芦,给伴月喂了些。我撤去银针,解开了伴月被封的穴位,吃了解药,就的让她体内的气血运行起来。
我与追月姐妹,目不转睛的盯着伴月,急的脑门上全是汗,不到一刻钟,伴月脸上的铁青色渐渐退去,脉搏渐渐的有力起来,呼吸也慢慢的顺畅了。这才是对正下药,又过了半刻,伴月动了动,抽搐着又呕了两口黑血,随后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茫然四顾……
见伴月醒了,有追月与望月照顾她,我到了老喜面前问道:“老喜叔,你怎么有这种解药?”
老喜看了看我,笑道:“哈哈哈哈,那会我正在树上睡觉,正睡的香呢就被你们给吵醒了,我见你们还没死,我就没下去。后来我见那丫头中了暗器,我想那瘪犊子小日本的暗器上肯定有毒,等你们走了,我从那个瘪犊子小日本身上翻出了解药,又顺手宰了二十多瘪犊子小日本,完活后就来找你们了。”
听到这儿,我心中明白了,抛出树叶为我挡暗器的是他,我们走后,后来的日本兵与他交了手。听他说的轻松,那日本兵哪是那么好对付的?指不定老喜与众日本兵进行了一番多么激烈的厮杀?
我又看看他那一身怪异的装束,忍俊不禁,老喜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他道:“好小子,怎么看我老不死的很别扭么?这些都是那些瘪犊子小日本的,比我那身行头可强多了,不穿白不穿,哈哈哈哈。”<>